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力气渐渐恢复了。他爬起来,走到藤椅旁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他想起刚才花仙子坐在他后背上的样子,脸颊竟有些发烫。这女人虽然脾气坏了点,身材却是真的好,难怪江湖上那么多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十来分钟后,花仙子重新走了上来。她换了一条蓝色牛仔裤,搭配白色印花t恤,头发披散在肩上,少了几分之前的凌厉,多了几分青春活力。高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裤子上,透过牛仔裤,能隐约看到内裤边缘的痕迹,却看不出颜色和款式,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看什么呢?”花仙子走到他身边坐下,把一杯泡好的茶递给他,“这是我师母珍藏的碧螺春,给你补补力气。”
高羽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香醇厚,入口甘甜,瞬间驱散了身上的疲惫。“谢谢师姐,”他放下茶杯,期待地看着她,“现在可以练劈风腿了吧?”
花仙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瞪了高羽一眼:“练什么劈风腿?我爸说了,接下来两三个月,你的主要任务是巩固醉花拳。基础不打牢,学再多武功也没用。”
高羽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他皱着眉头说:“师姐,我醉花拳已经练得很好了,上次跟李东阳比武,我用醉花拳轻松赢了他。”他说着,还比划了几个招式,试图证明自己。
“赢了李东阳就了不起了?”花仙子冷笑一声,“李东阳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算中等,你赢了他说明不了什么。我爸的醉花拳博大精深,你不过是学了点皮毛,就敢说自己练得很好了?”她站起身,走到空地上,“你看清楚,这才是真正的醉花拳。”
话音刚落,花仙子就动了起来。她的动作轻盈飘逸,像一朵风中的莲花,每一个招式都带着灵动的美感,却又暗藏杀机。高羽看得目瞪口呆,他这才发现,自己之前练的醉花拳,确实少了几分神韵。花仙子的动作不仅标准,还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那是对武功的深刻领悟,是他远远不及的。
一套拳练完,花仙子气不喘、脸不红,她走到高羽面前,递给他一块毛巾:“看明白了吗?练武切忌心浮气躁,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沉下心来,把醉花拳练到炉火纯青,这样才能学劈风腿。”
高羽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不好意思地笑了:“师姐,我知道错了,我会好好巩固醉花拳的。”他现在才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基础不牢,地动山摇,要是急于求成,反而会走火入魔。
“知道就好。”花仙子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回到藤椅上坐下,拿起紫砂壶倒了杯茶,“再休息十分钟,就开始练拳,我会认真看着,有一点不对劲,就从头再来。”
高羽点点头,闭上眼睛开始调整呼吸。他回想着花仙子刚才练拳的动作,把每一个细节都记在心里。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他站起身,走到空地上,深吸一口气,开始练醉花拳。
这一次,他不再追求速度,而是放慢了动作,仔细体会每一个招式的精髓。出拳时力道要稳,收拳时要快,转身时要灵活,跳跃时要轻盈。阳光洒在他身上,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越来越飘逸,渐渐有了几分花仙子的神韵。
花仙子坐在藤椅上,一边喝茶一边认真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变了,从一开始的挑剔变成了欣赏。高羽的领悟力确实惊人,只看了一遍她的动作,就能模仿得有模有样,而且他对武功有自己的理解,能在标准动作的基础上加入自己的风格,这在年轻一辈中实属难得。“真是个武学奇才,”她喃喃自语,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我爸果然没看错人。”
不知不觉间,花仙子的思绪又飘回了刚才高羽做俯卧撑的时候。她坐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强大的力量,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汗水,那种亲密的接触让她心跳加速。她长这么大,除了父亲,还从来没有跟哪个男人这么亲近过。高羽的身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练拳时的潇洒,他被刁难时的无奈,他脸红时的可爱,都深深印在了她的心里。
“我这是怎么了?”花仙子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她是高高在上的花仙子,怎么能对自己的师弟产生这种想法?可越是压抑,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她的脸颊又开始泛红,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高羽练完一套拳,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刚好看到花仙子脸红的样子。他心里一动,走上前笑着说:“师姐,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天气太热了?还是身体不舒服?”他的语气里带着关切,眼神真诚。
被高羽这么一问,花仙子的脸更红了,她连忙别过脸去,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慌乱:“胡说什么,我身体健康得很,脸红是因为气血好。”她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是吗?”高羽挑了挑眉,故意凑近她的脸,“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害羞了?”他的气息拂过花仙子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汗味,却不难闻,反而让她的心跳更快了。
“你找死!”花仙子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敲他的脑袋。高羽早有防备,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笑着说:“师姐,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别生气。”
花仙子瞪了他一眼,没再追究,只是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该吃午饭了。今天师母不在,我下厨给你露一手。”她说着,转身往楼下走,脚步有些慌乱。高羽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女人,还真是口是心非。
午饭很丰盛,八道菜摆了满满一桌子,其中两道是花仙子亲手做的:一道清蒸鲈鱼,一道番茄牛腩。鲈鱼蒸得恰到好处,肉质鲜嫩,汤汁鲜美;牛腩炖得软烂入味,番茄的酸甜融入其中,让人食欲大开。
