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见项梁那发白的脸色,以及项羽那颓然之色,内心冷笑一声。
就算项羽天生神力又如何,在火器面前,他跟普通人就没有任何区别。
“既然如此,将你们八千江东子弟兵全部交出来吧。”
项梁一惊,道:“你怎么知道……”
很快他就释然了,秦峰知道他们未来的事情,那区区八千江东子弟兵又怎么会不知道。
“明日,我就集结这八千江东子弟兵来军营向帝师臣服。”
秦峰摆手道:“这八千江东子弟兵我要将他们打造成海军,我会安排一个人接手他们。
然后去海盐县城外安营扎寨,我在那边已经派人建造了一个码头,一个船厂。
只要海船打造出来后,他们就会成为大秦第一支海军。专门负责海上安全之事。”
“那我们呢?”项梁问道。
秦峰说道:“你们将在这里训练一支新军,然后北上攻打匈奴,再攻打西域。”
“一切听从帝师的安排。”项梁作揖道。
秦峰点了一下头,道:“你们先回去吧,等我通知。”
“诺。”
秦峰见项羽他们离开了,心中舒了一口气,面对项羽,还是有一点压力的。
深怕项羽对他突然动手,到时候自己将他打死了,那太不划算了。
第二天,项梁将八千江东子弟兵全部交了出来。
不交不行,火枪的威力他们已经见识过了,虽然秦峰说五十米开外就能射杀敌人有些夸张。
但是五十米开外却真的是百发百中。
虽然只有一百只火枪,但是他们的配合就算是三千人也难以靠近他们。
如果是八千江东子弟兵对上这百人火枪队,最少要死一半的人才能走到他们面前。
谁知道朝廷还有多少火枪队。
秦峰将这八千子弟兵交给了张良,让张良先训练起来,找到合适的人后,再交给他们负责管理。
至于项梁,项羽和李左车,则是被秦峰安排训练新军去了,训练之法都已经交给了他们。
至于士兵,自然是秦峰统一招募好的。
三人对此没有任何怨言。
三天后,韩信来了,秦峰亲自接见了韩信。
韩信见到了秦峰后,立马行礼道:“草民见过帝师。”
秦峰摆手道:“不用多礼。知道为何我会千里迢迢将你招过来吗?”
“草民不知,还请帝师解惑。”韩信内心有些激动以及担心。
秦峰笑了一下,道:“我请你来,是想请你当大将军的。”
“什么?帝师,是我听错了,还是您说错了?”韩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峰笑道:“不用怀疑,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之所以我让你当大将军。
因为我知道你的能力,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韩信瞪大了眼睛:“帝师,你……你怎么知道?小人应该从来没有见过帝师才对。”
秦峰再次解释道:“那是因为我是鬼谷子,我能算到一切。”
“现在,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成为朝廷的大将军?”
韩信毫不犹疑地说道:“小人愿意。”
“很好,你休息几日,我会让人带你熟悉新军的能力,我们的敌人是匈奴。
所以,针对匈奴之战你要写一些你的对策。
然后训练新军,快则三年,慢则十年,我们就要出兵前往边关。”
韩信愣住了,道:“我们竟然是要对匈奴动手?”
“没错,但是如此的大秦虽然国力强盛,大军也是非常强大,但是对付匈奴还是不够。”
“我知道,是骑兵,匈奴善骑射,而大秦最厉害的秦锐士主要是秦弩。
匈奴的骑兵一旦靠近我们,他们会死于秦弩之下。
可是我们想要追上匈奴骑兵,所以我们需要做的是训练出一支强大的骑兵才行。”
秦峰颔首道:“我知道,所以我已经派人去西域买马了,一种真正的千里马,汗血宝马。”
“我懂了,帝师想要训练一支强大的骑兵。”
“是的。骑兵一定要,而且我需要一支强大的骑兵。最晚不会超过十年,大秦将拥有一支世界最强的骑兵。
他将会扫荡全世界。”
“全世界?”
“对,世界之大,你是想象不到的,不过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练兵。”
韩信却说道:“回禀帝师,如果我们要对付匈奴的话,小人觉得不应该留在这里。”
“那你要去哪里?”秦峰问道。
“既然要对付匈奴,当然是要去匈奴那边。”韩信作揖道,“帝师,请让小人前往边关。
小人暂时也不需要当大将军,小人可以进入蒙家军,在蒙恬大将军的手下当一个千夫长。
不过小人希望能自主决定利用这一千人。”
秦峰想了想,道:“可以,你先下去休息吧,明日我给你一封书信和任命书,你直接前往边关即可。”
韩信兴奋地说道:“多谢帝师。”
秦峰挥手让他下去休息。
“小人告退。”
韩信离开后,秦峰就出了嬴政,化妆打扮了一番,带着冷月寒霜出来营帐,找到了正在忙碌的扶苏。
秦峰观察扶苏虽然有些晒黑了,但是体魄好像强大了许多。
“王禹。”
正在指挥工人干活的扶苏见到了秦峰后,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先生,你来了。”
秦峰颔首道:“我来找你是让写封信的。”
旋即,秦峰将韩信的话说了一遍。
扶苏有些惊讶道:“没有想到韩信竟然不当大将军去边关当一个千夫长。”
秦峰笑道:“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大将,韩信只要摸透了匈奴的战法。他就能对付匈奴了。
你现在就写一封书信给蒙恬吧。
你得加上我的书信,他才能更加重视。”
“好。我现在就去写。”
扶苏将书信写好,给了秦峰后,道:“先生,现在只有刘邦他们没有来了。”
秦峰颔首道:“也就这几天了。你呢,在这里了解得怎么样了?”
“越是深入了解,我越觉得百姓们的淳朴,要求多么的简单,所以父皇的政策确实有些太严苛。
如果没有先生教导,虽然我也觉得父皇的政策很严苛,但是只是严苛,究竟多严苛,没有一个概念。
现在我知道了,如此下去,大秦的国运真的没有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