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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青澜悄然回到祖宅时,已经是晚间八点多快九点了——
距离她送大郎王成廌回到王家界,正好一天一夜。
此时的王成廌,已经苏醒了。
但因身上伤势过重,于青澜救治他时又没给他用‘宝药’,令他现在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无聊地躺在床上,默默承受浑身的伤痛袭击他的感观。
而二郎王成序也是送到祖宅这边来住。
于青澜送大郎回祖宅时,没见着嫡祖母在祖宅,恰巧栾月儿前一晚就进了原始深山采药去了。
等于青澜前脚救治好大郎离开不久,栾月儿后脚就踏着月色回到祖宅,这才发现大郎受重伤归来,孤伶伶一人躺在床上昏迷中……
俩人算是完全错过了会面时机。
幸好,于青澜有留下纸条说明一下,这才让栾月儿,没连夜杀向汇县责问情况……
等四郎领着傅承彦开车送二郎回来时,栾月儿已经守了王大郎一宵了。
还根据大郎的伤势,掏老底给他喂食了不少强身健体的好药,吃得王成廌嘴巴都苦了,但迫于太太的武力值,他还不能露出苦逼相。
且效果嘛,自然是比不上于青澜在空间炼制的宝药了。
栾月儿没想着大郎人还没有好,二郎也是受着重伤回来,这可把她气得不轻。
她眯着眼睛生闷气,招呼傅承彦时,便顺嘴问了下,老四家这是什么情况——
傅承彦便坦然将王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件件禀报给栾月儿听、
谁让王四郎一见此人,对这青年相貌的美妇人这么敬重恭顺,还直接称她为‘太太’。
傅承彦这下老实回答,真是捅了马窝蜂!
“四郎,”
栾月儿忍着脾气听完后,当场就将手里的茶杯捏的粉碎,瞪向王成庭发问:
“这位小同志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
傅承彦震惊站起来,刹时被栾月儿强大威压所慑,惊地连话都说不出口——
‘卧槽,原来王家还有如此强者隐匿!’
他屏住气息仔细感应,发现王四郎口中称的‘太太’,可能不单止三阶修为!
这‘太太’比岳首长给他的威压,还要强盛好多!而岳首长,在军中是实打实的三阶中期强者啊……
(不能打出具体职称,然然真的太难了???!!!)
“回太太,基本属实。”
王成庭也没想到,他只是去将车子上的物件搬到屋子里,傅大哥就将家里发生的所有坏事情,都一一报告给曾祖母听。
“好啊,合着我王家人,都是泥巴捏地不成?都被人欺负成这个鸟样了,你们一家人都没个人有空回老家,传信息给老祖听啊!”
“太太息怒,阿娘她自有主意,爷爷支持阿娘的做法……”
王成庭能怎么回?他只能将问题全丢回给长辈头上,然后小声劝曾祖母:
“太太莫生气,阿娘她不会吃亏的!”
听到这里,栾月儿就想到老四媳妇留下来的纸条,可不就是说她自己会解决,不让她担心过问嘛~
“这就是你娘能解决的后果?!”
“太太,二郎受伤,是他自己招的祸,谁让他好赌成性,正因为这样,所以阿娘将他的送回乡下来,还将他的工作顶给三郎上了。”
“那大郎他又怎么说?他不是才刚刚认祖归宗回来嘛?大郎都伤成这般惨样了,还不许咱老王家找回场子?没这般道理!”
栾月儿一连三问,气势越来越强大,直压地傅承彦满天大汗,王成庭就更差劲了,好在栾月儿自个儿反应过来,收了威压……
“呃,太太,大郎他这伤势,也是他自找自受的、”
王成庭平复了内心胆怯,这才回禀道。
他对于新认回来的大哥王成廌,其实也没有多少好感。
凭他对大嫂这般作为,他其实真不想认王成廌为亲大哥,所以话就说得更直了:
“阿娘早已经提前警告他,汇县鸽子市最近有大动作,让他赶紧断了鸽子市的暗线。
是大郎他非不听阿娘的警告,方才被人当场作局顶罪,所以这才伤得这么严重!
阿娘自己伤势都没完全好,一直围着家里事情转个不停,她又不能锁住大郎一双腿禁锢他在家!
凭什么要来责怪阿娘庇护不力呢……”
王成庭越说,越替自家阿娘委屈了,眼含控诉的望回曾祖母平静解释——
旁听的傅承彦听了个全,皱起眉峰满心的疑惑:(⊙o⊙)???
‘什么情况,怎么王家人会知道鸽子市的内幕事情,比他这查案追凶的主事者,知道的还要多?!’
“……哼,行了,这事不怪你,我等你阿娘回来给我解释、解释!”
栾月儿轻咳一声,回避了四郎‘控诉’的眼光,挥挥手抬脚去查看二郎情况了。
她性子单纯直爽,做事基本都凭本心,对人也没有多少心计,更像是纯粹的武痴、
专注于练武、采药、种田。
她想了想,曾孙四郎确实是做不得王家事务的主儿,老四媳妇实力也不算低了,能让她一忍再忍,显然事情也不简单……
她虽然有一身高深修为,但真没怎么出过王家界与人打斗,她在王家的作用呢,更多是表——
定海神针。
……
青澜悄然回到祖宅时,已经是晚间八点多快九点了。
这时间点,只有六郎和栾月儿分别还在守着大郎、二郎这两病患身边。
为了减轻老四家的负责,王朝暽回到王家界时主动住回了老宅里,由小周氏照顾……
至于四郎,已经在煮好晚饭后,随便吃了几口顶肚,就匆匆骑自行车回了汇县。
“谁?”
最先感应到有外来人闯进来的,自然是修为最高的栾月儿。
因着于青澜略作易容,栾月儿还真没一眼认出她本人来。
最主要的原因是,于青澜修为突破后,又用的是‘敛息诀’来遮掩真实修为,气息变了太多了,令栾月儿生疏没印象。
“嫡祖母,是我回来了。”
于青澜轻声回答,将背篓放下,就见六郎一脸惊喜的,从对面房间跑出来,“阿娘,你来了!”
“嗯,辛苦六郎你了。”
于青澜点点头,才朝着栾月儿躬身道罪:
“嫡祖母,都怪孙媳无能,这才要辛苦您老照顾大郎、二郎这俩熊孩子……”
“确实,是挺熊的。”
栾月儿附和般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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