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歌有些心虚的缩回手:“你不怪我?”
顾枭一脸认真说道:“是他欠揍,一点也不无辜”。
姜挽歌见他真的没怪她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枭,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
走了几步,他回头看了看地上凌乱的脚印。
“挽挽,你在门口等我,我把脚印处理下”。
姜挽歌听话地出了地下室在破庙门口等着他。
等了大约十五分钟,顾枭这才出来。
“走吧”顾枭与她十指紧扣,斑驳的月光透过树林将俩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四周静谧无声,只是偶尔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步行了大约半个小时,便到了招待所。
姜挽歌利用空间回到了招待所,只是并未出空间。
一路上顾枭都很是安静,姜挽歌知道他定是生气了。
“你打我吧”姜挽歌委屈巴巴伸出手看向顾枭。
顾枭被气笑,步步紧逼把她逼到墙角。
“错哪儿了?”
姜挽歌仰头支支吾吾说道:“我不该不听你的劝出去收拾他”。
“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顾枭正色道:“你知道你刚才不管不顾出去,我有多害怕”。
“那可是身经百战才走到这个位置的旅长,没点能耐又怎会坐到这个位置?”
姜挽歌见他真的很生气,还要说她。
直接仰头垫着脚吻上了他的唇,顾枭浑身紧绷。
待反应过来,正欲加深这个吻,姜挽歌却像个狡黠的小狐狸。
忽地从他的手臂下钻了出去,脸上挂着得逞的笑。
“我错了,保证以后不再这么冲动了”。
顾枭眼底情欲翻涌,喉结滚动。
“光动嘴保证,定不会长记性,是得好好教训一番才是”。
言罢,他大步上前把她打横抱起,便往卧室走。
姜挽歌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挣扎着要下来。
可顾枭幽怎会放过她,把她压床上,姜挽歌还来不及求饶,便封住了唇。
这个吻霸道又带着惩罚的意味,这让她招架不住。
不一会儿她便软成了一滩水,他带着薄茧的手挑开她的纽扣,细细磋磨,久久缠绵。
......
顾枭没控制住,姜挽歌被欺负得泣不成声。
翌日,姜挽歌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
她这才悠悠转醒,一睁眼便是顾枭满脸餍足的看着她。
“早上好,我的挽挽”。
姜挽歌从他怀里起身与他拉开距离,狠狠剜了他一眼。
昨晚她都求饶好几次,这狗男人就是不放过她。
姜挽歌觉得不解气,伸腿欲把他踹下床。
只是脚刚伸出去,便被他一把抓住,细细摩挲。
“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啊,挽挽还有力气踹我”。
说着他拉着她的腿,一把把人给压到身下。
带着茧子的手摩挲着她肿胀的唇,眸色暗了暗。
姜挽歌偏过头,瞪了他一眼。
“快起开,我要起床了”。
顾枭见她撅着的嘴,情不自禁低头吻上了那抹甘甜。
姜挽歌气得骂娘,骂人的话尽数被他堵在喉咙里。
倒是没再欺负她,只是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这才放开了她。
知道她饿了,顾枭麻利起身去厨房给她做饭。
时候不早了,顾枭简单煮了两碗面条。
两人吃好后出了招待所已是中午一点,刚要抬腿走,就被两个公安同志拦住了去路。
“姜同志,麻烦跟我们走一趟,有人指控你故意伤人”这个小同志天天与姜挽歌打交道,都不解释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姜挽歌神色一怔说道:“我伤人?我伤谁了?我怎么不知道?”
实在她的表情太过无辜,公安同志都有些迟疑。
但职责所在,还是解释道:“”是孙旅长报案,说昨晚在城郊破庙遭到你的袭击”。
顾枭脸色一沉,挡在姜挽歌身前:“孙旅长?他有什么证据?”
“这...”年轻公安面露难色,“他说有目击证人”。
姜挽歌闻言丝毫不慌,昨晚的事做得很是隐秘。
除了孙保国外,在无其他人,这是想把她往死里整呢。
“小同志,我昨晚吃完饭后便一直待在招待所,一直未曾出去过,前台工作人员都可以作证”。
公安同志对视一眼,年长些的开口道。
“姜同志,我们也是例行公事,孙旅长提供了证词,说昨晚在破庙亲眼看见你袭击他”。
顾枭冷笑一声:“他一个旅长,大半夜跑去破庙做什么?这证词本身就站不住脚”。
“这...”年轻公安一时语塞。
姜挽歌可以确定昨晚她是扎晕了那人才揍他的。
这些人口口声声都要给她顶罪,莫不是发现了她就是江家的亲女儿?
不过她也释然了,人家坐到那个位置,想查她信息不是易如反掌?
就在两位公安同志不知该怎么办时,姜挽歌突然出声说道。
“我同你们走一趟”。
顾枭眉心微蹙,但终究是没多说什么,静静跟在姜挽歌的身后。
不多时,姜挽歌又被带到了审讯室。
前来审问她的还是上次的林大明。
“姜挽歌,你可知罪?”林大明气势大开,意图威慑她。
姜挽歌坐在审讯椅上,脸上毫无波澜。
忽地她嘲讽一笑:“知罪?我知什么罪?”
林大明见她都死到临头,竟还目中无人吊儿郎当的模样。
气急之下“嘭”一拳狠狠砸在桌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装蒜?孙旅长是你被你打的吧?”
“证据呢?”姜挽歌挑眉轻飘飘问道,眼中满是不屑。
“不会京都办案都是如你这般,只是凭臆想断案?”
林大明被姜挽歌噎得脸色涨红“你休要胡说,你要证据是是吧,好”。
说着他从一旁的档案袋里拿出一张纸出来。
“这是证词,孙旅长说就是你袭击了他”。
姜挽歌连看都没看,冷笑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忽地她好似想到什么,讥讽一笑。
“话说不是旅长吗?大晚上的去破庙做什么?”
“你们不去好好查查他为何会大晚上在那里,反倒凭一个莫须有的证词”。
“就妄想给我定罪,当真是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