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捏了一把,“宝成,你原来长这个样子啊,真可爱,你以前在外面要是这个样子估计早被人收养了。”
小孩也不躲,任由姐姐捏他的脸,“我以前饿的就剩一张皮,比野狗还脏,那样子除了你没人要我。”
“那倒也是,我还挺有眼光,你说你长这样,你爹娘得多好看,你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
“姐,不管我爹娘是谁,我都是你弟弟。”小孩在姐姐的手上蹭了蹭脸。
“嘴真甜,可惜那颗老人参没了,这个阴尸真毒啊。宝成,你去给我炖根小人参吧,我现在虚的慌,要补补。煤球,煤球,你快过来,我要死了。”
黑猫服了这祖宗,从树上跳下来,“你死不了,昨晚那小子给你放血了,只是体内还残留一点,过些时日,多泡泡灵泉水就没了。”
“可是我好难受啊,难受的想吃人。”
“你不是想吃人,你是想吃男人。”
“是啊,我就老是莫名的很兴奋,想犯贱,想调戏别人。”
黑猫无语,人就是麻烦,“你想就想吧,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也没办法。”
“你真没用。”
黑猫气的又上树了。
“哎。”宝乐叹气。
宝成给她炖了根人参,她把汤喝了,感觉又充满了力量,在孩子依依不舍的目光里,离开了空间。
天快黑了,许小毛跑最后一趟特地来接她,看见招娣找回来了,特别开心。
坐车时,招娣不愿意待在后面的车厢,说自己头昏,硬是在前面迎着寒风跟许小毛一起坐。
宝乐乐的清净。
回家径直去了老宅,招娣从马车上下来,看见自家门口贴着白色对联,觉得奇怪。
秀儿、许老三、周红英他们得到消息,赶紧从屋里跑出来。
秀儿看见妹妹完好无损的回来,眼泪往外一涌,冲过去一把把妹妹紧紧抱住。
“姐姐,你怎么穿孝服,家里谁去世了吗?”可她看人都在啊,不是奶奶,也不是爷爷。
秀儿看了眼爹,许老三摇了摇头说:“还是你跟招娣讲吧,你是长姐。”
“我来讲吧。”
周红英真看不上小儿子这种遇事就躲的性格,她上前拉着招娣的手,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
“奶,你说是我娘死了?”招娣觉得自己肯定听岔了,这些人本来就不喜欢娘,但他们也不能这么诅咒她娘啊。
“嗯,等会我带你去你娘的坟前,你去烧点纸,跟你娘说下你已经回来的事情,让她安心。”
“你骗我,我娘怎么会死,她马上就要给我生小弟弟了,是你们还是她的对不对,我娘说的没错,你们讨厌她,你们太恶毒了。”
“招娣,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奶说话,快跟奶道歉。”
“我不道歉,你也不是我姐,娘说的没错,你变了,忘记谁生你谁养你,别人给你几个钱,你就跟哈巴狗一样的贴上去,娘也不要了。要不是她,”招娣指着身后的宝乐,“娘也不会是,就因为她这个搅家精,管事婆,闹得咱们家犬不宁,是她害死了娘,你还跟在她身边当哈巴狗。”
“啪。”秀儿一巴掌扇在招娣的脸上,“够了,事情的经过已经告诉你了,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去村里问,去官府问,到底是谁害死了娘,不要张口闭口都是宝乐姐的错,你怎么不敢去外婆家闹?不过是拣软柿子捏罢了。”
招娣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姐姐,“我恨你们。”
然后她跑回了家。
秀儿愧疚的跟宝乐道歉。
宝乐摆摆手,“没事,你们自己处理好。”说完就走了。
周红英快气死了,把小儿子一顿痛骂,“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讨债鬼,是非不分,人家找回了你女儿,一句感谢没有,还什么屎盆子都敢往人家头上扣,我打死你算了。”
她抄起一个扫把,把许老三狠狠揍了一顿,“造孽啊,宝乐遇到我们这些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许宝乐倒不倒霉不知道,回到家,俩孩子已经睡下了,她在空间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整个人处在一种莫名的亢奋状态。
“我想出去浪。”她对黑猫讲。
“你要出去得被当成流氓抓起来。”
“哎,那怎么办?”
“找个靠谱的吧。”
“杨青未?”
“行。”
于是漆黑的夜里,一女子偷偷摸摸的溜进了营地里的一个营帐。
她变回了自己本来的样子,似乎杨青未更喜欢这个模样。
站在将军大人的床边,这男人的身材真是高大,也难怪她念念不忘,太俊美了。
黑夜里,宝乐肆意的打量着床上的人,她觉得自己真的可以被当成流氓抓起来,可有什么办法,她现在真的很兴奋啊。
宝乐一点都不担心被发现的走过去,在床沿边上坐下。
杨青未被惊醒,眼睛还未睁,手已经摸到了枕头下的刀。
然后他睁眼,看到了梦里那个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将军看到我很惊讶?”宝乐开口。
能不惊讶吗?大晚上的,做梦都梦不到的场景。
杨青未放下手里的刀,坐起来,问“发生什么事了?我还以为做梦呢。”
“没什么,长夜漫漫睡不着,来看看你。”
杨青未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无语的看着宝乐。
宝乐凑近,闻了闻杨青未,“王爷身上好香,是熏香吗?”
杨青未喉结滚了滚,再次说出口的声音暗哑了许多,“嗯,丫鬟熏的。”
“哦?听说大户人家都有通房丫鬟之类的,王爷有吗?”
“没有。”
“侍妾呢?”
“没有。”
“王爷没有过女人吗?”
“没有。”
宝乐轻笑道:“莫非王爷还是个雏儿?”
杨青未咬牙切齿的说:“是又怎样?”
“挺好的,王爷睡觉都穿这么多?”
杨青未忍无可忍的反击,“你睡觉光着睡?”说完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还好有被子。
宝乐的手摸上了胸肌,那饱满的手感她很喜欢,她轻声呢喃着回答:“不光着,会穿里面的那件。”
杨青未理智的弦断了,重重的吻上自己肖想已久的那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