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航小朋友来了之后,白伊瑶都会让傅庭礼参与其中。
一个人带孩子真的是很累的,哪怕那个时候白伊瑶还没有怀孕。
于航小朋友,其实在白伊瑶家的时候,有意让自己不要去想太多,放松身心。
白伊瑶和傅庭礼弄完于航小朋友,桌上的几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
东西是按人头分的,去的人都有,哪怕是没去的傅大嫂,阿月,小玉三个人也是有的。
毕竟这个消息三人也是知道的。
尤其是傅大嫂,要不是她先听到,拉住了几人,他们就与这批好东西无缘了。
没去夜市因为家里有事情要忙,忙完还要来白伊瑶家帮忙。
对于傅二嫂没去,大家也是心照不宣。
白伊瑶和傅庭礼夫妻俩,傅父,傅庭平夫妻俩,傅庭安,李全家三人,王志家三人,林静夫妻俩。
一共十四个人。
虎骨18个,熊胆有48个,其中铜胆和草胆各24个。
不论是虎骨还是熊胆,皆是一人一个,多出来的卖钱,到时候平分。
至于分到各人手里的,看个人。
卖也好,不卖也好,全看自己。
虎骨,熊胆都不打算卖。
虎骨直接拿来泡成虎骨酒。
80年代是华国虎骨酒生产的“高峰期”,也是“最后阶段”。
但是这一切在1993年5月29日因国务院的禁令而彻底终结。
自那以后任何相关制品均为非法,严禁流通、饮用或收藏。
白伊瑶记得这个时候,全国有近20家制药厂生产虎骨酒,形成了南北两大派系。
北派代表的话以北京同仁堂、天津达仁堂的虎骨酒为代表。
同仁堂的工艺尤为复杂,需将药材制成丸剂再炮制。
南派代表则是以云南的产品为代表。
云南全省曾有至少6家药厂生产,以其“货真价实、疗效显着”而闻名。
其他地区也是有的,上海的蔡同德药店在1983年时仍在生产虎骨木瓜酒、重料虎骨酒等特色药酒。
还有特殊类型,贵州的董酒(1993年7月前生产)在其国家机密的配方中,也含有虎骨等药材,使其具备特殊药香。
虎骨酒在传统中医药理论中被认为具有祛风除湿、活血止痛、强筋骨、助气散寒的功效,用于治疗风寒湿痹、关节疼痛、腰腿疼痛等症。
但其疗效其实并未经过后世循证医学的严格验证。
但是这时候也不影响他们用,白伊瑶虽说有灵泉水,对家里的多多少少都是有所改变的。
不过不能深究,有了这个就不一样了,别人不知道如何,但是最起码这几家知道。
虎骨制酒有两个法子,一个是单方\/简易炮制法,
将虎骨(常用胫骨)炙烤至焦黄、捣碎后,直接用清酒浸泡。
这种法子较为古老也更直接。
再者就是复方\/主流炮制法,
这也是更主流的方法,将虎骨与多味药材(如丹参、干姜、五加皮等)一同研磨成粗末,装入绢袋,然后浸泡在酒中数日。
方剂复杂,工艺讲究。
白伊瑶打算到时候问问田轩,能不能弄到这些药材。
这种好东西实在是太难得了,卖掉就再也没有了,哪怕你再有钱也没用。
熊胆也留着,到时候磨成粉,留着给肚子里的孩子用。
小孩子嘛,热天的时候避免不了瑶起痱子。
沿海城市热天占大多数的。
大人也能适当的养生。
在白伊瑶看来,钱不钱的没有那么的重要,只有人的身体好了,才是最大的财富。
其余人听了白伊瑶的想法,也决定将分到自家的都留下,至于多出来的,到时候卖的也不少呢!
白伊瑶分到三个虎骨,三个铜胆,三个草胆。
人数一样的差不多,只有傅庭安要少一点,毕竟这个纯纯是看关系的带上的。
其余人都差不多,几家对这个分法没有任何意见。
更何况,要是没有白伊瑶和傅庭礼,他们不一定有这魄力去寻宝。
而且要是没有白伊瑶两口子,他们就是找到了,也不知道这些卖给谁。
白伊瑶要是不科普的话,想来他们都不知道这能干嘛用,又值多少钱。
他们若是偷偷的拿出去卖,指定要亏死。
再说,李全和王志两家和白伊瑶一家一样。
反正就是,这次私密的交易,众人都很心满意足。
其中要数林静最高兴了,要是没有跟着一起去杂草丛,这坐在家里等着数钱的事可就真轮不上她了。
白伊瑶此时已经牵着于航小朋友回去睡觉了。
傅庭礼则是拿着衣服去洗澡了,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大一小已经睡着了。
傅庭礼关了灯搂着媳妇也睡了,手还不忘捏了捏,感觉好像还大了一些。
闻着老婆身上的香味,哎,又是一天不能碰老婆的一天。
傅庭礼刚睡下没有太久,外面就下起了雨。
好在已经关了窗户,怀里的白伊瑶动了几下,傅庭礼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直到她睡下才又闭眼睡觉。
翌日起来的时候,还在下小雨。
下雨对大家也没什么大影响,毕竟要过年了,大家也不打算出海。
于航小朋友是先醒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瑶瑶妈咪和礼爹都在,很是开心。
他是一个早熟的孩子,也知道两人累了,一个人拿着玩具玩着,也不去闹白伊瑶换个傅庭礼。
玩了一会,就起身穿衣服去了。
白伊瑶一个孕妇累得够呛,这会正睡得昏天地暗的。
傅庭礼也是如此,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白伊瑶则是临近中午才醒。
傅庭礼起来的时候,先是冲了奶粉,等凉了让睡着的媳妇喝下才让她继续睡。
穿好衣服出门洗漱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院子里围了一群孩子。
大哥家的,二哥家的,傅母几个哥哥家的,铁蛋,胖墩还有陈浩。
一个个拿着一个小棍子,当手枪使。
只有于航小朋友手里拿着一个木质的小手枪,神气的不行。
傅晨几个就不是那么开心了,都觉得太公不疼他们了。
谁让太公就给于航做了一个。
傅庭礼在井边洗漱,于航就跑了过来,趴在傅庭礼的背上,
“礼爹,你看靓不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