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翘着唇,看向江砚,因为她猜到以江砚的性格,肯定会跟上来。
所以给江砚发了消息,让他开门。
没想到,直接把门卸了。
虽然不按套路出牌,但莫名的开心怎么回事?
苏虞在陆母和陆淮安震惊又愤怒的眼神中,说:“记得看。”
撂下这句话,她转身走了。
江砚也走了。
而施工队把门往门口一扔,拍了拍手上的灰,也离开了。
陆淮安目睹自己家现在门都没了,眼前只觉得发黑。
这个时候,陆淮安赶紧去了厨房,关了火,端着饭出来,放在了餐桌上。
然后,他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文件夹,沉默了几秒,将文件夹拿起来。
陆母这个时候拿起筷子吃饭,一边吃饭,一边想到刚才那一幕,气愤地拍了拍桌子:“江砚现在算什么东西,家里都破产了,还这么神气?”
说着,她责怪地看了眼陆淮安,觉得他不成器,继续说:“妈有个办法,改变我们现在的生活。”
毕竟,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陆淮安捏着文件,打开了一页,然后说:“什么办法?”
陆母眼神泛起阴狠:“妈不是认识余文尘吗?他现在开了个律师事务所,正在做帮穷人打官司的事情,我们可以利用余文尘,打一个官司,就以苏虞和江砚私闯民宅为由。”
“肯定会狠狠敲诈一笔。”
因为陆母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不方便,所以陆淮安安了监控,也是为了观察陆母的情况。
只是陆淮安翻着文件,眼神越来越复杂,翻到了最后一页,直接震惊到瞳孔一缩。
等听完陆母的话,他抬起头时,像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母亲,然后说:“好。”
……
车里,江砚一边开车一边扫了苏虞拿着手机兴奋的表情。
然后,他声线懒散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苏虞捏着手机,抬头看向江砚,说:“你说,陆淮安会不会为了前途,连他妈都不认了?”
苏虞给陆淮安的文件,是有证据,证明陆母陷害陆父入狱,当然,她不确定,这种事情,陆淮安会不会和陆母断绝关系。
她还给了一个好处。
就是如果复仇成功,让他回到学校。
江砚停下车子,眼神幽深地看着苏虞,说:“问我干什么?你不是追了陆淮安挺久时间,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吧。”
苏虞:“……好像是。”
苏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已经来不及了。
江砚薄唇微勾,但笑意却未达眼底,带着一股阴冷,然后说:“哦?好像是?”
苏虞连忙说:“绝对不是。”
她又说:“我谁都不了解,最了解的人是你。”
江砚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靠近她,眼神闪过玩味,说:“了解我什么?说说看。”
苏虞想了想,便说:“你呢,最喜欢吃醋,讨厌吃动物内脏,还喜欢吃……”
说到这里,苏虞已经绞尽脑汁,但还是想不起来其他的。
而这个时候,江砚抬起她的下巴,眸底闪过兴味,说:“对我还不太了解啊,你这样还怎么追到我?”
苏虞一阵无言以对。
等苏虞回到家后,看到前几天买的东西已经放在家里。
保姆正拿着包裹给了她。
苏虞接过包裹,快速地撕开。
而这个时候,苏驰从一边窜了出来。
然后凑了过来,激动地说:“姐,知道我要过十七岁的生日了?特意给我买的生日礼物?”
苏虞拆开包裹,还没拿到手,就被苏驰激动地抢到了手。
苏驰将包裹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愣了愣,说:“兄妹装?”
苏虞一把从他手里抢了回来,说:“你的生日礼物,等你过生日那天我给你,这是情侣装,是我给江砚的。”
只是话音一落,身后传来江砚饶有兴趣的声音:“怎么?你要和我做兄妹了?”
苏虞:“……”
随即,苏虞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衣服已经落在了江砚的手里。
少年骨节修长的手指打量了一下衣服,挑了挑眉,说:“想让我穿?”
苏虞:“并没有!”
苏驰在一边啧啧道:“姐,别嘴硬了。”
江砚说:“好,听你话,我不穿。”
苏虞一愣。
……
翌日。
苏虞到了学校,到了秋末,天气越来越冷,这节课是体育课。
刘教练组织学生在操场集合。
刘教练说:“今天呢,我们来一场拔河比赛,分为两组。”
说着,刘教练想了想,说:“苏虞、苏阮阮,你们为两组的组长,剩下的同学自愿加入。”
以前也有这种比赛的项目。
在同学们加入的时候,苏阮阮一扭头,发现自己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而其他学生纷纷去了苏虞的身后。
唯独江砚单手插兜,并没有组队。
刘教练也当做看不到,毕竟,江砚也不参加这种活动,就在刘教练重新分配的时候,江砚走向了苏虞身后。
其他学生纷纷自动往后退,把苏虞身后的位置留给了江砚。
目睹了一切的苏阮阮已经目瞪口呆了。
不是?
金牌班的学生被苏虞和江砚调教成这样了?
刘教练沉默几秒,说:“点到名字的同学,去苏阮阮这边。”
可是在刘教练念出一些名字后,被念到的同学一脸不情愿。
其中就有白云溪。
苏阮阮难以置信地看着白云溪,令她想不到的是,白云溪已经背叛她,跟苏虞成为了好朋友。
这让苏阮阮差点心梗。
比赛开始后,虽然说在苏阮阮那边的同学有点不情愿,但是他们的年龄正是好胜心强的。
所以也拼死全力地玩起了游戏。
在拔河途中,刘教练说:“哪队赢了,待会不用跑八百米。”
话音一落,两拨队伍更是拼劲全力。
很巧,刘楚严也被分配到了苏阮阮的队伍里。
刘楚严看着苏虞那边的队伍,虽然想放水,但是又不想输给情敌。
而且苏虞那边还是女生比男生多。
苏虞看着自己越来越吃力,快要输了的时候,身后的传来少年懒散的声音:“想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