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逆鳞):剑影】
【实力评级:普通人\/觉醒】
【角色当前等效装备数值:30】
【逆鳞(史诗):只有最符合此剑的宿主才会出现剑灵,拥有宿主的全部记忆,使用者决定剑的正邪】
姜晨吃着饭,看着韩非的信息,不时的瞄两眼韩非。
这家伙身边的剑灵还挺唬人的,和嬴政身上的黑龙魂有些类似。
荀夫子也是第一次看到剑灵这种传奇生灵,他绕着剑灵来回走动,不时的发出啧啧声。
“逆鳞么?韩非,你的‘术’与‘势’似乎有些意思..”
韩非看着老师一直绕着自己,他到现在只喝了点酒,肚子还是空空的。
看到姜晨吃的如此开心,他也想吃啊。
姜晨着实佩服荀夫子,一瞬间就看出逆鳞的能耐。
“嗯~~韩非,老夫此前所说,你好好琢磨,终有一日你终会知晓。”
荀夫子抚摸着胡须,拍着韩非的肩膀鼓励道。
韩非躬身回礼,“韩非定不负老师所托,韩非之法绝不会是一国之法!”
“嗯~去吧,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若真事不可为,也可以找姜小友,他或许会给你指条明路。”
韩非嘴角直抽搐,他觉得自己找上他,恐怕要被他霍霍的不轻。
“那个,卫庄在等你,你早些回去,至于吃的,给你和卫庄准备了一份。”姜晨嘟囔着嘴,扔给逆鳞一些道具。
逆鳞顺手接下物品,无视韩非的反抗,扛着韩非,使用瞬间移动药剂离开了桑海。
荀夫子眼中闪烁着微光,这种神乎其技的千里遁法,若是在战场上使用...
“这些物品只有那些获得你力量的人才能使用?”
“嗯。”
“看来,天下能少一些杀戮了..”
荀夫子坐回位置,看着桌上的食物,微微皱眉。
这小子怎么知晓他喜欢的食物的。
“夫子不问我选择了那些人?”
在夫子入座后,姜晨收敛起之前豪放的吃饭方式。
荀夫子端起鲜汤吹了吹热气,“你自有分寸,老夫何必多此一问,呵呵呵,你这汤不错,是那位夫人所为?”
“额..不是夫人,是..”姜晨不好意思的挠头。
“姜小友,美人心意不可辞,呵呵呵..”
看着荀夫子那打趣的样子,姜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暮色慢悠悠裹住桑海,海风卷着咸湿的潮气漫过案几,把桌上残羹的热气吹得晃晃悠悠。
两人并没有继续聊天,而是感受着这难得的风景。
就在此时,一阵“笃、笃” 的拐杖声响由远及近,传到两人耳边。
“呵呵,看来那位来了。”
姜晨眯着眼看向荀夫子看向的地方。
只见一道身影在月光下快速走来,明明此人速度不快,但就一会功夫来到两人身边。
楚南公的蓑衣上还沾着夜露,银白的长发用麻绳松松束在脑后,手里那根枣木杖顶端,赫然嵌着颗暗紫色的玛瑙。
“用阴阳术赶路,南公此举是否有些过了?”姜晨让开一个身位,让楚南公坐下。
“不打紧,不打紧,人老了,就要多活动活动,不然呐身体可是会腐朽的。”楚南公说着,还看了一眼荀夫子。
“腐朽的可不是人,而是思想,南公从楚地而来,是否找到了那位亡秦之人?”荀夫子淡淡的放下汤碗,缓缓的回应道。
楚南公无奈的摇头,这楚可难找的很呐。
尤其是能够搞定如今拥有龙气的秦王,那更是难上加难。
姜晨就这么看着两个老人针锋相对,至于所谓的亡秦之人,在他看来,除非嬴政自己作死,不然这秦亡不了。
“来,喝点汤暖和身子,晚辈还没谢过南公去年的帮助呢。”姜晨将还热的汤碗递给楚南公,不过他的眼神却露出些许玩味之色。
荀夫子看出来了,但他没有解释,而是自顾自的给自己盛一碗新汤。
楚南公接过汤碗,凑近闻味,“这汤还真不错,不过这汤好像是韩地、赵地的食材所制..姜小友真是有心啊。”
“哪里哪里,南公想要,晚辈再去弄一些。”说罢,姜晨身形散去,回到紫兰轩躲一会。
楚南公才送到嘴边,喝了点汤,诧异的看着消失的姜晨。
“这小子...你??”
“如何?此遁法你阴阳家可有法破之?”
荀夫子开始搞事情了,对于阴阳家他有好感的没几个,就算是楚南公也只是泛泛之交。
“无法,若真是遁法,倒还有法可依,但这气息...”楚南公无奈的摇头。
原以为姜晨是那破秦之人,但长时间观之,这家伙就差把拥秦刻在头上了。
无奈的他只好和他打好关系,希望他不会阻拦天命降临。
但现在来看,这家伙加强的秦国恐怖如斯,除非内部瓦解...
就目前情况,他又不傻,天意助秦,有心无力。
“这小子给你的汤里加了点东西,老夫劝你还是查一查吧。”荀夫子特意在此时出声提醒。
楚南公顿时一愣,立刻调动内力开始检查身体。
“!!”
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异常活跃,对于周围气息的感知也扩大了不少,但体内的力量却不足以支撑他如此释放。
没一会,他就停下内力使用,捂着头舒缓神经。
“呵呵呵,当初你借用幻术让他一夜瘫软,现在他用相似的手法还了回来,不过这也有助于释放你体内的阴阳术余毒。”
荀夫子通过楚南公的状态,知晓姜晨做了些什么。
“这小子还真是...记仇..”楚南公无奈的苦笑道。
“不记仇,他就不会盯着阴阳家人追杀了,你要不警告一下东皇,在这么试探,可是会死的...”
“这可不是老朽能做主的事情,东皇执念太深...”
说道这个,楚南公更加无奈。
是他不想么,当初自己和阴阳家暗地决裂不就是因为于理念不合么。
荀夫子淡淡的喝着热汤,看着远处的风景,心中也在盘算着什么。
海风卷着夜露滴在陶碗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两人的氛围倒比之前针锋相对时,舒缓了许多,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