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的为爱发电!
今天正常更新!
两更,下午诸位道友不用等了!
难得周末,大家都出去走走,活动活动!)
少妇倔强道:“我当然懂!不过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向你妥协的!”
花衣男子见状,并没有生气,反而继续说道:“哎呀呀,别说得这么绝对嘛!我听说你开这家低阶符箓店,其实是为了给你母亲看病,对吧?
要是没有符纸的供应,你母亲的病可怎么办?
这病情可是耽误不得呀,一旦拖延,只会越来越严重的!”
少妇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内心充满了绝望,正左右摇摆,极力挣扎之际。
突然间,一个淡淡的声音从她身后的巷子里传了出来:“区区一个练气五层的小角色,居然在这里欺负一个弱女子,不怕有失了身份吗?”
“谁?”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黄衣男子猛地一惊,男子这才发现少妇身后的巷子里有个戴着银色面具的怪人。
可惜,距离稍微有点远,加上燕家堡禁制开启,神识被压制,以他练气五层的神识,还探查不到这么远的距离。
银面人轻描淡写地散出身上的一丝属于筑基期强者的气息。
黄衣男子瞬间如遭雷击,忙不迭点头哈腰道:“前辈恕罪啊,晚辈一时不察,没瞧见前辈在这儿,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还望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晚辈一般见识啊!”
银面人冷冷的盯着这黄衣男子,直看得他双腿发软,浑身冷汗直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行了,赶紧滚吧!
哦,对了,记得以后可别再欺负凡人了,指不定人家有个像我这样的亲戚朋友!”
男子像只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是是是,晚辈一定牢记前辈的教诲。
那晚辈就不打扰前辈了,先告退了!”
“等等!”可是黄衣男子才刚转过身,身后的银面人就突然叫住了他。
黄衣男子吓得一个激灵,哆哆嗦嗦地转过身来,看着银面人颤颤巍巍地问:“前……前辈,您……您还有什么要……要吩咐的吗?”
银面人淡淡的道:“符纸的事,既然你说只是举手之劳,那就由你来搞定吧!
我想有你的帮忙,这符箓店肯定能继续平平安安地开下去,相信以后不会再出这种状况了吧?”
本座跟燕家堡的燕雨,那可是过命的交情,铁得很!
你要是搞不定这事儿,那我就直接去找燕雨,让他出面来解决!”
黄衣男子听到这话,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筑基期的强者竟然还和堡内的精英弟子燕雨有着如此深厚的关系。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自己燕家旁系弟子的身份在对方面前简直就是形同虚设,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只要燕雨一句话,自己恐怕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黄衣男子越想越害怕,额头上冷汗涔涔,他连忙向银面人保证道:“前辈放心,晚辈一定会竭尽全力将此事办妥。
只要晚辈还在这里一天,就一定会保证这位姑娘的店铺能够顺利开张,绝无半点差池!”
银面人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如此甚好。
不过,本座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就被唬弄的。
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再来看看的。
如果你真的能把事情办妥,那本座也不介意给你一些好处!去吧!”
“是,多谢前辈!晚辈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黄衣男子如蒙大赦,赶紧应道,然后便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然而,他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
什么好处?他现在只求能够躲开这个瘟神,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待到黄衣男子离去后,少妇这才转过头来,小心翼翼地打量起韩俪来。
只见此人身穿一袭花衣,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人。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有些不正经的人,却是一名实实在在的修仙者。
而且从刚才那黄衣修士对他的反应来看,他显然不是普通的修仙者!
绝对是比那黄衣人高三四层以上的高阶修士,否则怎么可能让对方如此惧怕呢?
少妇心中充满了疑惑,她实在想不通这银面人为什么要帮自己。
然而尽管心中疑问,少妇的行动却没有丝毫迟疑。
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深深地跪拜下去,口中高呼:“多谢仙师相助!”
就在少妇的膝盖即将碰到地面的一刹那,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涌现,如同一只温柔的大手,将她稳稳地托了起来。
“多年未见,你倒是长大了不少啊!
