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被陆蓉蓉平静无波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还是一样光辉伟岸。
难道自己已经毫无魅力了??这个女人看见自己连点反应都没有呢?
抓了条浴巾给自己围住,吴所谓已经累的睡着,他到客厅喝杯水,没想到看到了坐在客厅的岳悦,看她手里拿着东西,就忍不住走了过来。
这女人见了他,竟然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想起从前两人处朋友时,岳悦总黏着他,恨不得时刻待在一起。
可现在,他就站在她面前,她看他的眼神,还不如看那把黑刀有温度。
“你变了很多。”
他又瞥了眼那把陨铁短刀:“半夜不睡觉擦刀干什么?是不是有需求?”
说着直勾勾的从头到脚的打量陆蓉蓉,眼神湿漉漉的。
目光扫过陆蓉蓉的长裤长褂,连脚丫子都套着袜子,活像在防狼。
他忍不住弯腰逼近,黑黝黝的眼神锁着她,声音沙哑:“是不是想了?我可以帮你。”
陆蓉蓉冷笑两声,擦刀的指尖都带着劲:“也不知道是谁把动静闹得快掀了屋顶,还让不让人休息?明儿必须给我找地方搬,这破日子我受够了。”
她斜睨着驰骋,语气淬了冰,“吴所谓还在你床上躺着呢,就急着出来发骚,脸呢?”
驰骋想起方才的缠绵,非但没愧疚,喉结反而滚了滚——那股让吴所谓求饶的劲儿,本就是他的骄傲。
他目光锁在陆蓉蓉收刀的手上,脚步往前逼了半分:“这刀,我要了。”
陆蓉蓉转身就走,手腕却猛地被攥住。
她低头,撞进满眼极具压迫感的力量感——
驰骋小臂的肌肉绷得紧实,青色青筋像蛰伏的兽,顺着腕骨蜿蜒,指腹掐着她手腕的力道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性,连皮肤相贴的地方都透着滚烫的张力。
“松手。”陆蓉蓉蹙眉,迎上他黑沉沉的目光,语气沉了沉:“这把短刀,是别人留给我的遗物,多少钱都不卖。”
却见他俯身逼近,黑眸里盛着暗光,呼吸扫过她耳廓,声音低哑得发沉:“遗物也能谈,只要你肯……”
这人说话就说话,离人这么近干什么?
客厅暖黄的灯光落在陆蓉蓉脸上,把她的轮廓衬得愈发柔和——
标准的瓜子脸线条流畅,下颌收得干净利落,偏偏配了双圆溜溜的杏眼,眼尾微微上挑时带点娇俏,此刻垂着眼睫,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鼻梁小巧挺直,唇瓣是自然的粉桃色,哪怕没涂口红,也透着水润的光泽,灯下望去,整个人像裹了层柔光,连发梢都在轻轻发亮。
驰骋的目光根本挪不开,哪怕她裹着宽大的长褂,也能从紧绷的肩线和收窄的腰腹看出底下玲珑的曲线。
他的视线往下滑,落在她露出的一截脖颈上,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喉结不自觉滚了滚——他只是想尝一次,尝这灯下美人的滋味。
陆蓉蓉深吸两口气,突然抬眼冲他笑了笑。
那笑容像初春绽放的桃花,瞬间驱散了周身的冷意,甜得晃眼。驰骋看得微微发愣,还没回过神,就被她一把推开。
陆蓉蓉脚步轻快地擦过他身边,只留下一阵清甜的香风。
驰骋猛地回神,深吸一口气,鼻尖满是那股淡淡的桃花香——是她的体香?
他攥了攥空着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可惜,又很快染上势在必得的暗芒:现在不让玩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