白蛇好似看见了希望，连忙点……脑袋点不下去的他只能发出人声：“没错，什么都可以。”
符栖栖突然站了起来，盯着他又看了一会。
到这里她已经明白了，眼前这条白蛇不过是虚幻的载体，且实力不强，头脑还比较迟缓愚钝。
勉强能维持普通人十岁左右的智商，但绝对不单纯。
这么想着她直接一拳砸到了白蛇的脑袋上，又高高抬起，在江淮松开手的瞬间，狠狠往下砸去。
咔嚓！
地板因为脑袋的下坠碎裂开，白蛇生平头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见自己的尾巴。
“你欺人——欺人太甚！我不会放过你的！”
符栖栖不以为意，砸碎旁边的地板头埋下去看它。
“哟哟哟，还什么都可以实现，怎么不帮你自己实现一下逃离，你不是很厉害吗？小黑泥鳅，还不是被我打的屎都要出来，打的你叫爹！”
江淮：“……”
白·小黑泥鳅·蛇：“……”这人真的有病吧？有吧！
竖瞳闪烁了一下，白蛇忽然将重心往下压，整个蛇身都往下坠落，导致他所处的地板全都开始碎裂。
符栖栖眯了眯眼，反手掷出一张黄符，托举着不让酒楼倒塌的同时，自己则迅速跳到了白蛇前面。
“想逃？”她歪着脑袋笑。
深知打不过眼前人，白蛇毫不犹豫的换了个方向就跑。
下一秒，又是兜头而来的一拳头，白蛇眼冒金星，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你说来说去只会这一句台词，再说你是人吗？我欺负的是泥鳅，不是人，非常感谢。”
符栖栖继续双手合十，很有礼貌的说了一句：“你还是升天，回炉重造一次吧。”
随着话音落下。
接下来的场面无比血腥，白蛇被一个不过一米多一点的小娃娃，用手抓住脑袋按在地上。
后面的蛇尾当真是有点像泥鳅般在不停颤动。
白蛇难道不想反击吗？
当然想！
可他的蛇尾还没扫到符栖栖身上，就先被火烧了一样的烫回去，那种钻心的疼让他根本无法靠近一点。
“好难不跟女斗！”白蛇痛苦的呜咽一声，在内心嚎叫一句，突然的，如灵魂出窍一般。
他在半空中看着下方，已经被砸扁的蛇头。
该死的，从没有受过如此屈辱的白蛇气的不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他没有丝毫办法，只能操控着自己不完整的灵魂往祭坛的方向飘去。
与此同时，符栖栖突然停下挥拳的手，似有所感的看一眼祭坛的方向。
“他跑回去了。”江淮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同样看着祭坛，也是刚才白蛇魂魄离开的方向。
其实更像是看不清的人魂，而非白蛇的样貌，只是他扭曲的如一条毛毛虫，因此十分像蛇。
夜色阴森入浓。
酒楼里的人尚未完全醒来，城中人纷纷躲在自己的被窝里，听着外面剧烈的动静，连眼睛都不敢冒出去。
他们隐约能听到有一个小女孩在说话，却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只觉得小女孩似乎脾气不太好。
一直到最后一句，特别清晰的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那就砸毁祭坛，明天早上吓唬吓唬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