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宾下巴一扬。
“当然没有啦!我们多聪明呀~”
说完,他又蜂蜂祟祟的搓六条腿。
“就是,就是,我们身上沾了有几个他们兽人的异能,雌使,雌使能不能帮我们除一下呀~”
姜兮去沙发上坐下,伸手。
“一个一个来。”
少年兽人们惊喜不已,纷纷排队上前。
姜兮在队伍中看到了赫蒂尔达,她有些惊讶,多宾他们还真是交友广泛啊,才这这么几天,就和部落里的少年兽人们打成一片了。
这一群人中,要数小艾最狼狈。
他还没化形,一个大灰兔子,漂亮的毛发被烧焦了不少。
姜兮能治疗和清除异能,却不能让他重新长出毛发。
她只能节哀的看了他一眼。
少年兽人们治疗完,多宾带着他们从后院鬼鬼祟祟的跨到石头废墟那边,又是一群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好兽人了。
姜兮以为治疗完的时候,莱利走了过来。
“还有我呢。”
姜兮抓住他的手,流水线的把治疗异能输了过去。
这一输,熟悉的光点又涌进了她的身体里。
或许是连续输出了太多异能,所以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她体能的异能,有了恢复。
姜兮有些惊讶。
莱利体内的巨树虚影,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有心要问,但眼下不是合适询问的时间,门外有喧嚣声传进来。
莱利已经换过衣服洗过澡了,所以没有离开。
霍伦站在外面,阻挡圣城的两个兽人。
他海珠吸收得快,一早就进入了中期。
门外的圣城兽人,一个初期,一个后期。
若是打起来,以现在失去金性的霍伦来说,不一定打得过,但他们知道陆流枫和纳斐尔在里面,所以也不敢进来,只是站在外面,要求给个说法。
“姜兮!出来!是你让人去干的对不对!”
“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霍伦蹙眉。
“尼达姆、加登,对我雌主放尊重点,你们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尼达姆呵了一声。
“霍伦,你这个背叛九大兽族的家伙,没有资格跟我们说话!”
加登拉了拉他。
“尼达姆,我们是来找姜兮的,不要节外生枝。”
石板路上已经围了不少兽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仿佛他们一个眨眼间,就会立刻扑上来,将他们撕成碎片。
尼达姆心里有些打鼓,但还是下巴高高抬着,不退一步。
一早的时候,几个雌使带着他们去找部落的首领和首雌,但对方打哈哈不承认,说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们也没法儿。
又说诅咒之地本来就是流放罪兽的地方,烧杀抢掠的事情时有发生。
再者,春夏正是游牧兽族往来频繁的时候,让他们注意安全,尤其是圣雌和几位圣眷雌性,别被他们偷偷掳走了,到时候翻遍整座巨木森林,都不一定能找回来。
离开首领和首雌家后,尼达姆越想越气不过,其他几大族的兽人告诉他,昨晚为首的一些大小兽人身上,沾染了他们的异能气息,只要找到这些兽人,就能让狮吼部落认罪。
为此,他们分开寻找。
加登说他感应到他的异能气息在姜兮家里,所以尼达姆和他就直接找上门了。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姜兮带着她的几个兽夫出现。
慕凌、伊月息和纳坎都已经换了干净的衣裳,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
慕凌抱臂靠在墙上,“吵吵吵,吵什么吵,要决斗就直接点,别来这里吠吠吠!”
伊月息:“有完没完啊你们,狮吼部落不是圣城,可容不得你们这么撒野。”
纳坎:“就是!”
纳坎是纳斐尔的兄弟,阶蛇族之一,所以尼达姆和加登都下意识略过他,不敢跟他直接对上,以免被地阶的纳斐尔盯上。
尼达姆:“昨晚是你们干的对不对!”
“慕凌!你这头发我都看见了!你别想耍赖!”
“还有伊月息!”
加登视线在几人身上扫来扫去,眉头蹙起。
消失了。
他留下的异能气息消失了。
伊月息呵呵:“怎么,这个部落就我一个这发色吗?”
他往侧前方抬了抬下巴,“说不定是纳斐尔呢。”
纳斐尔立在院子里,蛇瞳竖着,冷冰冰的看和他们。
尼达姆和加登不认识纳斐尔,兽人的本能让他们对他怵得慌,不敢跟他对上。
姜兮开口,打断他们小学鸡一样吵来吵去。
“凡事讲究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的兽夫们干的。”
慕凌:“就是!有什么证据!”
他心底得意,傻眼了吧,雌主随手一挥,就能把异能印记去掉。
加登:“我方才明明察觉到,我的异能印记就在里面。”
姜兮:“你也说是方才,那我觉得你眼下最重要的是去追踪印记,而不是站在这里,让对方跑了。”
加登眉头蹙着。
事是这么个事儿,但从她口中说出,就莫名怪怪的。
尼达姆看向加登,“往哪个方向去了?”
加登抿了下唇,“消失了,察觉不到了。”
尼达姆眼睛一瞪,看向姜兮他们。
“是你做的对不对!只有圣雌才能消除异能印记,昨天我看到你和圣雌对上了,你是不是也可以消除!”
他话音落,雷光从天而降,劈在他头上。
一瞬间,尼达姆衣裳尽碎,头发爆炸冒烟,颤抖着,僵直倒了下去。
人群哗啦散开,都担心自己被雷波及到。
“尼达姆!”
加登几步冲过去,看到尼达姆神志不清的样子,怒朝姜兮喊。
“大护法不会放过你的!”
“聒噪。”一声冷呵响起,又是一道雷光劈下,劈在加登头上。
这下,连同加登,也爆炸头冒烟的倒了下去。
两个衣碎爆炸头冒烟的家伙,就这么躺在石板路上抖啊抖。
姜兮愣愣扭头,陆流枫披着长袍,冷着脸站在她身后。
慕凌“噗嗤”笑出声。
伊月息:“来几个人帮忙,把他们抬回他们那儿。”
死肯定死不了,但也不能让他们躺在这。
围观的兽人们反应过来,明白这是雌使兽夫们干的,也纷纷笑了出来。
几个兽人上前,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把他们抬出石板路,抬出部落,往圣城落脚的地方去。
“活该!”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