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睿渊在空中听得心花怒放:“媳妇说话真是够狠的,连棺材板都搬出来了。不过她说得对,我欧阳睿渊堂堂一个军人,怎么能这么憋屈地‘躺平’呢?”
“等我醒过来,非得找到幕后凶手,像闺女说的那样,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周秀芸的眼眶已经红了,她走到冉南雪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南雪,我们信你。你是睿渊的妻子,也是我们欧阳家的一份子。我们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们的家人。”
欧阳国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南雪,你说得对。这件事不仅关乎睿渊的性命,也关乎我们欧阳家的未来。我会把幕后黑手揪出来!不管是谁,敢对我们欧阳家下手,就必须付出代价!”
冉以沫站在一旁,心里认可了这句话:这样才对嘛!有仇不报非君子所为,不要说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更不要说什么‘一笑泯恩仇’这种废话。那都是骗那些没心没肺之人的。
心里继续吐槽,对手都把枪架到自己脑袋上了,还要大度地说‘没关系,如果我的死能换来和平,我愿意’这不是圣母,这是脑子进了大粪。
再说了,和平是打出来的,不是忍出来的。
要是人人都这么‘大度’,那坏人岂不是想要什么,伸伸手就能得到,最后自己还要被对方嘲笑蠢笨如猪。
欧阳煜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对着欧阳国说道:“爷爷,不管是谁,敢动我们欧阳家的人,就得准备好迎接我们的‘热情款待’!我们可不是软柿子,随便捏捏就算了。”
欧阳国拍了拍欧阳煜的肩膀:“好孩子,总算长大了,我们欧阳家的人,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绝不手软!”
他的话音刚落,球球突然冲着众人“喵呜、喵呜”地叫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冉以沫立刻反应过来,弯腰将球球抱了起来,低声问道:“球球,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球球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冲着冉以沫轻轻“喵”了一声,随后用爪子指了指病床上的枕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主人,那个枕头,你检查下枕芯。”球球的声音在冉以沫的脑海中响起。
冉以沫愣了一下,随即转头对冉南雪说道:“妈妈,球球说,它闻到枕芯里有不一样的气息。”
冉南雪闻言,立刻与欧阳云岚对视一眼,两人快步走到病床前。
欧阳云岚轻轻抬起欧阳睿渊的头,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冉南雪则迅速拿起床上的枕芯,仔细检查起来。
冉逸尘见状,从另一边的床上拿了一个备用枕芯过来,递给欧阳云岚:“姑姑,用这个替换吧,你一直扶着手会酸的。”
欧阳云岚点点头,接过枕芯,为孩子的懂事感到欣慰。
冉南雪将手中的枕套打开,用力抖了抖,枕套里并没有掉出什么特别的东西。
她皱了皱眉,干脆将枕芯整个扯了出来,用手在上面按了几下。
“这里好像有东西……”
她低声说道,手指在枕芯的缝隙里抠了一下。
突然,一个绿色的小葫芦从枕芯里掉了出来,只有拇指大小,表面刻着复杂的花纹,看起来十分诡异。
球球见状,立刻冲着众人“喵呜、喵呜”地再次叫了起来。
尾巴高高翘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是它!主人,这葫芦上的花纹就是与符咒相呼应的东西。只要把它和符咒一起毁掉,这降头术就能彻底破解!”
冉以沫弯腰捡起葫芦,指尖刚一触碰到它,就感受到一股冰冷的触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葫芦里蠢蠢欲动。
她皱了皱眉,用意识问球球:“球球,我们该怎么做?”
球球眯起眼睛,尾巴轻轻摆动,语气里带着一丝严肃:“主人,把葫芦,花瓶,符咒放在一起,符咒用火烧掉,你去烧。然后,让房间内煞气最重的人对着葫芦口用力砸下去,另外还要房间内心最纯净的人把花瓶也砸碎。”
“记住,一定要同时进行,不能等符咒灭了才砸,否则咒术的反噬会很可怕——比你不给我鸡腿还可怕!”
冉以沫听完,一脸茫然,忍不住吐槽:“煞气最重的人?内心最纯净的人?球球,你在逗我玩吧?我不会看面相啊!房间内这么多人,到底谁才是符合的人选?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偏要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搞得跟‘谁是卧底’似的!”
球球甩了甩尾巴,一脸高深莫测:“主人,这可是‘玄学操作’,不能太直白,得靠悟性!再说了,我要是直接说出来,岂不是显得我很没神秘感?”
冉以沫无语望天,转头对众人说道:“球球说,我们需要把葫芦、花瓶、符咒一起捣毁,才能彻底破解这个咒术。不过,这操作有点复杂,需要煞气最重的人和内心最纯净的人同时动手。”
欧阳国和周秀芸对视一眼,虽然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他们并没有多问。
欧阳国直接问道:“煞气最重的人?内心最纯净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冉以沫挠了挠头,解释道:“球球说,煞气最重的人通常气场强大,内心最纯净的人眼神清澈得像湖水。至于具体是谁……它让我自己悟。”
欧阳云岚听了,忍不住笑出声:“这猫还挺会卖关子!不过,要说气场强大,那肯定是咱爸了。他往那儿一站,连空气都变得凝重了。”
欧阳国闻言,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这丫头,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周秀芸笑着拍了拍丈夫的肩膀:“当然是夸你。不过,要说内心最纯净的人……”
她目光扫过房间里的众人,最后落在冉逸尘身上,“我觉得是逸尘。这孩子心思单纯,眼神清澈,一看就是个没心机的。”
冉逸尘被点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我好像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啊……”
冉以沫看了看欧阳国,又看了看冉逸尘,点了点头:“行,那就这么定了!爷爷,你来砸葫芦;哥哥,你来砸花瓶。我负责烧符咒。记住,一定要同时进行,不能有先后顺序!”
欧阳国点了点头,沉声道:“好,那就开始吧。”
欧阳国点了点头,立刻吩咐门口的小江:“小王,去找把锤子来,快点!”
王成一听,立马像装了马达一样冲了出去,速度快得仿佛脚底踩了风火轮。
没过多久,他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还拎着一把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