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快意得到纾解后,轩辕天艺高人胆大,猛地扎进龙湖,慢慢地向湖底潜去。
他想试试自己在水下的憋气时间和身体可承受的压力。
据了解,在没有任何工具帮助的情况下,一般人能够下潜深度为十米,而专业潜水人员可达十五米甚至十七米。
果然,轩辕天下潜到十米以后,明显感受到水体对自己身体带来的强大压迫感。而且,越往下潜,水的温度就越低。
不过,这种压迫感和低温,对于已经进行过药物淬体的他来说,已经不足为惧。
通过刚才一系列的试验,他估计自己应该达到了炼体凡胎境的练筋小境界。
最后潜到湖心的湖底,大约深度在二十米左右。
这个湖越往里,湖底越深,轩辕天并做好在水下往里探寻的准备。
看到身旁游动的鱼儿,想起上次寒潭的鱼儿对他的戏弄,轩辕天决定一雪前耻,当即施展起擒拿手,抓住身边的鱼儿。
这一次,鱼儿根本没法逃出他的手掌心。只要他瞄准哪条,哪条就得上岸。
因为他每抓住一条,就用劲往湖岸边抛,接连抛了十余条四五斤重的鱼儿,实在憋不住气了,他才钻出水面。
这一来一去,他在水湖底也待了大约二十多分钟。
刚浮出水面,便听到放在湖边的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
他拿起手机一看,电话是牛国强打来的,手机上还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只听电话那头,牛国强焦急地问道,“天哥,你现在哪里去了?现在情况怎样?”
以往轩辕天出去锻炼,最多九点多钟就会回来。
今天一早,牛国强起床后便去找轩辕天。没有找到人,但看到药房已收拾过了,也没有在意,想着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也就回来了。
可等到十点过还没见到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牛国强这才慌了。
实在是昨天晚上轩辕天的情况让全家人都没底。
轩辕天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难怪他们着急。
下山时,由于四周都是药田,也不敢施展飞毛腿,怕别人认为自己是怪物。等回到家时,午饭已弄好,大家都在等着他吃饭。看来手里的鱼儿,只能晚上再吃了。
也有段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二师兄林正堂及二师嫂曾梅了,还挺想他们的。
还有公司的骨干,自己整天忙东忙西,也还没有全部正式见过。
于是,轩辕天让母亲和牛大娘专门准备了饭菜,晚上把二师兄和师嫂、牛大伯一家,还有桂老、段莹、李小军等人,还有裴经理,一齐吃个饭,互相认识一下。
下午,刘胜岳也从省城赶了回来,王志鹏笑他是闻着香味回来的。
晚上,在小院子里热热闹闹地摆了两大桌。轩辕天亲自下厨做了活水鱼和黄金酸汤鱼两种口味,满满的几大盆,鱼肉肥美鲜嫩,吃得大家赞不绝口,直呼过瘾。
刘胜岳、王志鹏等这些年轻人就特别喜欢活水的味道,老远就闻到浓郁的麻辣鲜香味,馋得几人直流口水。
而上了年纪的林师兄师嫂,桂老、以及母亲她们,就喜欢黄金酸汤味,连汤都喝了好几碗。
除了主打的鱼外,还配了几荤几素好几个菜。
牛大伯陪着桂老,小酌了好几杯。两人因为药材种植事务,打交道特别多,一来二去也特别合得来。
而桂老也不见外,喜欢亲如一家的这种氛围。以前桂老所在的公司,把利益看得很重,人情往来非常淡漠。
还有二师嫂曾梅和母亲,也许是因为家人都从事中医,两人一见如故,曾梅拉着母亲的手说了不少贴心话,直说要常来常往。
至于裴经理、李小军等人,也是个性情中人,在牛国强的引荐下,一会儿就与刘胜岳和王志鹏两人打得火热。
当得知李小军是个退伍军人,王志鹏更是来了兴致,和李小军连喝了三大杯,缠着李小军讲军中趣事。
而牛国强与裴经理,因为两家建房隔得近,随时联系很多。而牛国强正好是个新手,也向裴经理请教了很多建筑施工的问题。
而段莹,不知是不是牛国强向牛大娘透露过心事,牛大娘对段莹也是热情招呼着。
牛大娘说道,“莹莹,你自己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也不容易,有什么困难就给国强讲,让国强帮你!”
“你看你这么瘦,来,多吃点!”说着,牛大娘又给段莹夹菜,弄得段莹羞红了一张脸。
虽说牛国强坐在另外一桌,但也时不时往这边偷瞄,看到母亲和段莹相处得非常融洽,自己也跟着笑得像个二傻子。
一顿饭吃得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第二天一早,轩辕天给母亲说了晚上在望山镇住,便收拾了工具和换洗衣服出门。
他准备上午先到望山镇周家村转一转,还能不能找到当年给父亲送酒的那一家人。下午再去寒潭,在那里修炼一晚,趁热打铁冲击圆满境界。
这次,他没有带上牛国强。
刘胜岳刚刚回来,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还要再商量。
为不引人注目,他打听了大概的位置后,便骑了牛国强的摩托车往望山镇的周家村驶去。
周家村是望山镇一个偏远的山村,由于这里大部分人家都姓周,便成了周家村。
轩辕天打听了好几家人,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在一个小山坳上找到了这户人家。
这户人家姓楚,是二十多年前从外地逃荒到此的外来户。
这个楚大爷现有七十多岁,有着祖传的酿酒手艺。有一儿子楚大,现都已经五十开外。
刚开始,由于他家酿的酒味道醇厚,价格公道,村子里村民也都在他家买酒,也能靠着酿酒这门手艺养家糊口。
但随着经济的发展,市场上出现了许多包装精美、种类繁多的各种现代酒品,对各种传统手工酿酒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他家所酿制的白酒也不例外,再加上年纪大了也干不动,他们家也就没有再酿酒,靠着儿子媳妇儿在望山镇打零工,日子过得苦巴巴的。
孙子高中毕业后,也到外面打工挣点辛苦钱。
轩辕天到达楚家时,楚大爷正一个人坐在屋檐下吸着旱烟。房屋低矮破旧,但胜在宽敞,门口还有一个大院坝,旁边还有一个小作坊。
轩辕天走上前去,微微一笑,说道:“大爷,您好!我是来打听点事儿的。”他的声音温和而有礼貌,带着一丝谦逊。
楚大爷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但很快被好奇所取代:“小伙子,你是?”
他打量着轩辕天,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并不像本地人,但身上却有一种让人感到亲切的气息。
“我姓轩辕,是附近村子的。我父亲当年曾在这里行医,治好过很多人。我听说,您家曾经酿过一种特别好的酒,我父亲还用它泡过药酒。我想问问,您还记得那件事吗?”
轩辕天耐心地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