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处也是心急,懊恼道:“江老板,事我们搞定了,就差你这尊大佛过去搞装修了,你也得过去一趟呀,这样!”
“这样,我帮你在校内推广,订单量你店铺先捏着,两边都不碍事,一起完工!”
“那成吧,我尽量快点过去。”
江稚鱼插兜,细细想着,觉得还行。
谭处喜出望外:“那就这么说定了!届时请你吃饭!”
跟他说定后,江稚鱼挂了电话。
她忍不住吐槽:“还真是老狐狸。”
只给一个月的时间她怎么可能装修得那么快?
地段是不是市中心还未知呢,单凭一个嘴说。
江稚鱼第一次感到有点烦,生意卡着不上不下的,怪难受。
样样亲力亲为,更不能行。
看来,她还是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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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货来了!”
小虎推着沉重的板车,上面堆积满了各种化妆品盒,就连推手上也挂了几袋。
小虎妈从屋里出来,帮忙把东西搬进去。
谢晓梅咧嘴说:“小虎好像长高不少。”
“是呀,高了两厘米。”小虎妈嘴角上扬,手上也没停下,继续搬着东西。
“还得多亏江老板。”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老板的恩情,若不是她出手相助,自己的病也不会好这么快,还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孩子遇见了就帮上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谢晓梅嘴上是这么说,可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这时有一对夫妻进店买东西,谢晓梅让她去看着。
小虎妈擦了擦手,往柜台里走去,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把她喊住。
“素琴?素琴真的是你吗?”
边上女人讶然:“你喊她?”
小虎妈脊背瞬间绷紧,嘴唇轻咬,吸了几口气才镇定地转回头看他们。
“客人是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见她的面容,如初见那般温柔静怡,可那双眼睛古井无波。
他失神后被女人拉了一把,女人怒视着小虎妈,嘴角不屑地勾起:“客人?你难不成还是这家店的员工?”
“他们竟招你这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当店员?”
小虎妈脸色微白,清润的眼睛盯着这两人,刺耳的言语刮着她的心,令她耳朵嗡鸣。
外面的谢晓梅和小虎听到动静,“去看看。”
小虎跑进屋里,瞪大眼睛看眼前人,下一秒大喊:“不准欺负我妈妈!”
如小狼崽护食般展开双臂,一双眼睛怒视那一男一女。
女人居高临下地蔑视,嘴角勾起:“哟,又是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谢晓梅赶忙出声,“两位客人,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女人双手一抱,控诉:“你们店是怎么招人的,居然招这种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男人也恢复了神智,眼神嫌恶:“就是!”
小虎妈浑身颤栗,眼皮轻颤地看向那两人。
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
她都这样了,还想绝了她的后路!
“你们、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她语音轻颤,双眸倔强地怒视对方。
“我们胡说?你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引我丈夫不成,还想让这贱种认他当爹,这桩桩件件,难道是假的?!”
女人气急了,嘴上没个把门的,只想让她心痛。
“他不是贱种。我说了,小虎是他的孩子……”小虎妈嘴唇颤抖,两眼心寒地看向男人。
“可别乱说,毁坏我的清白。”男人生怕她说了些什么不恰当的话语,即刻打断。
“你——”
小虎妈眼含泪水,却坚强的没落下,更是被这话给气岔音。
谢晓梅左看右看,着急得不知道该说啥。
就在女人嘴角上扬,畅快淋漓之时。
“清官难办家务事,我这小小的店铺也不是断案场所,各位如是买东西且买吧。”江稚鱼从屋外走进来,淡然的眼神一扫而过。
朝小虎妈点了点头,小虎更是激动的喊:“老板!”
谢晓梅更是松了口气,似是主心骨来了。
女人眼睛一眯,反讽:“有这样的员工,你们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虎妈下意识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难道不是吗?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就应该被送去浸猪笼,凭什么还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我根本没有,是他强迫我!”小虎妈眼含泪水,求助地看向江稚鱼。
“我强迫你?你不要血口喷人!”男人破口大骂,惊慌又生气。
江稚鱼双眸凝视对方,轻笑:“你说小虎不是你的孩子,只要去医院做一个亲子鉴定就能知道是不是了,你敢吗?”
她的眼神具着威压,极具压迫力,令男人眼睛一颤,乱转一通。
“我有什么不敢?但我为什么要做?是她诬陷我,难道还要我自证清白?”
江稚鱼骤然冷声道:“那又是谁在大庭广众之下,诬陷一个女子勾引你,你能拿的出证据吗?”
“我、我……她就是勾引我,还爬上我的床!”男人梗着脖子,一副不服。
“你撒谎,我是你买来的,你要了我!”小虎妈终究是忍不住,双目悲恸地解释,“我被人拐来,你家人担心你年纪大打光棍,你花了钱买我当媳妇,我一开始不愿意,你就打我骂我,不给我吃饭,强迫下我才生了小虎。”
“小虎出生后日子改善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有人说亲看上你了,你就把我们赶出家门,风风光光娶妻!还诬陷我是小三,说我勾引你是荡妇……我根本没有!”
男人眼神慌乱,下一秒要冲上去:“你信口雌黄,我撕烂你的嘴!”
巴掌声没落下。
只见江稚鱼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眼神微厉:“渣男!”
路过店门口看热闹的人,愤愤道:“有你这样的人不得好死!”
“伤天害理,还故意栽赃侮辱人清白!”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女人耳朵嗡鸣,被刺激到了:“闭嘴!”
“刘富贵!你是怎么跟我说的?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你欺骗我!”
“老婆,老婆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的……”刘富贵慌不择路,惶恐万分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