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牵头:联名上表请尊号】
太子监国有序落地未满半月,大朝朝堂之上再掀波澜——这日辰时朝会,素来保持中立的靖王萧景琰,身着亲王朝服,手持一卷联名奏折,率十余位宗室亲王、郡王出列,在紫宸殿中齐齐跪倒。萧承佑端坐监国席位,见此情景正欲开口问询,帘后苏砚微已示意内侍传召靖王上前。
靖王双手高举奏折,声音沉稳有力:“启禀陛下、圣后娘娘、太子殿下,臣今日率宗室诸位亲王、郡王联名上奏,恳请朝廷正式颁布‘二圣同尊’诏书,以明二圣共治之正统,固江山社稷之根基!”此言一出,殿内百官皆面露肃穆,无一人喧哗。
原来,经前两卷肃党平乱,安亲王、荣亲王等叛党被圈禁,守旧派势力被连根拔起,剩余宗室早已看清局势。尤其是靖王,亲眼目睹二圣平定内忧外患、推行新政惠及天下,又悉心培养太子成才,心中早已彻底臣服。他暗中联络宗室成员,无论是手握少量兵权的远支亲王,还是久居京城的闲散郡王,皆无一人提出异议,尽数在奏折上署名。
内侍将奏折呈至二圣案前,萧璟渊展开细看,只见上面字字恳切:“自二圣临朝以来,清奸佞、平叛乱、安边疆、惠民生,朝堂清明,百姓安乐,此乃千古未有之盛世雏形。然二圣共治虽深入人心,却未得正式诏书确立名分,恐日久生变。臣等宗室,愿以祖宗基业担保,恳请册封‘二圣同尊’,昭告天下,以安民心,以震四方!”
【百官呼应:细数功绩证民心】
靖王话音刚落,户部尚书李大人已率先出列,高声附和:“靖王殿下所言极是!臣附议!二圣执政以来,功绩彪炳,足以当‘同尊’之号!”他随即细数新政成效,“科举革新打破士族垄断,寒门英才得以入朝;江南漕运疏通,粮草转运效率倍增,国库年内增收白银百万两;新粮种推广,亩产提升三成,天下再无饥荒之虞;西南叛乱平定,土司归心;北境匈奴败退,边防稳固;与月氏国签订平等通商协议,国威远播西域。此等功绩,远超历代明君,二圣共治,实乃天下之福!”
紧接着,禁军总管秦峰、吏部尚书温庭玉、礼部侍郎李明远等文武官员纷纷出列附议。秦峰作为武将代表,慨然道:“臣亲历北境御敌、西南平叛,深知二圣运筹帷幄之能。若无圣后亲拟御敌策,何来野狼谷大捷?若无陛下统筹军政,何来边防稳固?二圣同心,方能震慑外敌,此乃军心所向!”
更有科举革新后提拔的寒门士子代表,泣声说道:“臣本是乡野书生,若非圣后推行新政,绝无入仕之机。如今朝堂不拘一格降人才,官员考核以政绩为先,这皆是二圣之功。百姓安居乐业,街头商铺林立,城郊农田丰收,此乃民心所向!民心即天意,二圣同尊,天经地义!”一时间,殿内百官齐声高喊:“恳请二圣颁诏,确立同尊之位!”声浪震彻紫宸殿。
【祖制之辩:二圣说理服众臣】
就在百官一片附和声中,两名须发皆白的老臣却缓缓出列,跪倒在地。此二人皆是前朝遗老,曾任太子太傅之职,素来坚守“祖制”,虽未参与守旧派谋逆,却对“女后干政”始终心存芥蒂。其中一人开口道:“陛下、圣后娘娘,臣等并非质疑二圣功绩,然太祖皇帝早有祖训,‘女子不得干政,天下唯君独尊’。如今二圣共治虽成效显着,却有违祖制,恐遭后世非议,还望二圣三思!”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安静下来。萧璟渊缓缓起身,目光扫过两位老臣,语气威严却不失平和:“两位大人所言祖制,朕自然知晓。但太祖皇帝立下祖制,核心乃是‘守护江山社稷,保障百姓安乐’,而非固守陈规、束缚治国之道。当年先帝病重,太子年幼,若非砚微挺身而出,辅佐朕稳定朝局,今日的大朝早已分崩离析,何来此刻的盛世景象?”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祖制需顺应时势,而非墨守成规。昔年太祖皇帝推翻前朝,亦曾打破‘贵族世袭’之旧制,启用寒门贤才,方有大朝基业。如今二圣共治,民心所向,军心所归,江山稳固,这便是对祖制最好的继承与发展!若一味拘泥于‘女子不得干政’的陈规,置江山百姓于不顾,才是真正违背祖制本意!”
