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厉霆没有立即回答，他闭眼感受了一下，眉头微蹙：不只是伤口...连精神力的刺痛也减轻了。他猛地睁开眼，目光锐利地看向桌上那几个苹果，是因为这个？
江小鱼和江淮对视一眼，都有些茫然。
什么意思？江小鱼拿起一个苹果，你说这个能治你的...头疼？
不是普通头疼。沈厉霆揉了揉太阳穴，精神力受损带来的痛苦，连最高级的舒缓剂都只能暂时压制。他盯着那个红彤彤的果子，眼神变得炙热，在星际传说中，某些纯净度极高的自然植物对精神力有安抚作用。但那些都是博物馆里的藏品...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般问道：这些水果的纯净度是多少？百分之九十？九十五？
江小鱼眨眨眼，避重就轻：反正没打农药，也没加防腐剂。
沈厉霆拿起另一个苹果，这次仔细端详起来。果皮光滑饱满，色泽均匀，散发着清新的果香。他小心地咬了一口，仔细品味着。
清甜爽口，没有任何杂质的气味...他喃喃自语，随即看向江小鱼，这些水果，你们有多少？
江淮插话：你先说清楚，这果子真能治你的伤？
精神力创伤比肉体损伤更难愈合。沈厉霆的语气明显比刚才急切，如果这些水果的纯净度真的那么高...或许能帮助我恢复。
沈厉霆从贴身口袋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蓝色晶石装置，神色郑重：净水之源，放在任何水体中，可以净化方圆百里的水源，持续一个月。一个月后取出，将里面沉积的杂质清理掉，就能再次使用。
江小鱼的眼睛瞬间亮了：这东西你有几个？
目前只有一个。沈厉霆注意到她热切的眼神，不过如果你们能提供足够多的纯净水果，我可以想办法再弄到几个。
成交！江小鱼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当场打开外卖软件，你先把这个给我，我这就给你弄水果。
在沈厉霆惊讶的注视下，江小鱼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击：先来一千斤苹果，五百斤橙子，三百斤草莓...对了，你们星际有香蕉吗？再来两百箱香蕉...
江淮凑过来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姐，你买这么多水果干嘛？
傻啊你，江小鱼头也不抬，有了这个净水之源，还怕没干净水用？她继续下单，再来五百斤葡萄...
沈厉霆看着江小鱼的操作，忍不住问：你这些水果...都是从哪里来的？
外卖啊。江小鱼理所当然地说，半小时内就能送到我的仓库。怎么，你们星际没外卖？
外...卖？沈厉霆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眼神更加困惑了。
江淮得意地解释：就是有人专门把你要的东西送到家门口。在我们这儿，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