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兰小脸一红,点了点头,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院子,这边的易中海和李翠芬有些看不明白,李翠芬凑到儿子身边小声问:
“安儿,不是给柱子介绍吗?怎么让尹伟送了?”
“谁让那小子不开窍,觉得小姑娘拖累太多,人弃他取,尹伟不介意,看对眼了,自然没那小子的事情了。”
易安的话让李翠芬一叹,
“这都是缘份啊!他一个小学毕业的,取大学生到底是高攀了,回头我再物色一个吧!”
“娘,你就找那种勾魂的,性子厉害的。”
“柱子的喜好我还不清楚啊,放心吧,这回我照着他喜好来。”
母子对话很快结束,这一天易张两家饭吃得很开心。
星期一,又到上班的这天,易安刚走出月亮门,许大茂就迎了上来,
“老大,等等我!”
易安看许大茂表情,知道这位有事,就退回自家的院中,许大茂也跟着进来,二人在院中说话,
“老大,我跟我岳父说好了,这个星期天中午如何?”
“行,就星期天的中午。”
易安一口应下,没办法,他急着把雨弹做出来解决灾情,只有星期天有空,中午去娄家,晚饭在家吃,全顾好了。
跟许大茂商量完,易安就去吃早饭了,今天吃的是馄饨,整整一大碗,吃得肚溜圆,才依依不舍的载着爹,喊上熊大壮,开车往红星轧钢厂去。
红星轧钢厂大门守卫,一看到车来,就跟旁边同事道:
“万卫星,你看送易钳工的小车又来了。”
万卫星一脸的羡慕,
“我也想坐,可惜没这命,咦,小车怎么往大门这边开,这是要进来吗?
对了王辉,昨天陈厂长找你,不是说若小车进厂,让你跟他说一声吗?”
王辉一拍头,
“万卫星谢谢你提醒我,你来查,我去打电话。”
边说边往守卫室去了,万卫星守在门口,小车停在门口,易安伸出了头,
“最近一段时间我会在红星轧钢厂工作。”
递出来一张介绍信,熊大壮也伸出了头,
“同志,以后多关照。”
说话间还递上了一根烟,万卫星接过烟和介绍信,开始一字一句的看,还没看几行,就传来了喊声,
“易工,易工!”
“老大,易老大!”
万卫星看了旁边一眼,发现杨厂长、李厂长还有陈厂长全过来了,不由嘀咕一句,
“易钳工什么时候升到易工和易老大了?”
嘀咕间人已经过来了,易安只能下车,首先就对陈天赐笑了下,然后才跟其他人打招呼,
“杨厂长,多年不见,你的风采是更胜从前。”
杨厂长上前握着易安的手道:
“我老了,易工的风采才更胜从前,不对,是比从前更成熟了。”
七年前来,易安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七年后来,已经是成熟青年了。
七年前是少年财神爷,七年后是青年财神爷,太好了,他们红星轧钢厂又要起飞了,这次说什么也要把易工搞出来的成果拿到手。
想想万华机械厂弄出来的东西,杨厂长羡慕得就差流口水了。
易安握完杨厂长的手,又握李怀德的,
“上次来你还是主任,听我爹说你现在是副厂长,这是高升啊!恭喜!”
李厂长把话接过,
“何止我高升,陈天赐不也高升了,既然都高升,中午我在食堂组了个局,易工和易中海同志一起去喝一杯吧?”
易中海指着易安,
“我听我儿子的。”
领导之间的来往他弄不明白,一切还是交给儿子吧,只是这一声儿子,让众人傻了眼。
他们都听说易中海的亲儿子找回来了,至于儿子是谁没人说,如今人家指着易工喊儿子,这亲儿子不会是易工吧?
众领导都等着易安的回应,易安也没让他们失望,一脸笑意道:
“中午我和我爹会准时到的。”
杨厂长他们睁大眼睛,原来真是亲的,易工原来真是易中海亲儿啊!太好了,有亲爹在,这成果是跑不了了。
很快一行人进了工厂,几位领导亲自把易安带到他们收拾出来的厂房口,看着里面的设施,易安很满意。
易中海离开,易安带着熊大壮开始研究。
尹伟送父亲去了京报报社,尹正齐开始了病愈后的第一天工作。
一路众人打着招呼,一切往好的发展,他将一张稿子交给自己的副手,
“把这篇通知登报,框小些,放角落里。”
副手拿过告知一看,眼睛睁大,嘴张了张,见社长一脸的冷静,知道这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那我去发了。”
转身离开,尹正齐又拿起电话,
“喂,民政办吗?我是京报社长尹正齐,我上次递交的离婚申请——”
……
一上午过去,中午他正准备去吃饭,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转头一看,竟然是陆湘兰,来得挺及时的,尹正齐不想吵起来,转身就要走。
陆湘兰却不放弃,
“正齐,你我夫妻二十多年,有必要做得这么绝情吗?”
陆湘兰上午还在家休息,谁知街道办的人过来了,告知她尹正齐已经向民政部门递交了离婚申请。
街道办的人上次过来调查,陆湘兰当时就气得把人赶出去,自己带着儿女们找到了医院。
本以为经过上次吵架,丈夫会停止,没想到街道办的人又到家里来了,说丈夫再次电话到民政办,说要加快离婚审查和调解的流程,尽快离婚。
陆湘兰只能再次找来,
“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
尹正齐停下脚步,用坚定的语气道:
“你会同意离婚的。”
陆湘兰皱起了眉,
“你为什么这么坚定?你又不是我?”
尹正齐走到陆湘兰身边,低下身嘴凑到陆湘兰的耳边轻声说了两句,吓得陆湘兰睁大了眼睛,她指着尹正齐,颤着身子问着:
“你,你怎么知道?”
尹正齐轻轻一笑,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多,若你懂得好聚好散,我什么也不会说,若你死咬着不松口,那我就只能找民政办来主持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