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进门,邻居们就围上来祝贺。
“傻柱,你太棒了!李副厂长卸任后,你就接替了他的位置,从普通厨师升为主任,现在又成了厂长,再过几年,杨厂长退休,整个轧钢厂都是你的天下了!”
何雨柱笑道:“离厂长还早呢。”
但看趋势,只要不出意外,等杨厂长调职或退休,他必然成为新厂长。
到那时,他就可以充分利用空间里的资源了。
他的空间物资多得用不完,却又不能一次性取出太多,只能一点点换钱。
一旦当上厂长,掌握全厂资源,他就能更自由地调配空间资源。
资源闲置是浪费,物尽其用才最有价值。
“海中,傻柱当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
** 奶在二大爷家说道。
二大爷惊讶地瞪大眼睛:“副厂长?
傻柱竟然成了副厂长?
!”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
二大妈点头确认:“没错,全院子的人都在传,这事儿千真万确。
他把李副厂长扳倒,自己坐上了轧钢厂副厂长的位置,仅次于杨厂长。”
二大爷感慨:“何家祖上积德啊,居然出了个副厂长,那可是响当当的大官。”
二大妈附和:“可不是嘛!傻柱现在可不得了,以前谁能想到他会爬到这个位子?
他现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二大爷深思:“我们过去是小看他了,他看似老实,实则手段非凡。
要想在这院子里站稳脚跟,就得跟他处好关系。”
二大妈忧心忡忡:“光福能不能回轧钢厂也得看他的态度,咱们得多巴结他,可别得罪了他,不然我们一家怕是要被赶出四合院。”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何雨柱当上副厂长的事,只有秦淮茹还不知情。
秦淮茹整天待在屋里,满脑子都是儿子棒梗的事情。
棒梗因越狱被狱警击伤,她本想不管,但想起这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最终决定去医院看看他。
第二天上午,她按狱警给的地址步行前往医院。
西郊的这家医院虽不如少管所偏远,但也有一段距离,她走了两三个小时才到。
到达医院后,她在急诊病房找到了棒梗。
狱警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也醒了,只是还很虚弱。
此时,棒梗正在熟睡。
秦淮茹坐在床边默默注视着他。
许久之后,他缓缓睁开双眼。
“妈。”
他轻声唤道。
秦淮茹点头回应:“棒梗,妈来看你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自从走歪路进去了,我说什么你都不听。
我在外面一直盼着你能改过自新,可你偏不,非得想着越狱,以为逃出去就能躲开这一切?
哪怕侥幸逃掉了,迟早还是会被抓回来,到时候判得更重。
你怎么就不懂呢?”
她的语气带着责备。
棒梗低声道:“妈,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真的好想回家。”
秦淮茹说道:“想回家的话,就只能撑下去,熬过剩下的日子。”
“嗯,我明白了,以后一定听妈的话。”
棒梗郑重承诺。
听他如此回答,秦淮茹心中有些惊讶。
她原以为这次见面他会抗拒或哭闹,没想到今天竟这般顺从。
难道是真的悔改了吗?
“我真是恨透了奶奶!”
他突然又开口。
“为何要恨她?”
秦淮茹疑惑。
棒梗愤然说道:“那些坏事,好多都是她教我的。
比如第一次偷许大茂家的鸡,就是她让我去的,还特意嘱咐我不告诉你。
后来还经常让我们几个去傻柱家拿东西,说是借,其实是抢。
要不是她引导,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恨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秦淮茹叹了口气:“ ** 就爱占小便宜,觉得教小孩做这些小事无所谓,却把你带坏了。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但你得明白,好好养伤才是正事。
伤好了继续改造,只要听话,在监狱里安分守己,我会常来看你,有好东西也会给你带。
可惜我现在手头紧,帮不上太多。”
“没关系,妈。”
棒梗答应道。
看着他的态度,秦淮茹心里一阵宽慰。
或许,这孩子终于彻底清醒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只剩等待。
等十年后,母子团圆。
\"来一份红烧肉!\"
\"还有红烧狮子头!\"
……
何雨柱正在亲自掌勺。
今天是杨厂长接待外来宾客的日子。
尽管已经过去了十年,但领导们依旧最爱吃他做的菜肴。
每次领导聚餐或接待宾客,基本都是由他下厨。
十年如一日,从未间断。
“师傅,您的手艺越来越娴熟了,越做越香!”
旁边端菜的马华满脸笑意地说。
“是不是觉得特别香?
