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凛夜的喉结滚动着，眼中有着疑惑。
萧锦月会修行这事，他知道，但又不是特别清楚的知道。
只知道她和别的雌性甚至雄性都不一样。
别的雄性虽然天生大力，但也是需要后天锻炼才能越发强壮的，像是他们需要经常做些重体力活，如狩猎、肩扛重物、伐木捡柴等。
可萧锦月却不用，她的力气并没有浮现在外表，更像是充盈在气血筋骨之中。
比如她打坐修炼这事，真是闻所未闻，但似乎发生在她身上就是合理的。
“其实我懂很多修炼法门。”萧锦月手撑在他的胸口处，然后顺着肩线往他脖子、下巴处挪动。
她的指尖划动之处痒痒的，凛夜呼吸更重，目光紧紧追随。
直到，指尖有着亮光。
那像是一缕火苗，火光都在闪动着，但却分明不是火，因为没有那样的热度。
萧锦月把灵气聚在指尖，如个微弱的小灯一般在二人四周晃着，注意到凛夜疑虑和震惊的表情后才故意说，“我和你们很多人不一样，你会觉得我是怪物吗？”
“不，你是神女。”凛夜的眼神几近虔诚。
白色神女，这是大巫的真言，而狐族上下对此深信不疑。
凛夜不是狐族人，但不妨碍他也同样接受这个事实。
既是神女，那无论她会什么，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萧锦月轻笑一声，“傻子，这你也信。”
什么神女不神女的，她哪里是神，只是一个修仙者罢了。
修仙，却不是仙，如何敢称神？
“在我心里，你就是。”凛夜伸手与萧锦月的手掌合上，五指交叉，然后注视着那点亮光。
小小的光在山洞里亮起，如豆一般，而光下的萧锦月美的惊人。
她仰躺在那里，露出一张干净皎洁的面容，肌肤如玉，情期给她的皮肤上更添一层粉色柔光，美的都有些不真实。
而灯下看美人越发令人心动，更别说她还用着轻柔浅笑的模样笑望着自己，而那双令他沉醉的眼中似乎也有自己的影子。
他们的身影于她眼中交融，这让凛夜越发动情。
“其实……”萧锦月咬着下唇，眼里有着狡黠之色，她贴近凛夜的耳边小声说：“我还有一种修炼之法，需要你助我。”
“你说。”凛夜立即道，“我会全力配合你。”
“它的名字叫双修，需要雄雌结合，由我主导。”萧锦月眨眨眼。
凛夜默然片刻，似是了然，“像昨晚一样？”
萧锦月心里一虚。
昨晚……是她主动？
好像还真是。
但不算！
摇了摇头，“不，昨天我不清醒，所以没能在途中修炼。”
凛夜眉头微挑，理解了她的意思，“所以，今晚我都听你的？”
萧锦月笑意藏不住了，差点笑出声，她点了点头，满是期待。
凛夜的目光却是变得有所侵略性，像是一只老实乖巧的兔子突然掀开了兔毛大衣，露出了大灰狼的本体。
“可以。”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了他内心的波动，他的声音也有些粗哑低沉，“但夜很长，求你先分给我一段时间，我有些忍不住了，我的雌主。”
萧锦月心中一跳，抬起头。
白光不仅照到了萧锦月，也同样打在了凛夜的脸上，石洞里明暗交界的光使他棱角分明的脸更多了几分雄性味道，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炙热又专注。
他上推手臂，正与他十指交缠的萧锦月手臂也被拉到了上方，而他的吻紧接着就落到了萧锦月的耳畔。
温热，柔软，虔诚，密集的吻顺着脖颈向下，他的气息强势涌来，是松木和河水清冽的味道，还有他自身野性的气息。
萧锦月眼神迷离的望着洞顶，有着光在那里浮动跳跃，一同跳跃向下的似乎还有他的唇。
当他的发丝擦到她的腰间，有些痒也有些扎时，萧锦月刚想拂开，可更大的刺激却宛如潮水般涌来。
她脚趾蜷缩起来，一声轻吟溢出，脸上立即有了霞色。
指尖灵气聚成的光早在刺激之下溃不成军，消散于无踪，石洞里再次恢复成了一片暗色，却仍有潮涌而来。
……
早晨，萧锦月去探望巫，给她例行治疗，调养身体。
西女已经老迈，萧锦月知道她身体不好后就不再让她给族人治疗和熬药。
如果只有狐族一族，那可用之人可能还有点少，但现在五部都在，找点懂医理的人不在话下，至少还有别的巫可以暂用一用。
最多只让西女负责言语指导着也就是了。
幸好萧锦月这样安排了，才算是让巫得到了充足的休息，精神也是肉眼可见的好了，不然她就是再累也一定会先顾着族人的。
“可以了，等过几日我再来给你调养一下。”萧锦月放下她的手腕，笑说：“巫，过的不要那么辛苦，有什么想吃的就吩咐族人去找，有哪里想去的我可以带你去，人生在世不能委屈了自己，不仅要能吃苦，还得能享受才是。”
西女点了点头，“族长说的是，如今狐族也日益壮大了，我心甚慰，这样等我死了，也有颜面去见南瑞大巫了。”
终于，狐族的荣光在她这一任时重现了，不难预见将来也会越来越好。
她这个巫称职了，她没有让族人失望，也没有让南瑞大巫的心血白费。
西女很欣慰，也对萧锦月很感激，所以哪怕她辈分高，可面对萧锦月时却向来是很守礼的，从没有倚老卖老过。
巫看着萧锦月正要问她辛苦不辛苦，却突然间盯着她的脸看了看，然后忽的笑了。
“族长红光满面，气血旺盛，真是我族幸事。”
萧锦月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巫是在说什么。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红光满面，气血旺盛，当然是阴阳调和的好。
昨夜确实……咳，十分餍足。
第一晚时没发现，昨天才意识到凛夜竟然也能很狂放强势，他说的是给他一段时间，结果真正轮到萧锦月主导双修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