至少在礼数方面,比当年的那个小丫头强多了。”银面轻笑一声,欣慰的道。
少妇惊疑不定地看着韩俪,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神秘的仙师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正当她想要开口询问时,银面人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面具下露出的,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然而,当少妇看清这张脸时,她的眼睛猛地瞪大,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师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师妹!”韩俪笑着点头回应道。
“你……你真的是韩俪师兄?”少妇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似乎依然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她记忆中的韩俪师兄。
韩俪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送你的鸟,还好用吗?”
听到这句话,少妇的眼眶突然湿润了,泪水止不住的涌出。
她哽咽着说道:“黄四郎……它死了……”
“黄四郎?”韩俪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愣了一下,过了一秒钟才回过神来,原来黄四郎是指那只傻鸟啊。忙问:“怎么死的?”
墨彩环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涌出眼眶,她哭着说道:“两年前,它老死了……”
韩俪心想,也对啊,黄四郎毕竟只是一只普通的凡鸟,凡鸟的寿命通常也就十年左右。
然而,让韩俪始料未及的是,墨彩环的眼泪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多,最后竟然开始抽泣起来。
突然间,墨彩环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如同一个委屈的孩子扑向了韩俪。
这一举动完全出乎了韩俪的意料,本来以他的身手想要躲开这一扑,简直易如反掌。
但是,当他看到墨彩环那满脸的泪痕和眼中的委屈时,心中的某个角落突然像是被触动了一下。
他终究还是没有躲开,就这样任由墨彩环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墨彩环将头深深地埋入韩俪的肩颈处,仿佛那里就是她的避风港一样。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似乎要把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
韩俪静静地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体两侧,轻声安慰道:“没事了,哭出来就舒服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抚平少妇内心的伤痛。
其实,韩俪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并不是普通的安慰话语,而是他将大衍诀这门功法的力量注入到了声音之中。
具有平心静气的功效,这才让墨彩环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果然,在韩俪的轻声安慰下,少妇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
她缓缓地抬起头,与韩俪对视了一眼,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开两步,开始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仪容。
墨彩环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道:“让师兄见笑了!”
韩俪看着这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女子。
她眉宇间依稀还残留着当年的影子,可已经没了从前那副古灵精怪、天真无邪的模样。
整个人变得成熟懂事了许多,想必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也只有吃苦才能让人迅速成长,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两人走出小巷,韩俪提议道:“咱们先找个地儿好好聊聊吧,要不就去你家。”
墨彩环爽快地应道:“好啊!正好我娘也在。”
突然,墨彩环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娘病了,病得可重了,师兄你一定要救救她。”
韩俪赶忙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走!救人如救火!”
见墨彩环满脸忧虑,韩俪连忙安慰道:“别担心了,师兄我现在的医术已经很强了,肯定能把四师母的病治好。”
墨彩环擦了擦眼泪,瞬间破涕为笑道:“对啊,二姐在世的时候就老说,师兄的炼药术奇高,医术必定也不差,怕是都不在爹爹之下呢。”
韩俪心里咯噔一下:“你二姐……她……走了?”
墨彩环刚刚擦干的眼角,泪水又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
“嗯,二姐死了。”她的声音颤抖着,似乎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悲痛和哀伤。
“当初师兄离开后,有铁奴的庇护,墨府确实度过了几年相对安稳的日子。然而,好景不长。”
她的思绪回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可怕的日子,“七年前的某天,铁奴像突然拥有了自我意识,竟然打伤了几名守卫,然后逃出了墨府。
二姐得知后,心急如焚,她带上铁奴的本命魂铃,匆匆叫上大师兄,一同追了出去。”
墨彩环的声音愈发哽咽,“我和娘得到消息后,带着黄四郎,准备前去帮忙。可
谁能想到,等我们追踪着二姐和大师兄的踪迹来到城外郊区的某座荒山脚下,却发现她们已经被一群五色门的高手重重包围。”
墨彩环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还没等我和娘带着人杀入重围去解救二姐,大师兄就惨遭毒手,被敌人残忍地砍下了脑袋。
二姐也遭受重创,被人重重一掌击飞,口吐鲜血,直直地坠入了河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