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你跪好了。”
秦臻扬了扬眉,抬了抬下巴道。
薛宴目光直直盯着她,双手撑在地面上,再次在她面前缓缓跪下。
“把衣服脱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秦臻不信他口中的喜欢,她想知道他到底能在自己面前忍到什么地步。
薛宴倒没感觉这是什么耻辱,他就跪在离秦臻只有一两步的地方,两下就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都剥了个干净,连条亵裤都不留。
倒三角的身材,健康的皮肤,漂亮的肌肉线条,每一样都让人移不开目光。
秦臻也没想把目光移开,她顺着薛宴的脸往下看,喉结,胸肌,腹肌,再往下,最后落在他的下半身上。
“真丑!”秦臻评价道。
看着自己粗犷的身材,再看向秦臻白皙娇嫩的身体,薛宴觉得她说得倒是没错。
“臣出生北燕,常年风吹日晒,自然不比建安城中的贵公子们秀气俊美。”
秦臻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
他那个地方看起来很吓人,但是莫名有一种生命力。
这种感觉让秦臻有些不爽,于是酒劲上头的她摇摇晃晃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方才说你喜欢我?喜欢哪里?”
她的食指放在嘴唇上,仰着头往下滑,落在侧颈,“是这里?”
秦臻的气质是清冷的,她极少有真心笑的时候,无论跟谁说话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可这一刻,她眼睑绯红,面若桃花,神情带着少女独有的娇俏跟媚态,一举一动皆是薛宴没有见过的风情。
薛宴只觉得他身上烫得要烧起来了。
秦臻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修长白皙的手滑到胸前:“还是这里?”
见他紧紧抿着唇,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秦臻心思一动,手继续缓缓而下:“又或是这里?”
如果薛宴没有看过秦臻的身体,那他或许还能忍得住几分,可是他之前看过。
此刻即便那处被水挡住,他也能想象得到她那处此刻是怎样的光景。
他无数次闪过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将眼前人按在浴池里为所欲为,可是脑袋里仅存的那点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他想要得到秦臻,此刻便是最好的时机,可是得到过后呢?
过后秦臻骂他打他或是杀了他都不算什么,可秦臻若是恶心他从此远离他呢?
“殿下醉了,我让云锦进来伺候您更衣。”
秦臻闻言,轻轻地笑了一声。
薛宴顿时又愣在了原地。
秦臻走到他面前,眼神迷离地将手放在他的唇边,薛宴再一次崩溃了。
他低头吻了吻秦臻的手,见她神色里没有拒绝,又抓住她的手继续亲她的手指。
随后,他将秦臻抱起来,放在旁边的软榻上,用毯子将她包住,半跪在地上,仔细为她擦去身上的水。
秦臻缓缓抬起脚轻轻踩在他腹肌上。
薛宴闷哼一声,满头大汗。
“殿下,我知道错了,别再折磨我了。”
秦臻并没有挪开脚,只轻声问:“知道错了,下次还敢,是不是?”
薛宴抿了抿唇,没有否认。
他放下手里的毯子,握着秦臻的脚腕,看向她的目光热烈而赤诚。
秦臻挑了挑眉,没说话。
薛宴像是得到了鼓励,可他也知道秦臻此刻不清醒,吻得很是小心,可他情绪终究太激动了,还是没忍住轻轻的在秦臻大腿上咬了一口。
“嗯哼!”
秦臻的身体白皙娇嫩,平日里保养得极好,哪里受得住他这般对待?不消片刻就起了红痕。
秦臻眼里泛出了一点泪光,隔着一层水雾去看薛宴,似怒似嗔,既娇又媚。
薛宴被她这副目光惊得剩下的那半丝理智也没了,他看着秦臻的目光像是一名虔诚得不能再虔诚的信徒在仰望他的神明一般。
哪怕冷心如秦臻,也被他的目光所感染,想要就此不管不顾地与他一同沉沦。
薛宴又吻了吻她大腿上那片已经有红印的地方。
秦臻有些受不住,往后缩了一下,可下一刻又被薛宴轻轻松松地拖了回来。
“薛宴……”秦臻颤声唤了一声。
薛宴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秦臻往后退了一些,酒醒了一半。
“你……”
薛宴起身,“姜汤凉了,我去给殿下换一碗。”
秦臻静静的看着他,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宫门已经落锁,你此刻拿着我的腰牌出宫,应该无人会拦你。”
薛宴问:“殿下可是有什么东西落在宫外了?”
秦臻没说话,只静静的看了他一眼。
薛宴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迅速明白她的意思,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感情他刚才把小公主伺候舒服了,人家特地赏他连夜出宫嫖妓呢!
秦臻见他没动作,这才想到他出身尊贵,想必会嫌那种地方脏,于是又道:“宫中……”
“多谢殿下,但是不必了,我从未去过烟花之地,也没有随意跟人同房的爱好。”
秦臻闻言笑了,“你可别告诉本宫,你还是个处男啊!”
薛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秦臻顿时哑巴了。
古人早熟,就是普通富贵人家的男孩子到了年纪,家里也会选一些出身清白的女子送过去伺候,薛宴出生皇室,理应十二三岁就会有专人伺候起居才是,怎么现在还是……
难道他那方面有问题?
此念头一出立刻被打消了,就他那个样子,看起来实在不像那方面不行的。
难道他这是为原女主,守身如玉不成?
想到这,秦臻又轻轻地笑了一声。
然而,她这声笑让薛宴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沉声问:“殿下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