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谓喉结滚了滚,原本想好的一堆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吴所谓僵在门口,大脑一片空白,看着沙发上从容的陆蓉蓉,心脏砰砰直跳。
陆蓉蓉听到动静回头,认出是原主的前男友,脸上勾起一抹“和善”的笑:“好久不见啊,吴所谓。”
“你怎么会在驰骋家里?”
吴所谓的声音发涩,想到自己为拆散两人耍的那些手段,再看岳悦如今的模样,只觉得浑身发紧——
她回来,难道是为了报复?
“别误会。”陆蓉蓉指尖轻轻挠了挠小醋包的鳞片,语气平淡,
“我是来当小醋包饲养员的,住这儿方便照顾它。”
“饲养员?”
吴所谓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往前跨了一步,“你明明是回来报复我的!
我阻碍你吊金龟婿,抢了你的男朋友,所以你现在要把驰骋夺回去?
告诉你,我跟他已经在一起了!”
“报复什么?”
门口传来驰骋的声音,他提着装满食材的塑料袋推门进来,看到剑拔弩张的两人,眉头瞬间皱起,“大宝,好好的发什么火?”
吴所谓微微顿住,不敢让驰骋知道自己当初是蓄意接近勾引他,只觉得越发慌乱。
直喘粗气,双手发颤,眼眶通红地瞪着驰骋,声音里满是委屈与愤怒:
“你什么意思?把前女友弄家里来,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驰骋急忙拉住他的手,语气带着慌乱——他对陆蓉蓉只有兴趣和欲望,对吴所谓才是真心放在心上的:“大宝,你别激动。
这两天小醋包总逃跑,每次都去找岳悦,它对我很重要,我怕它出事,才让岳悦住下来当饲养员的。”
“住下来?”
吴所谓猛地甩开他的手,吼声几乎要冲破屋顶,
“你还让她住在这里?驰骋,你真恶心、真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肮脏心思?咱俩分手!”
沙发上的陆蓉蓉看着眼前的闹剧,悄悄翻了个白眼——
她还没干什么,这两人怎么先吵着要掰了?
驰骋被“脏”字刺得心头火起——他本就是被惯坏的京圈少爷,从前玩得开没错,可跟吴所谓在一起后,早就收了心,对陆蓉蓉也只是存了点欲望,根本没做什么逾矩的事。
况且人家明确表明了对自己没兴趣。
他眼神骤然变得黑黝黝的,盯着吴所谓的目光带着狠劲:这小东西,就是欠收拾,才敢三番四次嫌弃自己!
他一把将手里的塑料袋扔在地上,食材滚了一地也顾不上,长腿一迈上前,拦腰将吴所谓扛在肩上,转身就往卧室走。
“驰骋!你放我下来!”
吴所谓突然被扛起,胃被顶得发疼,血液直冲大脑,又羞又怒,双手在驰骋背上乱捶,双腿不停挣扎,声音里满是气急败坏,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沙发上的陆蓉蓉看着满地狼藉和被扛走的吴所谓,挑了挑眉——这岳悦的前男友以前好歹还有点男子气概,现在怎么一股小娇妻那味了??
京圈少爷解决矛盾的方式,还真是简单粗暴
隔壁的动静持续到凌晨三点,陆蓉蓉盯着手机屏幕叹气——这两个男人体力是真的好,再这么折腾下去,日子没法过了,明天必须找地方搬家。
她起身到客厅,望着窗外夜景发呆,顺手从空间里拿出黑瞎子送的陨铁短刀,刀身通体发黑,据说和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同材质,削铁如泥。
她用布轻轻擦拭,心里暗忖:要是驰骋再拦着不让搬,干脆给他来个物理阉割,让京市第一“炮王”变第一“太监。”
正想着,手里的刀突然被抽走。陆蓉蓉惊得抬手劈过去抢,驰骋挑眉侧身躲过。
她抬眼一看,瞬间瞳孔地震——驰骋浑身没任何遮挡,某个地方还随着躲闪一甩一甩,画面辣得她眼睛发疼。
陆蓉蓉一把夺过短刀,翻了个白眼:“你有病吧?好歹挡一下!我是女人,好吗?”
“也没见你害羞。”
发泄过后的驰骋神清气爽,挑眉走近两步,目光落在短刀上,“你还知道自己是女人?这刀材质不错,我给你五十万,卖给我。”
陆蓉蓉拔出短刀,对着他勾起一抹笑,上下打量一番
身高腿长、皮肤白皙,脖颈上脉络交错,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性感阳刚的薄唇轻轻 抿着,全身毛发旺盛。
可她心如止水,只觉得“没什么看头,男人都一个样”
握刀的手紧了紧,语气冷下来:“刀不卖,你要是再耍流氓,小心它先跟你‘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