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革新:重才德破士族垄断】
北境捷报传入京城未满半月,年度科举便已提上日程。经历了守旧派借边关危机发难的风波后,苏砚微深知,朝堂权力失衡的根源,在于守旧派士族长期垄断仕途——多年来,科举取士多看重门第出身,寒门士子即便才华横溢,也难有出头之日,这不仅寒了天下学子的心,更让守旧派势力愈发稳固。
御书房内,苏砚微将拟定的科举革新章程呈给萧璟渊:“陛下,此次科举,臣欲推行‘重才德、轻出身’之法。凡应试士子,无论出身寒门还是士族,皆以考卷定优劣、以德行定取舍;同时增设‘策问’环节,专考民生治理、军政应对之策,选拔真正能为国分忧的栋梁之才。”
萧璟渊翻看章程,眼中满是赞许:“砚微此举甚合朕意。昔日士族垄断仕途,致使朝堂死气沉沉,不少有识之士被埋没。推行此法,既能安抚天下寒门学子,又能为朝堂注入新鲜血液,瓦解守旧派的权力根基。只是,守旧派士族绝不会轻易妥协,恐会在科举中动手脚。”
“陛下所言极是,”苏砚微早有防备,“臣已想好对策,此次科考的主考官、副考官,将由忠良之臣与寒门出身的官员共同担任;同时,臣会命李德全带领心腹,组建‘科考监督小组’,暗中巡查考场、核查考卷,杜绝舞弊之举。”萧璟渊点头颔首:“就依你之意,此事全权交由你统筹,朕为你撑腰。”
次日朝会,苏砚微当众宣布科举革新章程,话音刚落,守旧派官员便面露不满。御史大夫赵大人出列反驳:“士族子弟自幼饱读诗书,德行有世家传承,寒门子弟出身微贱,恐难当大任。圣后推行‘轻出身’之法,恐会让品行不端之人混入朝堂!”
“赵大人此言差矣,”户部尚书李大人立刻反驳,“古有陈平出身寒微却助刘邦定天下,今有不少寒门学子心怀天下、才华横溢,岂能以出身定优劣?圣后此举,正是为了选拔真正的贤才,何来不妥?”拥圣派官员纷纷附和,守旧派见二圣态度坚决,只得悻悻作罢,却在私下里暗做谋划。
【暗布棋局:守旧派舞弊谋私】
赵大人回到府中,立刻召集党羽密谋。吏部左侍郎(守旧派核心成员)忧心道:“若真以考卷定优劣,我等士族亲信恐难中选,长此以往,我等在朝堂的话语权将愈发微弱!”赵大人眼神阴鸷:“哼,苏砚微想借科举瓦解我等势力,我等岂能坐以待毙?此次科考的副考官张大人,是我多年门生,可暗中联络他,让他在阅卷时关照我等亲信;另外,多备银两,贿赂考场巡查官,为亲信传递考题、替换考卷铺路。”
几日后,赵大人的心腹悄悄潜入张大人府中,送上万两白银与一份“需关照士子名单”。张大人本就对科举革新不满,又见有利可图,当即应下:“赵大人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我会在阅卷时对名单上的人‘格外留意’,再安排心腹巡查官在考场内接应,确保他们能顺利中选。”
与此同时,不少守旧派士族也纷纷行动,或贿赂考官,或为亲信打通考场关节。一时间,京城暗流涌动,不少寒门学子听闻此事,纷纷忧心忡忡:“若士族再如此舞弊,我等十年苦读,恐又成泡影。”甚至有学子收拾行囊,欲放弃应试。苏砚微得知后,立刻下旨:“凡应试士子,若遭不公待遇,可直接向科考监督小组举报,朝廷必严查到底,为学子做主!”此旨一出,寒门学子才重拾信心,安心备考。
【雷霆彻查:揪出奸佞正科考】
科考当日,考场内外戒备森严。李德全带领监督小组,乔装成考生、杂役,暗中巡查。午时许,一名巡查官(张大人心腹)正悄悄将写有考题的纸条塞给一名士族子弟,被李德全当场抓获。李德全并未声张,只是将二人秘密押至监督据点,严刑审讯下,巡查官如实招供,供出是受张大人指使,为名单上的士族子弟传递考题。
阅卷阶段,张大人果然按赵大人之意,将多名答卷平平的士族子弟判为“优等”,却将不少寒门学子的优秀考卷打入“下等”。李德全早已安排心腹暗中复制了所有考卷,待张大人完成阅卷、拟定录取名单后,立刻带着复制的考卷与巡查官的供词,前往御书房禀报。
苏砚微与萧璟渊翻看张大人拟定的名单与复制的考卷,怒不可遏。萧璟渊拍案而起:“大胆张贼,竟敢在科举中舞弊,藐视朝廷律法!”苏砚微当即决断:“传朕旨意,即刻将张大人与涉案巡查官、士族子弟拿下,押至紫宸殿当众审讯!”
紫宸殿内,张大人起初还想狡辩,待李德全呈上他收受白银的账目、与赵大人心腹的通信、巡查官的供词以及被篡改的考卷,他立刻瘫软在地,如实招供了受赵大人指使、贿赂官员、舞弊取士的全部实情。赵大人见状,脸色惨白,却因无直接证据,只能硬着头皮辩解:“陛下、圣后娘娘,臣对此事毫不知情,定是张大人诬陷老臣!”
苏砚微虽知晓赵大人是幕后主使,但碍于证据不足,不便当场处置,只得先严惩已查实的涉案人员:“张大人身为副考官,收受贿赂、舞弊取士,罪大恶极,革职查办,押入天牢,秋后问斩!涉案巡查官、士族子弟,一律革去功名,杖责三十,流放三千里!”此旨一出,朝堂震动,守旧派官员人人自危,再也不敢有丝毫舞弊之心。
【寒门崛起:拥圣派势力稳固】
处置完舞弊人员后,苏砚微命主考官与监督小组重新阅卷,严格按照“重才德、轻出身”的标准,拟定录取名单。放榜之日,京城轰动——此次新科进士中,寒门士子占比竟达六成,其中不乏才华横溢、见解独到之人。
苏砚微亲自召见新科进士,对他们语重心长道:“朝廷选拔人才,唯才是举,不问出身。你们皆是天下学子中的佼佼者,当心怀天下、体恤民生,切勿学那些舞弊奸佞,辜负朝廷信任。”寒门士子深受感动,纷纷叩首:“臣等定不负陛下与圣后娘娘信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随后,苏砚微将新科进士中的优秀者,分别派往户部、兵部、工部等关键部门,或任命为地方官员,充实拥圣派势力。这些寒门士子深知是苏砚微给了他们出头之日,皆对二圣忠心耿耿,在政务中积极推行二圣的新政,与守旧派形成鲜明对比。
经此科举革新,守旧派士族垄断仕途的局面被彻底打破,其在朝堂的话语权进一步削弱;而拥圣派因吸纳了大量寒门贤才,势力愈发稳固。天下学子见朝廷真正做到“唯才是举”,纷纷心怀感激,二圣的威望也随之达到新的高度。紫宸殿内,苏砚微与萧璟渊相视一笑,他们清楚,这不仅是一次科举的胜利,更是二圣共治根基的又一次巩固——只是,赵大人等守旧派残余势力仍在蛰伏,后续的较量,仍需谨慎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