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丰听到老酒鬼的招供,他终于知道陆武怎么知道这里有案子,原来这些人还想绑架陆武的弟弟、妹妹。
姬丰立即想到,这些人的腿被一股力量击穿,肯定是陆武干的,也就是说,陆武就在附近,也可能陆武就隐藏在暗中。
“啪”
姬丰一巴掌抽在大金链子的脸上,冷声说道:“你竟敢绑架军属,你会牢底坐穿,你的家人,也会被你的行为牵连。”
姬丰又扫了一眼狗子、猴子,他冷声说道:“你们难道要帮大金链子顶罪?你们可想好了?”
狗子与猴子,他们跟着大金链子,可是为了赚钱,可是为了生活,可不是为了进监狱。
现在,大金链子把罪名推到他们的头上,他们当然不能认。
猴子赶紧招供:“长官,卖人体器官、绑架女人,都是大金链子干的。他还与人有几十万的数额交易,把钱藏在佛像台子下面。”
“猴子,你这个叛徒,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大金链子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的心腹猴子,竟然这么快就招供了。
猴子怒目瞪着大金链子,然后向姬丰继续招供:“长官,我还要继续招供。大金链子,让我们忽悠一些人来聚赌,让我与狗子做局,先让人赢钱,把人的赌瘾勾起来,再让他们输,再胁迫他们打探消息,做违法勾当。”
“嗯,干得漂亮,坦白从宽,肯定会量刑处理的。”
姬丰很满意说道。
姬丰命令人,查看佛像台子下面,在里面确实搜出很多钱,有近20万左右。
姬丰一脚踩在大金链子的腿,他冷声呵斥:“赶紧交代,这些钱,你是怎么来的?说,是谁给你的?”
大金链子见钱暴露了,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大金链子咬紧牙关说道:“长官,我可以招供,可以赦免我无罪吗?如果抓到间谍,我能功过相抵吗?”
“啪”
姬丰给大金链子一个大嘴巴子:“还赦免你无罪,你怎么能想的这么美?”
“长官,如果招供也是死,不招供也是死,我是绝对不会招供的。”
大金链子死鸭子嘴硬,顽抗到底。
狗子赶紧把握住机会:“长官,我知道大金链子与谁联系。前几天大金链子喝醉酒,他发酒疯,说出了个秘密,一个被称作八爷的人,是他的上级。”
姬丰见审讯只能到这里了,如果还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只能把大金链子带回去,用刑审讯。
姬丰下达命令:“把人全部带走,把所有证据全部带走。”
在姬丰的一声令下,在理德祠堂被抓的几十个人,都被押着上车。
女人与孩子,也被带去调查局,需要登记信息再把人送回家。
还有被解剖的尸体,也被带回去,弄清他们的身份,通知他们的家属安葬。
具象化意念瞬间附身大金链子,读取了大金链子的记忆。
与大金链子交易的八爷,是一个高手,而且每次与大金链子见面,都是蒙着面。
现在大金链子被抓,那个被称作八爷的人,肯定不会再去约定的地方。
那么,会不会再来理德祠堂呢?
陆武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具象化意念把四蜜召唤出来,就让四蜜隐藏在理德祠堂,具象化意念就回到了系统空间。
陆武与具象化意念互通,他就知道理德祠堂的具体情况了。
但是,为了弟弟、妹妹的安全,陆武把三蜜召唤出来,让三蜜监视着乐东小学的校园。
陆武感觉做的差不多的时候,这才骑着三轮摩托车离开了乐东小学,回到了大沁院。
陆武刚刚把车子停在院子里,姬彪就跑了过来:“老大,事情已经办理好了,我在调查局外面,亲自看到我叔叔姬丰,带着人去理德祠堂。”
“嗯,这件事办得漂亮。”
陆武又拍着姬彪的肩膀说道:“我去过理德祠堂,我全程看着他们办案,还算办的不错。”
“原来这样,我也说奇怪了,老大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原来在盯着办案。”
姬彪恭维笑着说道。
陆武扫视院子,见任老、孟老头的车子不见了,而且人也不见了。
陆武询问:“任爷爷、孟爷爷他们回去了?”
“对,他们原本想带你去昆明湖钓鱼,结果等了这么久您还没回来,觉得您有事,他们就先离开了。”
陆武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还算满意。
有这两个老家伙在,陆武施展不开。
陆武又想到挖宝的事,白天太显眼了,而是晚上再行动吧!
也就在这个时候,陆武共享四蜜的视觉,有情况。
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穿着普通的人,来到了理德祠堂。
这个人,就是大金链子记忆中的八爷。
这个人进入理德祠堂,他没有去寻找什么东西,他只是站在理德祠堂观看,他查看被击穿的地板。
他冷哼说道:“大金链子,真是废物,才刚刚出手,就被陆武发现了。”
“真想不到,陆武这个家伙还亲自来过。”
这位被称作八爷的人,又自言自语说道:“陆武,你坏我好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黑色头套男子转身从右侧的侧门离开,然后钻进树林。
四蜜跟着黑色头套人,也进入了树林。
在一个隐蔽的位置,黑色头套人把黑色头套摘下来,然后藏在一个地洞里。
陆武通过四蜜的视觉,看到了这个人的全貌,竟然是一个大胡子老头。
老头以最快的速度,一个小时左右,来到了坪进坡林场。
坪进坡是一个村庄,有近300户村民,这里也被规划为坪进坡林场,主要是给国家一些单位提供木材。
比如钢铁厂炼钢、建筑局盖房子、家具厂制作家具等等,都需要木材,林场就是给各个单位提供木材的。
老头刚刚进入坪进坡林场,一个男子就喊道:“费坊师傅,钢厂需要一批木头,刚才场长召集我们商议伐木的事,您跑哪里去了?”
这个老头叫做费坊,他在坪进坡林场隐藏几十年了,算是隐藏最深的人了。
费坊听到男子问话,他心里有些紧张。
以他的本事,坪进坡林场没人能拦得住他,关键是,这事一旦闹大了,他就再也藏不住,再也找不到这么个隐藏身份的地方。
费坊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哎呀,我昨晚吃了一只老鼠,感觉肚子不舒服,去方便了一下,结果就像吃了泻药一样,我现在身子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