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笑着说,\"我早就说过,一大爷肯定教不好他,他还非要逞能,去帮秦淮茹养棒梗,结果呢?
人财两空!听说为了给贾张氏治病,他把几个月的工资都搭进去了。
\"
何雨柱说:\"你忘了吗?
易中海之前还背着一大妈偷偷给了秦淮茹一千多!他现在真是自讨苦吃了!\"
三大爷感叹道:\"钱花出去要是能换回一个儿子倒也值得,可惜棒梗可不是个安分的人,他母亲秦淮茹那些心机手段,可能都被他学会了!\"
何雨柱道:\"你就等着看吧,易中海早晚会被棒梗害惨的。
\"
\"被他害惨?\"三大爷疑惑地问,\"会有那么严重吗?\"
何雨柱冷笑道:\"你就等着瞧好了。
\"
与此同时。
易中海和许大茂等人在附近到处寻找棒梗。
他们几乎跑遍了每一个角落,问了无数人,却没人见过棒梗的踪迹。
几个小时后,精疲力尽的许大茂和刘光福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四合院休息。
清晨时分,易中海才筋疲力尽地回到院子。
他也一无所获,累得头昏眼花。
坐在屋子里稍作休息后,他决定今天请假,继续寻找棒梗。
他走进内室,打算带上一些钱和粮票。
毕竟要到更远的地方去找人,带点钱是必要的。
然而,当他打开柜子准备取钱时,整个人愣住了。
那个藏着钱的小盒子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这个月工厂发的工资不翼而飞,连同剩余的定量粮票以及其他票证也不见了!
所有的钱和票证都消失了。
第二天。
\"我的钱呢?
我的钱呢?
!\"
突如其来的失窃让易中海一时无法接受现实,他惊慌失措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缓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
他家里唯一的钱和票都不见了,肯定是被偷了!
那盗贼不仅偷了钱,连粮票也没放过。
唯一的口粮都没了,接下来的一个月只能靠喝水度日!
“到底是谁干的?”
易中海低声说道,“一定要找到那个人,把钱追回来!”
说完,他转身就要出门。
“大爷,您找到棒梗了吗?”
隔壁二大妈问。
易中海摇摇头:“没找到。”
“昨晚有人去过你家吗?”
他接着问。
二大妈答道:“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在屋里待着,没怎么出去。
怎么回事?
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看到他神色不对劲,二大妈意识到确实出事了,而且还是个大问题。
“没错,出大事了!”
易中海重重点头,“有小偷进了我家,钱和票本全被偷光了,就前几天刚发的工资啊!”
“什么?
你家又遭贼了?
!”
二大妈惊讶地问。
“对,昨天我去外面找棒梗,忘了关门,怕他回来进不去,可没想到他没回来,倒让贼钻了空子,把钱全都偷走了!那是我的全部积蓄啊,连粮票都没放过,一点都没给我留!”
他说着,情绪激动,身体微微发颤。
“怎么会这样呢?”
二大妈感叹,“我和老伴昨晚睡得很早,没出去过,不知道有没有人到你家,你应该锁好门再走的,咱们院子不是第一次被盗了,你怎么这么粗心?”
易中海摇摇头:“我压根就没考虑这些,一心只想着找棒梗,结果人没找到,钱也没了!”
“我现在该怎么办?
定量没了,家里也没存粮,只能喝凉水充饥……”
说着,他的声音开始哽咽,竟流下泪来。
二大妈忙说:“这是大事,赶紧报警吧!”
易中海抹了抹眼泪,“我要先去找何雨柱,他得给个交代,钱是在咱们院里丢的,要从咱们院的人开始查,非得揪出那个小偷不可!”
何雨柱刚打开门,二大妈就急忙说道:“他出来了。”
易中海抹了抹眼角,朝着何雨柱喊道:“何雨柱!”
何雨柱被这一声突兀的呼喊吓了一跳。
他抬头看向易中海。
“怎么了?”
他语气平淡地问。
易中海走近几步,大声说道:“昨夜棒梗不见了,我去寻找时发现家中被盗,钱和粮票都不翼而飞。
你是院子的负责人,这事你得给个交代。
这事儿八成是院里的人做的,只有院里的人知道我不在家。”
何雨柱冷笑道:“你倒是想得美,丢了钱跑来找我?
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你的保镖。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没错,但保护你的财物安全不是我的责任。”
易中海一时语塞。
“可你也不能完全不管吧?”
片刻后他才开口。
何雨柱说道:“我建议你报警,让警察来处理,找我没什么用,我可不会插手。”
“易中海,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家里钱没了,你不觉得可疑吗?
还在这儿跟我扯这些,好像我该帮你找出那个贼似的。”
这话意味深长。
易中海反驳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要是我知道会来找你吗?
我刚发的工资放在家里,没多久就被偷了,连带的票证也不见了,这岂不是断了我的活路?”
