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郎神色慌张地刚踏入临时避难所,吉田和其他村民就围了上来。
“二太郎!你刚才去哪儿了?村长说要马上进行祭祀!我们到底交不交粮食啊?”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追问着,语气中满是焦虑和不安。
“祭祀?我刚从山上下来,通往山神之嘴的路全被岩浆封住了!岩浆的温度还没降下来,这怎么祭祀?”二太郎满脸疑惑地反问。他心里暗想:这个村长为了那点粮食,连脸都不要了吗?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村民们互相看了看,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行!我得去找村长,不能让他胡来!”二太郎心念一动,用力推开人群挤了进去。很快,在避难所的一角,他找到了正得意洋洋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的村长。
“村长!”二太郎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村长听到声音,只是懒洋洋地转过头:“哦,二太郎啊。我跟你说,一会儿就要祭祀了,每家每户都必须拿出粮食来。你的粮食准备好了吗?”
“村长!现在不是祭祀的时候!大家根本就没足够的余粮撑到秋收,这样祭祀下去,大家都会没饭吃!”二太郎试图劝阻,可语气中透着一股无力感。
“胡说!现在不祭祀,什么时候祭祀?山神大怒,地里的粮食也可能绝收!你耽误了秋收,你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村长一听二太郎要阻止自己,立刻跳起来,指着二太郎质问道。
二太郎愣住了。他确实不敢保证不祭祀会不会惹怒山神。
村长见二太郎无言以对,话锋一转,转向围观的村民们:“你们是不是也不在意山神的怒火?你们是不是也想等山神再降下惩罚,把地里好不容易种出来的粮食全都毁掉?”
村民们吓得纷纷低下头,没人敢直视村长的目光。
“哼!你以为我想祭祀?每次祭祀,我都得站在台上跳祭舞,累死累活的,你们觉得轻松是吧?一个个的,难道你们的地里还有多余的粮食吗?”村长长叹一口气,接着大声质问:“我今年就算绝收,我也能有足够的粮食交税,够吃到明年!你们呢?你们有吗?我祭祀是为了谁?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
村民们羞愧地低下了头,没有人敢反驳。
“还祭祀吗?如果不祭祀,我就继续睡我的觉,你们的死活跟我没关系!大不了我跟大男、二男回鹿泉町就这样算了!”村长甩过头去,不再理会这些村民。
“村长大人!您不能不管我们!我们没说不举行祭祀啊!都是二太郎非要阻止……”村民们顿时慌了,有人赶紧站出来把责任推到二太郎身上。
二太郎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难以置信。但他也不敢多说话——万一山神真的发怒怎么办?虽然他清楚这些祭品最后都会落入村长的腰包。
“哼!小子,跟我斗?”村长瞥了二太郎一眼,心中暗暗冷笑,“二太郎,你还不过去准备粮食祭祀?如果因为你的原因惹怒山神,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二太郎无奈点了点头,转身去找家人准备粮食。他知道,对于村民来说这次祭祀可能是村民们最后的希望。就算很多人熬不到秋收,也必须咬牙坚持。
……
“怎么二太郎还不来啊?”一个多时辰的等待让一吉和吉米坐立不安,他们担心二太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看,那是不是二太郎?”一吉眼尖,看到山下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好像是。”吉米和一吉快步跑下山去,萨尔鲁等水手也被他们的动作惊动,站了起来向山下眺望。
不一会儿,二太郎走到了山脚下。
“二太郎!你怎么这么慢?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一吉走上前抱怨道。
“哎,别提了。村长非要坚持祭祀,耽误了不少时间。”二太郎一脸晦气地说道。
“祭祀?山神之嘴都被岩浆堵死了,怎么祭祀?”一吉和吉米闻言一愣。
“谁说不是呢?村长就在海边带着大家祭祀了。对了,你们两人的粮食都是我出的。”二太郎叹了口气,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出完你们的粮食后,我家一点口粮都没了。希望这些家伙能帮上忙……”
“这些等回去的时候再还你。”吉米和一吉此刻更关心的是特殊石头的事情。
“对了,石头!石头!你有没有带回来?”吉米看着二太郎空空的双手,忍不住焦急地问。
“有……有……不知道这颗石头对方会不会满意。”二太郎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急忙从怀里掏出一颗红色的石头。
“就这东西?这种石头我随便都能捡到一堆!”一吉看了一眼,不屑地说道。
“现在不是你捡了多少的问题,而是看人家要不要!”二太郎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手指向山顶上的萨尔鲁等人。
“快上去吧!”吉米催促道。
利沃夫和二愣子看到红色石头后愣了一下,这东西看起来像是红宝石,却又不太一样,他们也不敢确定,于是赶紧转身叫来了鲁西法。
“这不像普通的红宝石……”鲁西法接过石头仔细端详,这种石头的颜色比红宝石更深,像凝固的血液,略带黑色。
“这种东西是不是我们要找的?”利沃夫认真地看着鲁西法,如果真是的话,他打算给对方一些铜钱作为报酬。毕竟这些硫翌人跟着他们比划了半天,总该给点表示。
“嗯,这是宝石,但既像红宝石,又不像。先看看数量再多不多吧,暂时可以先收。”鲁西法点点头,心想这种颜色的宝石在纳地奥市场上应该能卖个不错的价格。
“那给多少钱合适?”利沃夫不确定这东西的价值,生怕给少了。
“先试试给十个铜币吧,如果他们不满意再加。”鲁西法拿着宝石爱不释手,维本克在一旁代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