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些,王鹏对建宏说道。
“建宏有一点你要给大家讲,在注重数量的时候,一定要注重质量,不要图便宜,贵的东西更要买下来。
如果拿不定主意,可以回来商量,千万不要因为人家要价高就不要了。
第二就是要注重淘老宅子,只要有卖的意向,就立即拿下来,价钱高点儿也没关系。”
“好的,我知道了。”
“五龙口的房子拆得怎么样了?”
“快了,房子已经拆完了,就是拆下来的东西整理起来比较麻烦。对了,小鹏,屠叔他们还要找你呢。”
“走,咱们过去看看。”
王鹏和建宏来到五龙口的时候,果然院子里的房子已经拆完了,工人们正在规整拆下来的材料。
“金叔、屠叔你们辛苦了。”
“没啥,也不是多大的个活儿。”
屠万山和金春来将王鹏让进了临时搭的一个小砖屋里,拿出了一个小包,交给了王鹏。
王鹏结果一看,里面竟然放着好多的银锭,有十来斤的样子。
“金叔,这是怎么回事?”
“拆屋子的时候,工人拆出来的垫脚,交给你吧。”
王鹏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了看两人,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交到了金春来的手里。
“金叔谢谢了,这点钱给大家改善下伙食,算我请客。”
金春来他们的行为让王鹏既惊诧,又感动。
说实话拆老宅子,难免会拆出这样那样的东西,一般情况下,这些东西基本上都让施工的人给偷偷就咪了,主家一般拿不到手里。
这两位能主动交还给王鹏是很难能可贵的,说明他们管理到位,心底坦荡,值得交往。
金春来看王鹏一下子拿出一千块钱,也是感觉到诧异的。
他们也没有想到王鹏小小年纪,竟然这样的大气,觉得他也是值得效命的好东家,推辞了一下,也就收下了。
“金叔,后续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这里清理好,工程队进场以后,我就回去准备装修的材料了,与工程队的对接由你屠叔来负责。”
“屠叔,师父新的图纸拿到没有?”
“拿到了,上次工程队的那个齐技术员过来,我将工程图已经交给他了,他们正在完善设计,估计再过两天,他们就该进场了。”
“好,那就麻烦屠叔了。”
“小鹏,说什么呢,这都是咱自家的事,干好事我分内的事情。”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王鹏便和建宏离开了。
吃过午饭,王鹏直奔童伟那儿。
童伟这段时间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每天一车皮的发货量,让他的资产和影响力在爆发着。
王鹏的低价策略和充足的资金,不仅让他在进货市场上如鱼得水,在销售市场上也是快速扩张着。
“童叔,脸色不错。”
“呵呵,小鹏你是在笑话你童叔呢?”
“岂敢,我真的是看着童叔你的脸色不错。”
两人又呵呵笑了一阵儿。
“小鹏,张朝阳那家伙动心了,答应和你合作,你见不见他?”
“见,如果方便的话让他过来吧。”
“好的,我给他打电话。”
王鹏等童伟放下电话后,又说道。
“童叔,我想在太谷、祁县、平遥开三个分店。”
“开什么分店?”
“就是帮我收购老物件的分店,不过还得打着咱们商贸公司的名义。”
“这个呀,小鹏,我跟你说,我们现在已经在榆次、临汾、运城、汾阳等地市有了稳定的供货关系,让他直接和这些公司联系不可以吗?”
“不行,我想让他们直属总公司管理,这个不能纳入商贸公司的体系中。”
“行吧,我安排业务部去办理。”
“这个要快,争取保证半个月内开业。”说着王鹏将员辰贵的联系地址交给了童伟。
“童叔,在其它地市安排分公司的时候,麻烦你也要帮我留意一下能够合作的对象,由我来和他们接触。”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前几天有一个侯马的朋友过来,说他手里有一些老物件,正在找下家呢?”
“什么东西?”
“我没问,据说是春秋战国以前的东西。”
“能行,如果方便的话今晚安排找他们聊一下。”
“今天晚上?”
“是的,明天我想去津城一趟。”
“能行,我先联系一下,看他在不在市里?”
童伟说完又将电话打了出去。
“小鹏,在呢,我和他约好地方了,晚上我们一起过去。”
“好的,我知道了。”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张朝明过来了。
“朝明,小鹏来了,你们聊。”
童伟说完就借口走出去了,将办公室留给了王鹏。
“张主任你好!”
王鹏一本正经地和张朝明打了个招呼,然后,两人便聊了起来。
王鹏将自己建设食品厂、包装厂、彩印厂的想法和他做了交流,并就有关的技术问题请教了他。
“张主任,假如按照我刚才讲的那个规模和想法,我们需要投资多少钱?”
“预计得一百万左右,不过具体的数据还得在方案出来以后再做预算。”
“技术没有问题吧?”
“技术方面没有问题,不过得到津城去寻找技术支持和购买设备。”
“这个没有问题,你对加入我们的团队有什么想法?”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也不好说。”
“张主任我是这样想的,假如你就要过来的话,这三个厂都归你管理,由你任厂长,月薪三百八十元,外加年底百分之五的分红,怎么样?”
“行,谢谢您的信任。”
“不知张主任什么时候能办好离职。”
“估计得一个月以后了,不过,我保证春节后就能过去上班。”
“好,那就春节后过来吧。明天我准备去津城一趟,不知道张主任能不能陪我过去一趟。”
“可以,我可以请假几天。”
“能行,我们明天火车站见。”
“火车站见。”
王鹏没有和张朝明绕弯子,也没有刻意地拉近乎,很理性地和他谈完工作,就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