“师姐,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高羽夹了一块牛腩放进嘴里,忍不住赞道,“比我在外面吃的大厨做的还好吃。”
花仙子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小时候师母教我的,闲着没事就练练,谈不上什么厨艺。”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高兴,能得到高羽的认可,比什么都强。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气氛很是融洽。高羽说起自己和苏晚昨天的约会,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意;花仙子说起自己上次去山上采药的经历,眉飞色舞。高羽发现,花仙子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漠,她也有温柔可爱的一面,只是不轻易展现出来而已。
吃完饭,高羽主动提出要洗碗,却被花仙子拦住了:“你下午还要练拳,好好休息,碗我来洗。”她把高羽推出厨房,自己系上围裙,开始收拾碗筷。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高羽的心里竟有些温暖——这才是家的感觉,可惜他从小就孤苦伶仃,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温暖。
中午的休息时间有两个小时,高羽本来想去找花仙子聊聊天,顺便问问醉花拳的一些细节。他走到花仙子的卧室门口,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师姐,你在吗?我有问题想问你。”
门很快开了,花仙子穿着一件粉色的真丝睡裙,头发松松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什么事?”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睡意,“有什么问题下午练拳的时候再问吧,我要午休了。”
高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睡裙上,真丝的材质很薄,能隐约看到她玲珑的曲线,他的脸颊瞬间红了,连忙别过脸去:“对不起,师姐,打扰你休息了。”他转身就要走,心里却有些失落——要是能多待一会儿就好了,能多感受一下她的气息。
花仙子看着他慌乱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她走到门口,对着他的背影说:“下午练拳认真点,别再胡思乱想了。”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高羽的脚步顿了顿,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女人,还是关心我的。
高羽回到自己平时休息的房间,房间里很干净,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带着淡淡的阳光味。他上午练了那么久,身上全是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浇在身上,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疲惫。
冲完澡,高羽才发现自己没带换洗衣服。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把之前的衣服重新穿上。衣服还是湿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慢慢抽了起来。烟雾缭绕中,他想起了苏晚,想起了花仙子,心里竟有些迷茫——苏晚温柔可爱,是他喜欢的类型;花仙子虽然脾气坏了点,却聪明能干,武功高强,也很有魅力。他到底该怎么办?
另一边,花仙子回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的脑海里全是高羽的身影,想起他练拳时的潇洒,想起他做俯卧撑时的坚持,想起他脸红时的可爱,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速。她翻来覆去,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做起了梦。
梦里,她还是坐在高羽的后背上,看着他做俯卧撑。可渐渐地,场景变了,高羽不再做俯卧撑,而是转过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他的眼神灼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花仙子的身体瞬间僵住,却没有推开他,反而不由自主地回应着。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的吻……
“啊!”花仙子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她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还能感受到高羽的温度。“天呐,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她喃喃自语,心里又羞又恼,“我可是花仙子,怎么能对自己的师弟产生这种想法?”
可越是这么想,高羽的身影就越清晰。花仙子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窗外的阳光很刺眼,她却毫不在意,只是盯着远处的梧桐树发呆。她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身边的男人不是贪图她的美貌,就是敬畏她的武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高羽这样,让她又气又笑,让她心动不已。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花仙子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肯定是高羽这小子故意勾引我,我必须好好修理他一下,让他知道我的厉害。”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朝着高羽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高羽正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以为是花仙子叫他练拳,连忙爬起来去开门:“师姐,是不是该练拳了?我马上就准备好。”
门一打开,花仙子就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眼神里带着一丝怒火。高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啪”的一声拍了脑袋。“师姐,你干什么?”他捂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我又没做错什么。”
花仙子瞪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转身就走。她的背影依旧窈窕,只是脚步有些慌乱,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还差点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