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金”二字,士兵们眼里冒着光,战斗的欲望瞬间达到了顶峰。
在重赏的诱惑下,他们如狼似虎地扑向张君宝,手中长刀奋力挥砍,谁都想第一个取得张君宝的头颅!
张君宝见状,双掌划动太极圆劲!
他不愿伤及士兵性命,用气不用力,身形始终在包围圈中游走,只是将人放倒,并不攻其要害。
见士兵们无法将张君宝拿下,师爷顿时急了,扯着嗓子喊道:“张君宝就是个花架子,没多少杀伤力,大家尽管上。”
听了这话,士兵们大受鼓舞,战斗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张君宝不敢大意,当即向后退了两步,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
忽然,一阵破空之声袭来。
不等张君宝反应过来,三支利箭如闪电般飞来,两支从耳畔划过,其中一支扎进了他的肩头。
刹那间,鲜血瞬间染红了张君宝衣服,他抬起头望着前方,只见师爷手持弓弩,脸上挂着得意的阴笑:“张真人,这一箭爽不爽,要不要再给你来一箭!”
师爷此举彻底激怒了张君宝。
随着一声怒喝从口中发出,张君宝周身气息骤然暴涨。
他硬着头皮将箭头的利箭拔出,随后脚下踏出八卦方位,双掌翻飞间,太极劲化作无形气墙。
几个士兵手持长刀,想趁着张君宝受伤之际,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还未来得及出手,一股巨力便迎面袭来。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士兵受到重击,身体如同断了线风筝般,向后倒飞出去,撞翻了身后一片人。
守城将军见状,脸色大变,连退数步,声嘶力竭地喊道:“弓箭手!万箭手!”
话音刚落,十几个弓箭手走了上前,与师爷站成一排,将箭矢瞄准张君宝。
随着守城将军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箭矢朝着张君宝倾泻而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原本倚在墙边奄奄一息的衙役突然暴起。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扑到张君宝身前,随口喊道:“张真人,快走…”
话音未落,一根箭矢射中那衙役的身体,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
张君宝瞳孔骤缩,眼看着衙役话还没说完,身体如沙袋般轰然倒下,周身寒意四溢。
面对眼前这些穷凶极恶之人,他缓缓抽出腰间木剑,手臂挥动间,身前形成一道阴阳剑阵。
飞速射来的箭矢如同撞上了坚硬的铜墙铁壁,“啪啪啪”地掉落在地上。
那师爷见状,惊恐之下想要逃跑,却见一道剑光破空而来,正中他的咽喉。
“你…”
师爷捂着自己的脖子,脸因痛苦而狰狞扭曲,才一会儿功夫便轰然倒地。
弓箭手们面露惧色,却仍仗着人多,继续朝着张君宝放箭。
张君宝见状,木剑于身前快速旋转,身形高高跃起,剑气席卷间,他飞身攻向弓箭手。
弓箭手们惨叫连连,纷纷丢弓弃箭,凡试图逃离者,皆被一剑封喉。
守城将军看着眼前的一幕,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湿透了后背。
他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张君宝,所犯下的罪恶也很难被饶恕,于是带着哭腔乞求道:“张真人,张真人饶命啊!小人被奸人蛊惑,才做出这等错事,求您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
张君宝看着跪地求饶的守城将军,心中五味杂陈。他向来不爱杀生,可想起因他的贪婪而枉死之人,怒火便在心底熊熊燃烧。
“你可知你这一错,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又有多少无辜性命惨死?”张君宝声音低沉而冰冷,透着无尽的失望与愤怒。
守城将军大气不敢出一声,连连忏悔:“小人知道错了,从今往后一定多行善事,弥补我所犯下的罪孽。”
张君宝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悲悯,接着问道:“那你能否告诉我,县令大人之死,是否与你有关?”
守城将军脸色身体一颤,头又往下低了一些,神色张皇地解释道:“县令不是我亲手杀的!杀他的另有其…”
听到这里,张君宝满脸失望,皱着眉头大声喝道:“你受朝廷俸禄,本应保境安民,却与恶势力勾结,残害县令,这等恶行,岂能轻易饶恕?”
守城将军闻言,磕头用力磕着地板,很快就磕出了血,神色惊恐地哀求道:“张真人,小人真的知错了!求您给小人一个机会,我一定好好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