“易中海,你真是糊涂透顶!”
何雨柱提高了声音,“除了某个人,还能有谁偷你家东西?”
“或许是棒梗干的吧?”
旁边有人插嘴。
两人说话间引来院子里不少人的关注,大家刚刚起床,还没出门工作。
于是众人纷纷围过来。
“你胡说什么?”
易中海转身怒视那人,“棒梗都丢了,他怎么偷钱?
再说,他不会偷你的钱,我们是一家人!别冤枉他,我不信你说的话。”
“大爷,您为何如此激动?”
那人说道,“我只是猜测。
若咱们院里真有小偷,那棒梗嫌疑最大。
大家都知道他爱占小便宜,偷鸡摸狗的事都做过,难道就不会偷钱吗?”
“钱是在棒梗走丢后才不见的。
我昨晚外出找他,忘了锁门,小偷就趁机进屋偷走了我的钱。”
易中海辩解道。
何雨柱冷笑道:“易中海啊,你怎么这么糊涂?
你就肯定钱是棒梗走后丢的?
出门前你确定钱还在原处?
你不过是不愿面对钱在他离开前就已经没了的事实罢了。
他不是走丢了,他是卷钱跑了!”
“何雨柱,你胡说什么!”
易中海声音发抖。
何雨柱继续道:“我这可不是胡说。
你想清楚了,之前你家养老钱是谁偷的?
是贾张氏,棒梗的奶奶。
你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这事,装作不知道吧?”
“对啊,贾张氏偷过他们家钱,棒梗学到的全是坏毛病,他偷钱的嫌疑最大!”
“除了他还能是谁?
傻子都能猜到是他!”
“大爷不是没想到,而是他不愿意想。
他不敢承认这个事实,因为棒梗是他干儿子,他对他寄予厚望。”
“把这种人当干儿子,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棒梗白眼狼的名声不是白来的,整个大院谁不知道?”
……
众人议论纷纷,一致认为偷走易中海家钱和粮票、断了他的生路的贼正是他视为亲人的棒梗。
棒梗偷了钱后跑掉了,这再明显不过。
只要有一点逻辑的人就能推断出来。
“不……不可能!我不信你们的话……棒梗怎么会偷我的钱,我对他的好他还记在心里吗?”
易中海脸色惨白,连连摇头,喃喃自语。
何雨柱愤然说道:\"他根本就是个白眼狼,无论你对他多好,到最后都会被他反过来咬一口!以前我对他那么照顾,每次下班回家都给他们带吃的,这么多年的付出,他非但不感恩,反而恩将仇报!你以为认他当儿子,他就会像亲生子一样孝顺你?
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早警告过你,现在果然自食其果,不用多久就会后悔。
\"
人群中三大爷惊叹:\"傻柱真是神了,昨晚他说大伯会被棒梗害死,这才一天时间就成真了,这岂不是未卜先知?\"
何雨柱接着说:\"这不是我一个人能预料到的,我觉得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能察觉到不对劲!\"
\"易中海,你怎么还在发呆?
赶紧报警抓棒梗啊,他偷了钱跑了,趁现在还有机会,赶紧行动,否则真要跑远了就来不及了。
\"旁边有人催促道。
易中海回头扫了一眼众人,眼前一阵晕眩,身体晃动了一下,勉强站稳。
回到家中,他一声不吭地坐下,陷入深思。
他回想何雨柱的话,以及棒梗突然消失的情景:\"棒梗,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发抖。
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钱丢失的那一刻,他就怀疑是棒梗拿钱逃跑的。
如果是普通的小偷,绝不会让房间保持如此整洁,毫无翻找的迹象。
棒梗自然知道他领工资的时间,也知道钱藏在哪里,他完全没有防备。
只是他对棒梗的执念让他一直回避这个事实。
但现在,他不得不正视这一切。
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痛苦,仿佛所有的梦想都破碎了。
他踉跄地站起来,突然一个踉跄,向前跌去。
“啊~~”
一声闷响后,易中海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惨白,身体也明显虚弱下来。
他没有倒下,而是勉强扶住身旁的桌子稳住身形。
“天啊,一大爷咳血了!”
刚进屋的人看到这一幕,立刻惊叫起来。
二大妈和许大茂等人闻声赶来,见到这情形,二大妈急忙问道:“一大爷,您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
易中海摆摆手,强撑着说:“没事,就是旧疾复发。”
“难道是肺病又犯了?”
二大妈试探性地问。
她知道易中海过去曾患过肺气肿,虽然后来好转,但偶尔还是会咳嗽。
易中海点了点头:“嗯,就是这个。”
实际上,他是因棒梗的行为太过分而愤怒至极,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但他不愿承认,因为承认就意味着打自己的脸。
直到此刻,他才彻底确认,偷走自己钱财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些天一直由他照顾的干儿子棒梗。
此人拿钱后便消失不见,行踪不明。
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气成这样,甚至吐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