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卓珊跟着警察来到警局见到秦海时,露出委屈的面容。
她本就比秦海小几岁,脸也保养的极好,快接近四十的人,就像才三十出头一样。
身姿曼妙,姣好的面容,看到她这委屈样,使得秦海心疼坏了。
“老秦!”
江卓珊咬紧唇瓣,过去靠着秦海。
“我们为什么会来警局啊,警察说我们杀了人,可我们根本就没杀过啊。”
“放心,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江卓珊被安抚到,她抬眸看向泽安,在没人注意到时,眼神毒辣。
早知道当初,就弄死他了。
看到她的眼神,泽安想跳起来揍她,可想到这里是警局,还是忍住了。
“我可以杀了她吗?”
江卓珊的眼神,让段谨深也看不下去了,他非常想去挖了她的眼睛。
“再等等,还有,你不准杀人。”
泽安觉得回去得教育一下段谨深时刻想杀人的念头。
这可不是一个好念头。
倒是江卓珊,希望她一会还能笑得出来。
不能杀了她,段谨深有点遗憾,最终让一些鬼气缠绕在她脖子上,这使得江卓珊,感受到犹如有条毒蛇缠在她脖子上,使得她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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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都十分有自信,因为当年那件事唯一知情的人,确实是有第三方,但对方绝不可能说出来。
就算秦泽安找到了那些证据,只要他们死活不承认,证据不充足,警方也判不了他们的罪。
直到……
“我听到过秦总和秦夫人,俩人一起商讨谋杀秦夫人的事。”
赵管家的证词使得秦海瞪大了眼。
“一派胡言!”
秦海吼完,好似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反应过来,双眼很快浸满泪水:“我前任妻子就是在分娩时,大出血不小心死亡的,你现在提起这事,就是在揭我的伤疤。”
听到这话,赵管家不为所动。
“秦先生,她是被你和江女士害死的。”
“你说我们害死的,可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现在才站出来。”
江卓珊冷笑一声,随后把目光转移在泽安身上。
“秦泽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个后妈,可你妈妈的死我们也感到过痛心,我也尽力在当一个母亲的角色,我没想过你要接纳我,可没想到你……”
说完这话,江卓珊一副受伤样。
“爸!妈!”
秦知遇这时也到了警局,看到泽安后,双眼通红。
“哥!我知道你不喜欢妈,可你不能用你自己母亲的死,来作为你的发泄点给我们找不痛快。”
对于这种局面,警察一向是公事公办。
不会看哪方可怜,就把心偏向哪方。
泽安也当他们的表演不存在,示意警方继续。
而后面拿出的证据,十分详细,详细到秦海和江卓珊的每一步行动都被记录得清清楚楚。
就好像,他俩曾干这件事时,有人拿了一支笔一个本子,在旁边详细记录了下来。
最后,警方带来了一位重量级人物。
在看到他时,秦海面色苍白,江卓珊脑袋一片空白。
有了这个人的证据证词后,眼看秦海与江卓珊谋杀叶桐的事就要成立了。
“我要请律师。”
秦海恶狠狠地看着江宏,再看向江卓珊的眼神也没了之前的柔和。
这个女人,她不是说她这个亲叔叔,绝对不会说出去吗?
江卓珊收到秦海的眼神,心里感到受伤,可她也没想到,江宏会说出去。
此时他们不能慌,在还没彻底判定之前,若慌了,就容易说些不该说的话。
江卓珊和秦海保持沉默,都要叫律师。
现在他俩就是犯罪嫌疑人,泽安所提供的所有证人证据,还有待审查。
泽安当然有信心能保证,秦海和江卓珊的判决书是跑不掉的。
只是这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估计判的……
原主的愿望可是要这俩人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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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安离开警局时,秦知遇追了出来。
秦海和江卓珊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案子在审核时,得拘留在警局。
“秦泽安!你是不是疯了!”
秦知遇想不明白,搞到这种地步,对他有什么好处。
“你知道这件案子,对秦氏会有多大的影响吗?”
泽安刚想揍他,忽然想到现在他们还在警察局大门口,不能随便揍人,只能隐忍的把握紧的拳头松开。
“狗东西,你今晚最好睁着眼睛睡觉。”
说完这话,泽安抬脚转身离开了。
秦知遇还想追过去,刚抬脚走了一步,直接来了个平地摔,把门牙磕掉,痛的他直叫唤。
他脚上的白光松开,飘回泽安的手上。
秦知遇张开嘴,说话都漏风。
这下他不得不停止去追泽安的步伐,喊司机赶紧送他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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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安没有回家,直接打车来到一家医院。
“安安,你生病了?”
看到医院,段谨深开始紧张起来,他第一想到的就是,会不会是自己总是缠着安安的缘故,使得安安身体渐渐变差。
看着他目光担忧,想靠近自己,又不敢靠近的样子,泽安无奈抬手轻摸一下他的头。
“我没有生病,来这里只是办点事。”
段谨深伸出两只爪爪,小心翼翼抓住泽安的手指,“真的吗?”
“真的,况且我不会生病。”
泽安另一只手狠狠揉了一下他的头。
“过来靠着我。”
段谨深又重新趴在泽安背上,把脸贴上去,“你若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他喜欢和安安贴贴,但安安的身体健康必须得放在第一位。
由于刚刚离开了泽安一分钟,这让段谨深感觉他们分开了很长的时间,所以他得贴回来。
感受到一股淡淡的窒息感。
泽安:……
照这样下去,迟早勒死他。
到时做对鬼夫夫算了。
由于泽安没说过难受,脸上也没出现过不适,段谨深不知道,有时他的手收的真的很紧。
来到一间病房门口,望进去能看到里面有好几张病床,每张病床上都有病人,有老人,也有年轻小孩。
泽安径直来到靠窗户的病床边。
病床上是个十八岁左右的年轻男孩,身形消瘦,面色发黄,目光无神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在听到床边有人靠近,他也没过多注意,以为是自己妈妈买饭回来了。
“刘鑫源。”
这是一道陌生的声音,刘鑫源侧头看去,是自己没见过的人,发出疑问。
“请问你找谁?”
泽安眸色平静,在他床边坐下,“找你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