苏砚微随即补充道:“两位大人忧心后世非议,本宫理解。但后世评价君主,向来以功绩论是非。本宫这里有一份民生数据,愿与诸位大人共享。”她命内侍呈上一份明细,“自二圣临朝以来,全国流民减少九成,粮食产量增收三成,国库储备翻倍,贪腐案件下降八成,边疆冲突减少七成。这些数据,便是百姓对二圣共治的最好认可。所谓祖制,若不能让百姓安乐、江山稳固,便失去了其存在的意义。”
两位老臣翻看民生明细,见上面数据详实,句句有据可查,又听闻萧璟渊的一番话,心中的执念彻底消解。他们对视一眼,再次跪倒叩首:“陛下、圣后娘娘所言极是,老臣愚钝,拘泥陈规,还望二圣恕罪!臣等愿附议,恳请颁布‘二圣同尊’诏书!”
【颁诏肃奸:共治定局固江山】
见异议彻底消解,萧璟渊与苏砚微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欣慰之色。萧璟渊高声道:“既然宗室归心,百官臣服,民心所向,朕与圣后便准其所请!”他当即命翰林学士草拟“二圣同尊”诏书,明确颁布:“自今日起,陛下萧璟渊与圣后苏砚微同掌中枢政务,合称二圣,同享至尊之位;太子萧承佑继续监国,处理日常政务,遇重大决策需请示二圣定夺;宗室亲王各司其职,不得干预中枢政务;百官需同心辅佐二圣与太子,共护江山社稷。”
诏书草拟完毕,萧璟渊与苏砚微共同加盖传国玉玺,命内侍前往全国各地颁布,昭告天下。与此同时,为彻底肃清宗室隐患,萧璟渊下旨:“安亲王、荣亲王等叛党,勾结奸佞,谋逆乱政,罪无可赦,赐毒酒一杯,就地正法;其府中参与谋逆的亲信、老仆,尽数斩首,家产抄没入库;其余被牵连的宗室成员,若未参与谋逆,一律赦免,不予株连。”
旨意下达后,禁军即刻前往宗人府执行。安亲王等人得知消息,自知难逃一死,在绝望中饮下毒酒,至此,宗室中的反叛势力被彻底清除。消息传开,京城百姓拍手称快,剩余宗室成员更是人人自危,彻底断绝了任何异心,纷纷上表效忠二圣。
【大局已定:宗室归心百官服】
“二圣同尊”诏书颁布后,全国各地纷纷响应。各州府官员率领百姓焚香跪拜,称颂二圣功德;西域诸国、北境附属部落得知消息后,纷纷派遣使者前来朝贡,祝贺二圣同尊,愿永结友好;就连蛰伏的匈奴可汗,也特意派遣使者送来贺礼,表达臣服之意。
紫宸殿内,萧承佑率领百官再次跪倒,齐声高喊:“臣等恭贺二圣同尊,愿二圣万岁万岁万万岁!愿大朝江山永固,盛世长存!”声音洪亮,响彻云霄。萧璟渊与苏砚微并肩立于御座之上,接受百官朝拜,神色庄重而欣慰。
至此,经前两卷的浴血奋战与精心谋划,宗室彻底归心,百官全员臣服,内外隐患尽数清除。二圣共治的政治地位得到正式确立,成为不可动摇的定局。大朝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稳定局面,新政得以更顺畅地推行,百姓安居乐业,边疆稳固安宁,一个真正的盛世,已然到来。而这一切,也为太子萧承佑的进一步成长,为二圣后续培养储君、应对潜在的边疆危机,奠定了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