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珍阁张贴公告后的第二天,谣言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且内容更加恶毒。
清晨,朱雀大街上出现了一批匿名张贴的传单,上面画着奇珍阁的商品,配着耸人听闻的文字:“奇珍阁妖物害人!玻璃镜吸人魂魄,化妆品蚀人肌肤,白糖断子绝孙!张川勾结山贼,用邪术炼制商品,赚黑心钱,天理难容!”
传单被人四处散发,很快就传遍了青州府城。不少百姓看到传单,心中恐慌,原本有些动摇的顾客彻底不敢再光顾奇珍阁,甚至有人将之前购买的奇珍阁商品扔到街上,骂骂咧咧地说要 “破除妖物”。
奇珍阁门口,聚集了一群不明真相的百姓,有人举着传单,大声指责张川:“张川出来!你这个骗子!用妖物害人,还我们公道!”
“关闭奇珍阁!不许再卖害人的东西!”
王大胆带着几名黑风卫队员守在门口,阻止人群闯入,场面十分混乱。小翠和其他店员吓得脸色发白,手足无措。
苏婉儿站在店内,看着外面愤怒的人群,心中焦急万分。她想出去解释,却被张川拦住:“现在出去没用,他们被谣言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去。”
“那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店铺就完了!” 苏婉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张川面色沉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冷厉:“王有才他们太过分了,竟然编造这种恶毒的谣言,还煽动百姓闹事。王大胆,你立刻带人去查,是谁在散发传单,背后有没有王有才他们的指使。另外,去官府报案,就说有人恶意散布谣言,煽动民众,扰乱市场秩序。”
“是!” 王大胆立刻领命,带着队员分头行动。
张川转向苏婉儿:“婉儿,你稳住店内的员工,安抚他们的情绪,告诉他们不要害怕,我们一定能度过难关。同时,联系我们的会员客户,尤其是那些有影响力的乡绅和官员,让他们帮忙澄清谣言。”
“好!” 苏婉儿强作镇定,点了点头,转身去安抚员工。
张川走到门口,对着外面的人群高声说道:“各位乡亲,大家冷静一下!传单上的都是谣言,是有人故意编造来陷害奇珍阁的!我张川做生意,一向诚信为本,奇珍阁的商品都是安全无害的,大家可以去官府检测,也可以请名医鉴定!如果真有问题,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谁信你的鬼话!” 人群中有人喊道,“传单上都画得清清楚楚,你还想狡辩!”
“就是!我邻居家的姑娘用了你们的胭脂,脸上起了一脸疙瘩,现在还卧病在床!” 另一个人附和道。
张川认出,喊话的人是福顺杂货铺的伙计,显然是王有才派来煽动人群的。他冷笑一声:“这位乡亲,你说你邻居家的姑娘用了我们的胭脂生病,可否让她来现场对峙?或者请医生来证明,她的病确实是我们的胭脂引起的?”
那人被问得哑口无言,眼神闪烁,不敢再说话。人群中也有人开始动摇,小声议论起来:“是啊,没有证据,光凭一张传单,好像不太靠谱。”
“张老板之前还让我们免费检测商品,要是真有问题,他应该不敢这么做吧?”
就在这时,青州府知府李大人带着衙役赶到了。原来,张川报案后,李大人深知奇珍阁对青州府经济的重要性,立刻带人前来处理。
“都给我安静!” 李大人高声喝道,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张老板是青州府的知名商户,一向诚信经营,还做了不少公益事业。如今有人散布谣言,煽动民众,本府一定会彻查!在真相查明之前,谁也不许在这里闹事,否则以扰乱治安论处!”
有了李大人的震慑,闹事的人群渐渐散去。李大人走进奇珍阁,对张川说道:“张老板,你放心,本府会尽快查明真相,还你一个公道。不过,这些谣言传播甚广,你也要尽快拿出有力的证据,澄清谣言,安抚民心。”
“多谢李大人。” 张川拱手道谢,“我已经安排好了,三日后举办商品品鉴会,邀请各界人士参加,当场检测商品,证明商品的安全性。”
“好!本府会亲自参加。” 李大人点了点头,转身带着衙役离开,同时下令让人清理街上的传单,调查散布谣言的人。
中午时分,王大胆带回了消息:“首领,查清楚了,传单是王有才、李万山、赵德发三人联合印制的,他们收买了一批地痞流氓,在全城散布。另外,他们还联系了一些被奇珍阁挤压了生意的小商户,承诺只要一起打压奇珍阁,等奇珍阁倒闭后,就分给他们市场份额。”
“真是丧心病狂!” 张川怒拍桌子,“他们不仅想毁掉奇珍阁,还想垄断青州府的市场,简直太过分了!”
“首领,要不要我们黑风卫出手,给他们一点教训?” 王大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不用。” 张川摇了摇头,“我们是正当商人,不能用暴力解决问题。我们要拿出证据,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真面目。”
他沉思片刻,说道:“王大胆,你继续跟踪他们,收集他们联合打压的证据,尤其是他们收买地痞、散布谣言的人证物证。另外,去查一下那个所谓‘用了胭脂生病’的姑娘,看看是不是真有其事,还是被他们收买了。”
“是!” 王大胆领命而去。
接下来的两天,张川和苏婉儿忙得焦头烂额。他们不仅要筹备商品品鉴会,还要应对源源不断的顾客咨询和退货要求,同时还要安抚会员客户,稳定市场。
期间,王有才等人还不死心,又使出了新的手段。他们派人在奇珍阁的水源里投放泻药,导致几名员工拉肚子;还半夜在店铺门口泼油漆、写脏话,试图破坏奇珍阁的声誉。
张川一一应对,加强了店铺的安保,更换了水源,清理了门口的油漆和脏话,同时将这些破坏行为的证据也收集起来,交给了李大人。
李大人对王有才等人的行为十分愤怒,下令加快调查进度。很快,调查有了结果:所谓 “用了胭脂生病” 的姑娘,是被王有才收买的,她的病其实是吃了不洁食物引起的;散布谣言的地痞流氓也被抓获,供出了是受王有才、李万山、赵德发三人指使。
证据确凿,张川心中有了底。他知道,三日后的商品品鉴会,将是粉碎谣言、揭露王有才等人真面目关键的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