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场合。雷小妈的不要看。
——
母亲给了他一本厚得能砸死巫师的纯血图鉴,让他从中挑选出马尔福下任家主的妻子,他的未婚妻。
他挑挑眉梢,用魔杖控制着图鉴在自己的床幄间摊开,又转动手腕,控制图鉴一页一页后翻。
他漫不经心地翻着,突然,翻页的动作一滞。
一页书页半上不下地立在中间,又“簌簌”垂落下去。
他蓦然睁大眼睛,才意识到,这本图鉴上,每一位女子的脸,都是模糊不清的。
阿布拉克萨斯喉结一动,不可置信地加快手上的速度,向后翻阅。
几页,几十页,他能看清图上每位女人的身材,肤色,发型,但一丝一毫的五官都看不清。
他匆匆翻到最后一页,脸色顷刻冷了下来。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一袭黑裙,黑发垂在左肩,面色美丽动人,眼神很专注的盯着框外。
乌拉妮娅·弗利。
这是他在整本图鉴中唯一能看清的一张脸。
这算什么?阿布拉克萨斯从齿关发出一声呲笑,算里德尔对他上次声称要娶弗利的报复?他还能再幼稚一点吗?
他漫不经心地盯着照片,又突然,瞳孔一僵。
为什么,图片上这个女人,那么像,刚才递给他图鉴的——母亲。
他后退一步,走出自己的房间,那个女人正在大厅里喝酒。小精灵毕恭毕敬地服侍着他。
“你可别指望我叫你一声,母亲。”
阿布拉克萨斯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话,嘴里的苦涩的要命,灼烧感点燃干涩的喉咙。
“当然,阿布.”
她说这话时并没有看他,只用鸦羽般的黑发背对着他,黑色的丝绸吊带遮不住多少白皙的皮肤,高脚杯里酒红色液体晃动。
她又想起什么,微微偏头补充,这个角度,阿布拉克萨斯只能透过长发看到她高挺的鼻梁。
“你愿意的话,还像在校时一样叫我妮娅就行了。”
男人的牙齿又开始发痒,他很想逃离这个大厅,而不是和你在同一张长桌上虚与委蛇。
“马尔福夫人,你也配吗?”
她微微叹了口气,透过玻璃杯看到男人的倒影。
阿布拉克萨斯崩溃地捏紧自己手中的魔杖,这太荒诞了,简直像一个不可言说的梦。
妮娅怎么会成为他的继母?这也是里德尔的复仇吗?所以他没有成为他——马尔福未来家主的妻子,而是成为了马尔福现任家主的妻子。
这……可凭什么他父亲都可以娶到他,而他不行呢?
阿布拉克萨斯的呼吸加重了,他伸出一只带着扳指戒指的手,迟缓地抚上女人光滑的面容。
她似笑非笑,黑眸旖旎的蒙着一层水雾。
怪不得……里德尔也会如此迷恋一个女人。
就算是梦,他也要在今晚得她。
——
芬尼安·桑乔的场合。
——
他就知道妮娅·弗利一直在拿他当狗!
意外的是,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一丝生气的念头都没有。
反而感到兴奋。好像他本该如此。
于是,他立刻攥紧对面少女的腕骨,用牙轻轻咬噬女孩柔软的指腹。
而她没有躲开。
于是他得寸进尺的捏紧,能感受到少女纤细骨骼的形状,再贴近些,是皮肤下剧烈跳动的脉搏。
有一个瞬间,这道脉搏是为他而跳动的,那就足够了。
芬尼安才反应过来自己跪在了女孩的脚下。另外,他似乎复苏了口欲期。
他艰难地含了含口水,好不打湿与玷污了女孩白玉无瑕的手指。
不自觉带上了讨好的意味呢。
“乖狗狗。”
她夸他了……那他一定要完成的更好才是……
与此同时,他艰难地拧起了眉,有些在意自己对自我认知的最新发现。
但他在意的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那重要吗?重要的是……他口中。
少女随意地搅了两下手指,随即干脆利落地抽出。
芬尼安眉心拧得更紧,平白生出了一种被主人抛弃的错觉。
等一下。
他怎么会这么想,他还有下限吗?
如果德文特在这的话,一定会嘲笑他:
不是要给妹妹当哥哥吗,怎么来这给妹妹当狗了?
精心挑选的人迹罕至的空教室,换上自己质感最好的衣服,就是为了来给妹妹当狗的吗?
管他的舍友会冷嘲热讽什么,芬尼安出声关心:“怎么了?咬疼你了吗?”
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唔……桑乔,我觉得你适合打舌钻。”
他的手也适合纹身,芬尼安主动地说,Urania,一根手指,一个字母。一定很好看。
“我可以……咬其他地方吗?”
“可以。”
“表现好的话,我会送你一根磨牙棒喔。”
妹妹漫不经心地说。
一定要舔舐过每一寸的肌肤,一寸都不能放过。
直到眼镜卡在一处,他难耐地摘下黑框眼镜。
看不清了,但是没关系,他足够熟练。
摘下眼镜,更像摘下了他最后的底线与桎梏。反正也看不清,那做什么也没关系吧?
抬起头,他掩不住绿眸中的野心与火光,手下稍稍用力,掰住她的脚踝。
他呲牙笑了下,犬牙尖的惊人。
实在是,难驯的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