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凶了,宝乐想。
她的嘴唇都被这厮咬破了。
杨青未终于得偿所愿,亲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儿。
“我虽然没经历过,但该懂的都懂,皇子成年都有教习的嬷嬷教,不过教的是怎么享受,许老板,今天我先伺候伺候你。”
真舒服,谁说将军不会伺候人了。
事了,宝乐慵懒的躺在床上,她的头发乱了,黏在白皙的皮肤上,说不出来的风情万种。
杨青未看迷了眼,甚至不舍的眨眼,他的嘴边亮晶晶,问:“伺候的舒服吗?”
宝乐抬手替他擦了擦嘴,然后压着他的脖子,抬起头又吻了上去,“舒服,将军真会。”
两人亲了会,杨青未火非常大,嗓音暗哑地抱怨:“你这是考验我是吧,你就不怕我把你吃干抹净了?”
宝乐不在意的躺着,“我敢来,又有什么好怕的。”
“你真是太坏了,就仗着我喜欢你,等明天你的毒劲过了,我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讲吧。”
杨青未沉下腰,嘴里说的委屈,“你这人真够无情的。”
宝乐没法,替将军服务了一会,手差点都服务断了
“你还要多久啊,我累了,你自己来行不行?”
“不行。”杨青未攥紧她的手,“你亲亲我,就快了。”
宝乐不想自己的手再受罪,只能去亲,这将军看着好说话,但亲起人来,太凶了。
杨青未抱着人腻歪了会,简直稀罕的不行,后来宝乐催了几次,他才终于舍得起身打来水给人洗手,要不人是当老板的呢,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只等着他伺候。
但他乐意,特别乐意,愿意伺候一辈子。
宝乐是真的累了,那股劲过去,整个人软绵绵的,她享受着将军细致的服务,感觉很满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杨青未轻手轻脚的替人擦干净了手,整理了头发,然后也上了床,把人搂在怀里,香香软软的,直到现在他就跟做梦一样,虽然他也知道肯定是因为昨晚那尸毒的后遗症,但人来找他,说明了什么。
想到这里杨青未就高兴的不行,他把宝乐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心,闻着怀中人头发上的香气,一点都不舍得睡觉。
但到后半夜他还是撑不住睡了过去,再醒时,怀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宝乐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了,“你说我是不是有点渣?”
黑猫翻白眼,“你想多了,他也不吃亏。”
“那倒也是,我这么个大美人,送上门,他确实不吃亏。”
这样想着宝乐又心安理得了。
第二天招娣去她娘的坟前烧了纸,彻底接受了她娘已经离开的事实。
昨晚姐姐还有奶奶都跟她说了许多,大概的意思就是叫她不要冤枉宝乐姐姐,娘不是她害死的,做人不能恩将仇报。
现在人已经不在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跟在她爹后面好好过日子。
但招娣不信,她固执的记着娘跟她讲的话,好像只有这样,她才不算背叛娘,只有恨许宝乐,她心里才会舒服一些。
家里很快恢复了平静,姐姐去镇上了,爹又去干活了,奶奶跟大伯娘照旧每天早出晚归,大伯跟爷每天要上山砍柴。
只有她陷在娘亲的死里走不出来,每日无所事事的愤愤不平。
可好像除了她,所有人包括爹都故意把娘给遗忘了,每次她不服气的提,都会被训斥。
宝乐后来夜里又去找了大将军几次,大将军的技术也越来越娴熟,伺候的她飘飘欲仙,如果她回馈大将军的时间不要那么长就更完美了。
她对杨青未的这种坚持其实很不理解,作为一个从小流浪的女杀手她其实没有那么强的道德观。
杨青未不同意,就算忍的只剩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他也要坚持要等宝乐清醒的时候答应他才行。
“我爱你敬你,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证明我的深情,如果这也是方式之一,我希望你能放在心上。我说过我愿意等。”
在一次结束后,王爷替自己解释了一句,听的正快活的宝乐怔了神,她向来及时行乐,从不相信天长地久,这货为什么老是想改变她的想法。
她想不通,忍不住翻身压住人,堵住嘴,反正夜还长。
这这么放纵的过了几日,直到毒解,宝乐夜里就再没去过。
杨青未心都碎了,他感觉自己就像话本里被抛弃的姑娘,但人家可以哭闹,而他只能苦笑,茶饭不思瘦了一些又重振旗鼓,连罪魁祸首都不能找。
心腹是知道许老板每天晚上来 ,那几日将军春光满面,他还暗自替将军高兴。
谁知这才好了几日,人就被抛弃了,主子真可怜。
许渣女心里有些愧疚,但她坚持觉得对方又不吃亏,仅愧疚了几天,又心安理得了。
许玉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秀才娘天天出去,早出晚归,连她的嫂嫂们都觉得奇怪,跟她打听,问秀才娘究竟在干什么。
纸包不住火,她娘也催着她赶紧去镇上把李秀才喊回来,说这事她兜不住。
没办法,一天早上她娘老早就把她喊了起来,坐隔壁村的牛车到了四方镇。
熟门熟路的来到四方书院,门房认得她,告诉她李秀才搬出去住了,并告诉了她具体的位置,这是李秀才之前给了东西让他帮忙留意的。
又来到码头,问了几个人,才终于找到了李秀才住的地方,许玉儿有些高兴,她整理了下头发,看码头上来往的女子,穿着大都比她好看,但长相很多都比不上她,这让她忍不住有些得意。
站在屋子门口敲门,许玉儿想象着李秀才见到是她时的高兴表情。
“谁啊?”李秀才来开门,他昨天跟人谈事谈到很晚,宿醉的脑袋有些头痛。
打开门,门口的姑娘正巧笑倩兮的看着她,娇娇嫩嫩的喊了声:“秀才哥哥。”
他眼睛一亮,赶紧把人给迎了进来,“玉儿,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