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
冰冷的话语说出来的那一瞬间,周围的人立马开始行动起来,不给玉家任何机会。
“你们干什么?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就敢闯我玉府!”
玉固溶将茶杯摔在地上愤怒的怒吼道。
这群人懂不懂规矩!
“不就是你的女儿是沈潮蓝最爱的女人么,可惜,皇家族谱上,没有你女儿和你外孙的名字!”
褚妗妗冷眼看着玉固溶说道。
皇家族谱上从来就没有玉玫姣和玉容淳的名字,也就是说皇家不承认他们,他们也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不可能!”
李眉茹怒喝一声,这绝对不可能,先帝那么宠爱玫儿,怎么会不在皇家族谱上。
“我说不在,他们就不在,皇家,从来不是他沈潮蓝说了算!”
褚妗妗看着李眉茹上前一步,抬起手一挥,天籁拿着圣旨走了进来。
玉固溶和李眉茹的脸色变了,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青州玉家密谋造反,毒害九王爷之子沈聿锡····”
玉固溶和李眉茹惊恐的抬起头看着宣读圣旨的天籁,再看看一脸笑容的褚妗妗,心凉了半截。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跟玫儿说的不一样。
“沈潮蓝活着又如何呢!乾巫国我沈曦禾说了算!”
褚妗妗嘲弄的看着夫妻俩,转过身走出去的那一瞬间。
天籁收好圣旨丢在他们面前,抬起手道:“杀!”
玉固溶和李眉茹整个人都傻眼了,看着那些人拔出武器见人就杀。
“不,怎么会这样。”
玉固溶看着玉家子弟被斩杀,毫无反抗的能力,人都麻了。
他不明白,先帝承诺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实现,反而让玉家被屠戮
天籁看着老两口,眼神冰冷,指着两人冷冷的道:“沈潮蓝的皇位都是九王爷让的,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天籁说完手一抬,利刃划过老两口的脖子,转身提着剑离开了玉家,走到门外拱手道:“玉家尽数服诛!”
“给青州州府古越传信过去,玉府内所有清缴之物充公之前,属于百姓的那一份,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褚妗妗点点头,牵过马儿,翻身上马,朝着城门而去。
在青州多都留了两日,来的路上也耽搁了几日,不知兄长的毒可解了。
另一侧
沈澜御和苏沫坐在摇椅里面,静静的听着无德的汇报,手里面还拿着话本子在翻看着。
褚柘一边吐槽一边翻白眼,这林婉儿当真是遗传了她爹,大实话是从来不会错过的,平等的创死所有人!
就连这话本子没有丝毫的虚假成分,百分百保真。
“这婉儿当真是个活宝,整个京城的八卦就没有她不知道,正是因为说些大实话,以至于京城的人恨死了她,如果不是姐姐是皇后,只怕是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苏沫也是无奈,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敢说的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对方找麻烦,黑料直接丢出去。
无德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两位主子在那儿讨论,直接无视了自己刚才说的话。
“不知道哪家公子能把这小丫头娶回去。”
褚柘摇头失笑,这丫头要是娶回家了,想来家宅会很和谐。
“郭帆那小子不错,凑成一对,家里面一定很热闹。”
苏沫想到了郭帆,那小子也是话多的人,这两人凑到一起,只怕有的是戏看。
“那就不知道了。”
褚柘想到郭帆那个小子,也是一个隐藏的话唠,唠叨起来也是没边没际的。
“王爷,王妃,玉玫姣闯进来了。”
长庆走了进来,站在一旁恭敬的说道。
“来了就来了吧!你们去休息吧!”
褚柘就没放在心上,他觉得玉玫姣也没啥好提防的,下毒么?
玉玫姣带着玉容淳气冲冲的闯了进来,直接找到了褚柘他们夫妻休息的地方。
在看到褚柘在给苏沫剥橘子,递糕点,嘴里面谈论着什么,眼底的怒火越烧越旺。
“沈澜御,你为什么不出门迎接我?”
玉玫姣走过去,看着两人呵斥道。
我可是你皇兄最爱的女人,也是乾巫国真正的皇后!
褚柘懒洋洋的看了过去,淡漠的问答:“你谁呀!”
玉玫姣听到这话更生气了抬起手指着沈澜御咬牙道:“我是沈潮蓝的皇后,你应当称呼我一声皇嫂!”
“皇嫂?我沈澜御的皇嫂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秦萱,一个是陈乐苒,你,又算什么东西!”
褚柘转过头看向苏沫,伸手又拿了一个梨,拿过刀开始削皮,直接无视了玉玫姣的愤怒。
“你放肆,我可是有圣旨的,更何况,你和你母后有约定,无条件支持沈潮蓝的任何决定,看看吧!”
玉玫姣说着拿过侍女手里面的圣旨,直接丢向褚柘。
褚柘站起身直接无视,任由圣旨掉落在地上,将削好皮的的梨放到苏沫手上一点面子都不给。
“沈澜御你放肆了!”
玉玫姣看到这一幕气的红了脸,他怎么敢的!
“现在皇位上坐着的是我沈澜御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你们一个连皇室族谱上都没名字的人,在我面前叫嚣,嫌活的太长了?”
褚柘转过身,右手背在身后,看着玉玫姣和玉容淳一笑。
“不可能的!潮蓝不会欺骗我的!”
玉玫姣被这个消息给震慑到了,后退一步难以置信。
“十一年前他不会欺骗你,十一年后,乾巫国可不是他沈潮蓝说了算,也不是我沈澜御说了算,你要找,就去找我女儿吧!”
褚柘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之意,就喜欢看对方破防额样子。
玉玫姣看着沈澜御,再看看苏沫那悠哉的吃着水果,握紧拳头道:“沈澜御,世人谁不知乾巫国是你九王府说了算。”
“之前是,可现在九王府早已经隐居幕后,你找我也没办法,沈潮蓝如今是罪人,谁会相信死去的先帝还活着呢!”
苏沫意味深长的语气,让玉玫姣后退一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死一次也是死,死两次还是死,只是这第二次,以什么样的身份死,不是他说了算,而是谢呈砚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