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欢,“看你识相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等着。”
说完,她掏出房间钥匙打开自己房门进去,出来的时候拿了笔和本子。
刘婆子,“……”来了来了,熟悉的感觉来了。
不知道为啥,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亲眼看着别人跟她一个待遇,咋那么舒坦呢!?
这小贱人对亲哥也是这样。
果然幸福是对比出来的,刘婆子忘恩负义,连盟友她都幸灾乐祸。
周清欢把本子往周爱军眼前一递,说,“我从来不相信口头承诺,那等于是放屁,我更相信白纸黑字,如果你有诚意道歉的话就写下来。
没诚意,咱们现在就去部队。”
周爱军眼睛死死盯着周清欢,“咱们可是亲兄妹,你非要做这么绝吗?”
周清欢,“这话说的,要是真的亲兄妹,你能向着别人这么对我?可见你是没把我当亲妹妹。
以前我过的什么日子,你是怎么把我和周娇周娜区分对待的,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现在跟我摆谱了,知道我为啥说你不配了吧?”
周爱军见周清欢一点儿情面都不讲,硬逼着他写道歉书,他咬牙一把本子和笔扯过来。
刘婆子眼睛亮晶晶的,上当了,上当了,又有一个人跟她一样要上当了。
这说明自己还不是太傻太蠢的。
刘婆子上过当之后,一度以为自己非常蠢,打击就特别大,现在见周爱军这么轻易的就上当了,她觉得就自己还行。
周清欢,“写的深刻一点儿啊,不深刻重新写,就写你是如何对不起我的,以前你是多么的偏心,都做过什么样的事儿,都给我写上。”
周爱军屈辱的写下了对他来讲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刷刷刷,刷刷刷,按照周清欢的指导写了两大张。
然后递给周清欢,周清欢接过来一看,“啧啧啧,你不是不知道你对我干了啥,你就是故意这么干的。
你瞅瞅,写的密密麻麻的,简直是罄竹难书啊!
我上辈子跟你们家有仇吗?你父母这样对我,你们兄弟也这样对我,我是你们家亲生的吗?”
这话说的,周爱军就不服气了,不是你让我怎么写的吗?少写几个字你都要去告我。
周爱军,“你在说什么?你跟妈长得那么像,你竟然说自己不是亲生的,你还有良心吗?
妈虽然偏心了点儿,但好歹没少你吃没少你穿,把你养大了,她哪点对不起你,咱们家又哪里对不起你?”
周清欢扬了扬手里的道歉书,“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你现在不都写上了吗?
既然是亲生的,我就更不明白了,都是亲生的,为什么只单独对我这样?
算了,跟你们这些素质差的我没话说。”
周清欢及时打住,其实她根本就不想知道她是不是亲生的,万一真问出来点啥,她就不能装糊涂了。
但看周爱军的表情,似乎是没有撒谎,那就更没有必要问了,因为他不知道。
周清欢把两张纸揣进口袋里,双臂环胸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看刘婆子又看看周爱军。
然后坏心眼儿的把刘婆子那一张纸掏了出来,展开递到周爱军眼前,“周爱军,你快看看,这就是你的刘婶子干的好事儿。
她偷了我一百二十块钱,你尊敬的婶子是个小偷呢!”
这下子刘婆子不淡定了,也坐不住了,他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小周你可别相信她说的话,这是她逼着我写的。
她有啥呀?她来的时候就带了个破包袱,里面几件破衣服,一分钱都没有,我上哪偷她一百二十块钱去?”
周清欢欠揍的笑了,“听听,不打自招了,她竟然翻我的包袱。
我有没有钱,周爱军你不是最清楚吗?
那我们俩到底谁撒谎?”
周爱军难以置信的看向刘婆子,那眼光就是怀疑的眼光,刘婆子差点遭不住,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她冤枉啊!她真的没拿啊!
周爱军当然知道周清欢手里有钱,他这次来干嘛的,不就是来要钱的吗?
也就是说你眼前的刘铁柱的妈,真的干了这么没品的事儿。
那他刚才还替他说话,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周清欢欣赏着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太有意思了。
“那啥?你要把英雄的母亲带回去吗?”她还嫌不够劲儿,又问了一句。
刘婆子,“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拿她的钱,她是真没钱呐!
哎?小周,小周你别走啊?”
周爱军头也不回的走了,刘婆子跳着脚喊他回来。
周清欢把刘婆子的“认罪书”收起来,“你的好大儿走了呢!怎么样?输了吧!
我就知道你斗不过我。
咱就是说,你找也找一个有点儿能耐的,就他,啧啧啧。
行了,今天晚上你就别吃饭了,谁让你得罪我了呢?
你说你贱不贱,明明知道我手上有你的把柄,你还作死。
等着,我去画个图纸,明天你把我衣服做出来,做不完三天别吃饭。”
刘婆子如坠冰窟,不,是想哭。
就没人能治得了这个小贱人吗?那她咋整?这样的日子,熬到啥时候是头呢?
刘婆子被“孽待”的想家了,来的时候雄心万丈,想有一番作为,现在发现工作开展起来很难,简直是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