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抱着手臂,眉头紧锁地看着黑天鹅手中的按钮:“这东西不会真如她所说能将整个匹诺康尼轰飞到天上吧?”
“不可能。”Saber斩钉截铁地否定,“引爆整个匹诺康尼,那恐怕需要极其繁琐的布置,这种枯燥无味的工作,花火估计不大喜欢……”
“也不一定吧?”
厨房里传来卫宫士郎的声音,“如果让整个匹诺康尼起飞能满足她的【欢愉】,那她一定会做。不过引爆整个匹诺康尼的工程量确实太大了,我觉得她引爆某个地标建筑的可能性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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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往前,他们又找到了一个帕姆模样的毛绒玩具。」
「“且不论形象为何是星穹列车的列车长,这个玩偶也和案件有关吗?”」
「捕头郑重地解释道:“您有所不知,这在推理故事中叫【红鲱鱼】,意思是【误导思路的假线索】!”」
「黑天鹅恍然似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但你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它不就没有用了吗?”」
「“啊这……”」
「捕头慌乱地找了理由:“这、这不是怕二位没能察觉花火小姐的巧思,误以为她随便扔了个没用的线索……呃……”」
「它编不下去了。」
「黑天鹅“噗嗤”一笑:“多谢你的良苦用心,那我们就假装被【红鲱鱼】误导了吧。嗯…这个玩偶也和案件有关吗?”」
「桑博也是烦了,撇了撇嘴:“也不用这么给她面子吧……”」
——
mYGo。
“啊~黑天鹅小姐真的好温柔……”爱音整个人陷在练习室的懒人沙发里,“简直就像soyorin哄人的时候一样呢。”
素世正在调贝斯的手一滑,发出刺耳的噪音:“……下次请别用这种奇怪的比喻。”她抬头看了一眼天幕中正配合着花火进行胡闹凶案的黑天鹅,叹了口气:“不过的确,像是在应付撒娇的小孩子。”
“呵。”立希放下手中的鼓棒,“对待这种像新闻里恐怖分子一样的家伙,要我说就应该像处理偷偷钻进家里的野猫一样——”她比了个拎后颈的动作,“趁她玩得正疯时,一把将她丢出去。刚好,星期日也讨厌她。”
“啊,Rikki好无情~”
但一提到野猫,众人这才发现练习室里还有一个人迟迟没来。
立希“啧”了一声:“这一次不会又是因为野猫而没能好好练习吧?”
“毕竟是乐奈,也没办法吧?我记得那孩子倒是挺喜欢花火的,估计这个时候正躲在店里一边吃着芭菲一边等待天幕中花火的出现吧?”素世猜测道。
“呐呐~那今天要不要先把练习推迟,去店里找乐奈呀?”爱音立马凑到了素世的身旁。
“哈?!绝、对、不、行!”立希敲出“咚”的一声,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抗议,“下周就是live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闲吗?”
见此路不通,爱音立刻转向角落的短发少女:“tomorin觉得呢?”
“诶?我、我……”高松灯低着头,手指有些无措地捏着衣角,“我也很担心乐奈,上一次的练习就……”
立希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动摇了,表情迅速柔软下来:“既然灯也这么说,那一次……啧。要先说好,我们找到乐奈就要把她带过来,决不能因为天幕而耽误练习!”
“好耶~”爱音偷偷比了个胜利手势,“不过上次流萤小姐和星在天台的时候,明明是rikki看得最入迷呢!连鼓棒落在练习室里都没有发现~”
“哈?!”
“……”素世无奈地看着嗓门越来越大的两人,默默收拾好贝斯,头也不回地先去店里了。
——
「在拿到最后的证物后,接下来就是要锁定凶手的身份了,但桑博完全没有头绪……或者说在这种相当随意的凶杀案里,能推理出真凶才叫有鬼了。」
「不过黑天鹅已经有了思路,在将思路反转,使用排除法后,他们将凶手锁定在断了腿的阿佑身上。」
「在将答案告诉给捕头后,捕头表示这道谜题回答正确,按照游戏规则,他们将下一道谜题的地点告诉了两人。」
「“啊?下一道谜题?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桑博不满道。」
「“看来,胜负的关键不在谜题本身,如果我们不能看穿花火小姐古怪行径下的真实意图,恐怕这场追赶永远也不会结束。”」
「桑博好心地提醒道:“那花火可是个假面愚者,你打算在一个愚者的脑袋里找逻辑?”」
「“我的确是这么考虑的。即便主观不存在规律,行为也一定会留下某种共性——记忆是不会说谎的,它或许比那女孩更了解她的本质。”」
「两人来到下一道谜题的现场,花火依旧用老手法将人“送”回了现实,只留下了一地的忆泡。」
「这次的惊梦剧团扮演的是警长和副警长。」
「“哦~black swan警探~桑博警探~你们可终于来了~要是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话说出口,饶是平时一向从容淡定的黑天鹅也是直皱眉毛。」
「“呃,你们为什么要这么说话?是什么我桑博不懂的艺术形式吗……”桑博感觉今晚不知道被整无语多少次了。」
「“说话?我们说话的方式有什么问题吗?副警长阁下,我说话的方式很奇怪吗?”」
「饮料狗掐着嗓子,一副谄媚的语气:“当然不~警长阁下,您说话的方式比我外婆家后院苹果树上趴着的猫还要稀松平常。”」
「“那还是谈谈这起难解的疑案吧!这桩案件的受害者,是一位名叫【花火】的银河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