我的菜味道如何?”
何雨柱笑盈盈地问。
这十年里,他每日完成系统发放的任务,经验值不断增长,生活技能也持续提升。
他的厨艺早已达到新境界,并完全掌握。
因此技艺自然突飞猛进。
“香得很,光闻着就有大快朵颐的感觉!”
马华连连点头。
何雨柱说道:“把菜端过去吧,最后一道菜也完成了。”
“好嘞!”
马华应声而去,将菜肴送至宴会厅。
菜肴准备完毕后,杨厂长邀请何雨柱一同陪同宾客用餐。
“各位可能难以置信,我们现在享用的这些菜全出自我们轧钢厂何厂长之手。
他不仅是厂长,更是厂里的大厨,厨艺非凡。
想必大家也已察觉,他做的菜确实美味!”
宴席上,杨厂长兴致勃勃地介绍道。
“没错,这菜真的很棒,特别是这道……四喜丸子非常独特,以前从未尝过这样的肉丸。”
一位宾客笑容满面地说道。
何雨柱开口道:“这不是四喜丸子,而是红烧狮子头。”
“红烧狮子头?”
那位宾客惊讶地问,“原来不是我们平时吃的那种丸子?”
杨厂长点点头说:“对,不是。
这种肉丸子是我们何厂长的发明,名为‘红烧狮子头’,只有他会做,是我们厂的招牌菜。
每次聚餐或接待宾客时,这道菜必不可少,外面可不一定能吃到!”
“原来是这样!”
那宾客恍然大悟,“难怪如此特别!何厂长真是位名副其实的大厨啊!”
“他做的菜确实很棒!这红烧肉和鸡肉炖蘑菇也十分美味!”
“咱们可真是有口福啊!”
……
众人纷纷夸赞不已。
何雨柱举杯道:“诸位领导,请喝一杯!”
他端起酒杯,向众人敬酒。
做了十年副厂长,他多少也懂得一些酒桌上的规矩,不再是当初那个莽撞的年轻人了。
“好,来喝酒!”
杨厂长开心地说。
大家一同举杯畅饮,顿时热闹非凡。
“何厂长,有人找您。”
饭局结束后,刘岚在厨房对他说。
“谁找我?”
何雨柱问。
刘岚答道:“他说是您的兄弟。”
“兄弟?”
何雨柱一愣,他只有一个妹妹何雨水,哪来的兄弟?
突然冒出个自称是自己兄弟的人,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刘岚点点头,“是的,他说是您的兄弟。”
“人在哪儿?”
何雨柱问。
刘岚指向门口,“就在那儿。”
何雨柱顺着她的手势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名男子。
那男子约莫三十岁,面容生疏,显然是第一次见面。
“让他进来吧。”
何雨柱心想,看看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如何能冒充他的兄弟。
难道是远房亲戚?
可他父母那边的亲戚已多年没有联系,算不上什么亲戚了吧?
“好的。”
刘岚应声而去。
片刻后,那男子走近。
“柱子哥,您好。”
男子走到何雨柱面前,热情地打招呼,直接称兄道弟。
“咦?
你是谁呀?
我们似乎不认识吧?
怎么叫我哥?”
何雨柱疑惑地问。
攀关系也不能这样贸然攀吧?
总该先熟络一番才是。
这刚见面就称兄道弟,让他颇感不适。
男子笑着解释道:“柱子哥,我们确实没见过,但我爸常提起您,所以您就是我的大哥!”
“你爸是谁?”
何雨柱追问。
男子回答道:“何大清。”
“我知道你现在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还是个出色的厨师,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让我到你们厂的厨房工作?
我以前学过烹饪,在一个小厂的厨房干过,不过那个厂比不上你们这样的大厂。”
他详细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听他说是“何大清”
的儿子,何雨柱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听好了,你赶紧回去,别在这儿纠缠。”
“柱子哥……”
那男人显得有些尴尬。
“我不是你哥!快走!”
何雨柱语气严厉。
明显很愤怒。
“您还是走吧,我们厂长很忙,没时间接待您。”
刘岚说。
她明白何雨柱生气了,绝不能让这人继续待下去。
那人愣住了。
何雨柱根本没理会他,转身离开厨房,走进了副厂长办公室。
这件事他很快就放下了。
下班后,他像往常一样骑车去学校接妻子冉秋叶。
在校门口,冉秋叶正推着车等着,一看见他就高兴地挥手。
她知道他会来接她。
十年如一日,无论刮风下雨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