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巡,你现在,到底伤得如何了?
黎玉芝,今天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
南风宅内,周秉坤带着兵丁,闯进门里,被抓的百姓们,忙趁机逃跑。
他们连跑掉的鞋子,也不顾不上捡,便手脚并用的,挤出了大门。
周秉坤的亲卫,与黎玉芝的随行侍卫们,持刀相对。
阿方等人,忙转身从下房里,抬出门板来,将南风巡带走,去找郎中治伤。
黎玉芝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周秉坤,并开口道:“
你果然,有一副好胎子呀!
不过,那‘小贱人’,她瞧不上你,本公主也不稀罕!
你不姓‘楚’,还没资格,来教训本公主!”
周太守,以一副长辈的语气,痛斥黎玉芝的恶行。
此时,黎玉芝的几个内侍,从库房里抬过来,两箱现银,以及,珠宝玉石三箱。
还有,一拨侍卫,从南风巡的书房、卧房里,抬出几箱子,值钱的古董玩器。
黎玉芝怒喝一声,她打断了周太守的话,瞪大了眼睛,下令道:“
杀了这个老头儿,本公主重赏!”
周秉坤拔剑,挡在其父的身前,他冲黎玉芝的侍卫,大喊道:“
家父是轩一城太守,谁敢动?
你们南明,是想开战吗?”
黎玉芝满不在乎的,开口说话,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她摸着自己的喉咙,使劲的咳嗽着,却仍然没有声音。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何意。
侍官忙上前问道:“
公主,五公主,您怎么了?
要不要?”
只见,黎玉芝的双脚,突然变成了木头。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从脚面往上,一点点的木化。
就在周秉坤,与南风氏的众仆人们,称愿念佛时。
转变,就在一瞬间发生,一个老道士,从天而降。
她往黎玉芝的,挥洒了一瓶符水。
周秉坤,问身旁的周玉文,说道:“
这个道士,他是谁?”
周玉文摇了摇头,蹙眉说道:“
不知道!
国公爷,咱们要不要,趁机撤退?”
这边,还在犯嘀咕。
台阶上,黎玉芝身上的木化症状,在一点点的消退。
一盅茶的工夫后,她哑着嗓子,愤恨不已的,咬着牙,开口下令道:“
撤!”
只见,庭院里,“唰唰”的几声,黎玉芝的人,便施法离开,连同那几箱金银,也消失不见了。
周秉坤阴沉着脸,他开口抱怨着,说道:“
这算怎么一回事儿,没赢,也没输,没动手,也没有功劳呀!”
周太守,用手帕拭汗,他仰头望天,叹道:“
你快去,瞧瞧南风巡吧!
那孩子,他也是命苦啊!”
后街上的一所宅邸内,贾华陀,给南风巡清洗伤口,敷药包扎。
隔壁的屋子里,若雪正坐在南窗下的小榻上,吞声饮泣。
若雪在心里念道:“
我和南风巡,心地纯良,我们并没有,碍着别人的什么事儿!
她这几十年来,一直对我不依不饶的,派人杀我,遣人对付我的身边人!
难道,她非要不死不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