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告急:匈奴扰边起风波】
李德全暗中追查光禄寺卿王大人行踪之际,一道八百里加急的边关急报打破了京城的平静——北境匈奴趁秋高马肥,出动三千骑兵侵扰边境三城,虽未攻破城池,却劫掠了多处村镇,杀掠边民百余人,边关节度使已率军阻击,请求朝廷速速调拨粮草、增派援兵。
急报传入紫宸殿时,朝会刚至中途。苏砚微看过急报,脸色微沉,正欲商议处置之策,守旧派官员已率先发难。御史大夫赵大人出列,语气带着刻意的沉重:“北境安稳多年,如今匈奴突然来犯,绝非偶然!自二圣同临朝政以来,圣后娘娘虽擅民生之事,却不懂军事,致使军心涣散,匈奴才敢如此嚣张!”
他话音刚落,几位守旧派官员立刻附和,甚至有人直言:“女子干政本就逆天而行,如今已祸及边关!臣请圣后放权,由宗室亲王统筹军务,方能击退匈奴,安定边境!”更有甚者,在殿外散布谣言,称“圣后为固权位,克扣边关军需”“边将因不满女后理政,不愿全力阻击”,一时间京中人心惶惶,连宫中侍卫都听闻了些许流言。
苏砚微心中清楚,这是守旧派借外患发难,妄图借机夺取军权,动摇二圣共治的根基。她正欲开口驳斥,内侍总管李德全悄悄走入殿内,在她耳边低语:“圣后娘娘,奴婢查到,赵大人的心腹已暗中联络边关副总兵魏大人——魏大人乃安亲王表亲,属守旧派势力,似在传递‘朝廷不信任边将’的流言,试图动摇军心。”
【二圣同心:带病临阵稳大局】
苏砚微眼神一凛,当即决断:“传朕旨意,暂停朝会!即刻前往御书房,请陛下一同召见兵部尚书、边关节度使亲信!”她深知,此时唯有萧璟渊亲自出面,才能最大程度震慑人心——毕竟萧璟渊曾亲征匈奴,在军中威望极高。
御书房内,萧璟渊听闻边关急报与守旧派的流言,虽怒极,却因病情未愈,咳嗽不止。他靠在软榻上,强撑着精神道:“砚微,此事关乎军心士气,绝不能让守旧派的阴谋得逞。你立刻拟写慰问诏,朕亲自加盖玉玺;再传旨户部,三日内调拨十万石粮草、五万两白银,由禁军护送前往边关;至于召见官员之事,朕与你一同出面。”
半个时辰后,兵部尚书与边关节度使派来的亲信副将林将军已抵达御书房。萧璟渊虽面色苍白,却眼神锐利,亲自开口问道:“林将军,边关实情如何?将士们士气如何?”林将军跪倒在地,高声回话:“回陛下、圣后娘娘,节度使大人已率军重创匈奴先锋,将士们士气高昂,绝无传言中‘不愿阻击’之事!只是边关粮草仅够支撑十日,急需朝廷补给。”
苏砚微将早已拟好的慰问诏递到林将军手中,语气恳切:“林将军,这道慰问诏,烦你带回边关,亲手交给节度使大人与诸位将士。诏中已写明,朝廷即刻调拨粮草、白银,三日内必到;朕与陛下信得过诸位将士的忠心,绝不信奉任何流言。若有将士奋勇杀敌,朝廷必重赏;若有奸人散布谣言、动摇军心,无论身处何地,定严惩不贷!”
萧璟渊补充道:“朕再加一道口谕:魏副总兵若敢再散布流言、阻挠军务,节度使大人可先斩后奏!朕当年亲征匈奴,与诸位将士同生共死,今日虽卧病在床,却绝不会让将士们寒心!”林将军闻言,热泪盈眶,叩首道:“臣代边关全体将士谢陛下、圣后娘娘信任!臣定将二圣旨意传遍军营,死守边关,击退匈奴!”
苏砚微又转向兵部尚书:“李尚书,粮草调拨之事,由你全权负责,若有户部官员拖延,可直接拿问!再传旨禁军统领,挑选五千精锐,由你亲自带队护送粮草,务必确保粮草安全抵达边关。”兵部尚书躬身领命:“臣遵旨!定不辱使命!”
【雷霆手段:处置奸佞破阴谋】
送走兵部尚书与林将军后,萧璟渊对苏砚微道:“流言不除,人心难安。需立刻处置散布谣言的奸佞,以儆效尤。”苏砚微点头赞同:“陛下所言极是。李德全,你已查到散布谣言的核心人物,即刻带人将其拿下,押至午门当众审讯!”
原来,李德全早已暗中追查,查到散布“圣后克扣军需”“军心涣散”等流言的,是守旧派的一名主事官,此人正是赵大人的门生。不到一个时辰,那名主事官便被禁军押至午门,李德全当众宣读其罪行:“主事官王顺,受他人指使,散布谣言动摇军心、诋毁圣后,证据确凿!”
午门之外,围观百姓与官员众多。主事官起初还想狡辩,待李德全拿出他与赵大人门生的通信证据,他立刻瘫软在地,如实招供是“受赵大人授意,散布流言以逼迫圣后放权”。苏砚微当即下旨:“主事官王顺,造谣惑众、动摇军心,斩立决!其幕后指使之人,朕会另行彻查,绝不姑息!”
刀光闪过,主事官伏法,京中流言瞬间平息。守旧派官员见苏砚微手段雷霆,且有萧璟渊带病撑腰,再不敢有丝毫异动——他们万万没想到,苏砚微不仅能快速调拨粮草、稳定军心,还能如此迅速地揪出造谣者,当众正法。连暗中联络魏副总的守旧派心腹,也吓得立刻停止了动作,不敢再轻举妄动。
【军心安定:阴谋破产兆太平】
三日后,兵部尚书亲自护送粮草抵达边关。林将军带回的慰问诏与萧璟渊的口谕传遍军营,将士们得知朝廷不仅足额调拨粮草,还记挂着他们的安危,士气愈发高昂。副总兵魏大人见朝廷态度坚决,且知晓京中造谣者已被正法,吓得立刻收敛了心思,全力协助节度使阻击匈奴。
又过五日,边关传来捷报:节度使大人率军大败匈奴,斩杀匈奴骑兵千余人,俘虏三百余人,匈奴残部仓皇北逃,边境恢复安稳。捷报传入宫中,萧璟渊与苏砚微相视一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紫宸殿内,百官再次朝贺,此次再也无人敢质疑二圣的理政能力。户部尚书李大人出列道:“二圣同心,不仅击退匈奴,更粉碎了守旧派的阴谋,安定了军心民心,实乃社稷之福!”群臣齐声附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圣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萧承佑坐在御座旁,看着眼前的景象,虽不完全明白其中门道,却也知晓是母后与父皇联手解决了大麻烦,小手紧紧攥着,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苏砚微与萧璟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慰——经此一役,二圣共治的根基愈发稳固,守旧派的阴谋再次破产,只是他们都清楚,这并非结束,后续的较量仍需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