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的准备更显用心。阿焙和阿耘联手做了一桌融合菜:空间鱼塘捞的鲈鱼被做成松鼠鱼,鱼身改刀后炸得金黄,浇上用番茄和菠萝熬的糖醋汁,酸甜开胃;阿牧从无菌车间运来了处理好的嫩鸡,阿焙用空间香料做了烤鸡,外皮烤得酥脆,撕开时还能看到汁水顺着纤维滴落;蔬菜方面,阿耘清炒了药圃刚采的荷兰豆,还蒸了一盘翡翠白玉卷——用生菜叶包裹着虾仁和粉丝,咬一口满是鲜香。
苏砚坐在餐桌旁,看着机器人有条不紊地布菜,猫咪们在脚边吃得满足,心里满是踏实。之前在永夜废墟里,她总担心物资不足,如今在空间里,有机器人精准把控营养和口味,连猫咪的饮食都安排得细致入微,这份安稳比任何美味都更治愈。吃到一半,阿焙还端来一碗用灵泉水炖的银耳羹,胶质浓稠,撒了少许枸杞,清甜润喉,刚好缓解了吃烤鸡的油腻。
晚餐以清淡的海鲜粥收尾。阿耘用空间大米和鲜虾、瑶柱慢熬,粥底熬得绵密,每一口都能尝到海鲜的鲜味儿。苏砚喝着粥,看着窗外夕阳下的菜园,大猫靠在她身边,肚子吃得圆滚滚的;机器人则在收拾餐桌,阿焙的清洁机械臂将餐具分类送入消毒柜,阿诊则在更新营养档案:“今日营养摄入达标,疲劳指数下降32%。”
这样的时光里,没有废墟的寒冷,没有救援的紧迫,只有机器人精心准备的美食、猫咪的温柔陪伴,以及空间里永不消散的暖意。
苏砚靠在木屋门廊上,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鱼塘,忽然轻声说:“今晚想吃点热乎的,阿焙,从仓库选块上好的羊排和羊腿,烤来尝尝吧。”
阿焙的机械臂立刻转向空间仓库的方向,光屏上快速闪过库存数据:“已锁定牧场直供羊肋排(3斤,月龄6个月,肉质细嫩)、囤货滩羊腿(2斤,真空冷藏,保留原香),是否启动烤制程序?”得到苏砚点头确认后,它推着恒温餐车前往仓库,不到五分钟就将处理干净的羊排、羊腿运到了木屋前的空地上——羊肉早已剔除筋膜,羊排带着均匀的脂肪层,羊腿则被划了几道浅口,方便后续入味。
阿焙在空地上搭起简易烤架,用的是空间里晒干的苹果木枝,点燃后冒出的烟带着淡淡的果香。它先给羊肉刷上一层薄油(取自空间榨的亚麻籽油,清淡不腻),撒上少量现磨黑胡椒和盐,没有加复杂调料,只保留羊肉本身的鲜美;同时,另一个灶台上,阿耘正用清水煮着切好的纯瘦羊肉块,不加任何调料,煮得软烂后盛进猫咪专用的瓷碗,旁边还摆上了刚从海边椰树摘的椰青,每个椰青都开好小口,插上吸管。
苏砚搬了张藤椅坐在烤架旁,看着阿焙转动烤叉。苹果木的噼啪声里,羊肉的香气慢慢散开,油珠顺着肉的纹理滴落,在火上溅起细小的火花,勾得人食欲大开。九只猫咪围在旁边,大猫蹲在苏砚脚边,鼻子轻轻抽动,却没往前凑——它记得苏砚说过,人类吃的烤肉油脂多,不能碰;六宝和小九则盯着阿耘手里的水煮羊肉,尾巴轻轻晃着,显然在等自己的晚餐。
“椰青好了,尝尝解腻。”阿牧推着小推车过来,将一个椰青递给苏砚,又给每个猫咪的小碟子里倒了少量椰青水——空间的椰青水清甜无添加,既能给苏砚解烤羊肉的腻,又能帮猫咪降火,之前小宝上火时,喝两天就好了。苏砚吸了一口椰青水,清凉的汁水顺着喉咙滑下,瞬间驱散了傍晚的燥热;猫咪们则小口舔着碟子里的椰青水,偶尔抬头看看烤架,模样乖巧又期待。
很快,阿焙端着烤好的羊排和羊腿过来。烤得金黄的羊肋排外皮微焦,用刀切开,里面的肉质粉嫩,还带着汁水;羊腿肉则烤得紧实有嚼劲,表面的盐粒和黑胡椒刚好提味。旁边还摆着阿耘切好的水果盘——水蜜桃、草莓、蓝莓都是刚从果园摘的,新鲜多汁,用来中和羊肉的厚重感。
苏砚拿起刀叉,切下一块羊排送进嘴里——苹果木的果香混着羊肉的鲜美,没有一点膻味,油脂的香气恰到好处。她一边吃,一边偶尔给大猫喂一小块水煮羊肉,大猫吃得慢条斯理,还会用脑袋蹭蹭她的手表示感谢;其他猫咪则围在自己的食碗旁,吃着水煮羊肉,喝着椰青水,偶尔互相蹭蹭,画面格外温馨。
苏砚靠在藤椅上,手里拿着椰青,看着猫咪们在身边打闹:六宝和小九追着一只蝴蝶跑,跑跑操控着轮椅在旁边慢慢跟着,大猫则蹲在她脚边,安静地陪着她。阿焙和阿牧已经收拾好烤架。
第三日苏砚带着九只猫和八只机器人站在了果园与养殖场的交界处。眼前的景象比前一天更热闹:葡萄架上的紫葡萄垂成了串,压得藤蔓弯了腰;桃园里的水蜜桃泛着粉白,果香飘出老远;养殖场的栅栏外,几只半大的鹅正伸着脖子啄食,鱼塘表面时不时跃出银光闪闪的鱼。
“今天分两组,一组收水果,一组处理水产和禽蛋,效率更快。”苏砚话音刚落,团队立刻自动分组。大猫率先做出选择,叼着她的裤脚往果园走,瑶瑶和晃晃立刻跟上,尾巴高高翘起;小九则绕着鱼塘转了一圈,对着阿牧“喵”了一声,显然是想负责水产。机器人也迅速分工:阿耕、阿耘、阿诊跟着苏砚去果园,阿牧、阿储、阿焙守在鱼塘和养殖场,剩下的两只机器人负责后续物资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