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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古观残灯

终南山的雪,比黑风寨的更冷,像无数枚碎冰钉扎在重阳宫的琉璃瓦上。三清殿的残灯在穿堂风里摇曳,灯芯爆出的火星子落在供桌前的血泊里,溅起细碎的血珠——那是全真七子的血,混着断裂的拂尘柄和破碎的瓷瓶,在青砖地上洇出蜿蜒的红痕,像条试图爬向殿外的蛇。

杨过的玄铁剑斜倚在殿门的门槛上,剑穗的冰魄珠映出供桌后的景象:马钰的头颅被钉在三清像的底座上,发髻散开的白发缠着半截拂尘,拂尘的丝绦上沾着脑浆,与供桌上的油灯接触,燃起一小簇蓝火;谭处端的胸腔被整个剖开,心肝被掏走,只留下个血洞,洞口的边缘还挂着碎骨,显然是被某种重兵器硬生生撕裂;刘处玄的双手被反钉在香炉两侧,十指尽断,指骨的断茬上还沾着青铜香炉的绿锈,像是临死前还在死死抠着炉壁。

小龙女的素手抚过谭处端的尸身,冰魄真气凝成的霜花在他的血洞边缘炸开,露出里面的经脉断口:“是‘破山锤’的手法,锤力能震碎五脏六腑,却不伤外皮,这是蒙古‘神锤营’的独门功夫。”她的指尖点向刘处玄的断指,“指甲缝里有‘天蚕丝’的纤维,是西域星宿派的东西,他们的‘摘星手’专破硬功,能生生掰断人的指骨。”

郭襄的倚天剑突然出鞘,剑锋挑起块从供桌下滚出的玉佩,玉质温润,上面刻着个“丘”字——是丘处机的贴身之物,此刻却沾着黑血,玉面被某种锐器划出三道深痕,痕迹的角度与马钰头颅上的钉痕完全吻合。“是‘裂魂爪’!”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黑风寨郭芙的爪法一样,只是爪力更刚猛,能直接在玉上留痕!”

郭靖的降龙掌按在三清殿的立柱上,掌力震落的积雪从屋顶的破洞漏下,落在地上的血泊里,发出“滋滋”的声响——雪水遇到血就变成淡绿色,显然是被下了毒。“是‘化功散’的变种,”他的指节捏得发白,掌纹里渗出的血珠滴在地上,竟让绿色的雪水瞬间变黑,“混了星宿海的‘腐心草’,中者不仅内力尽失,皮肉还会慢慢溃烂。”

黄蓉的打狗棒在青砖地上划出弧线,杖头的绿玉突然发烫:“你看墙角的脚印。”那里有串深达寸许的足印,每个脚印的前掌都有三个尖刺状的凹痕,边缘还沾着全真弟子的道袍碎片,“是‘三尖两刃刀’的鞋套,蒙古的‘破山营’士兵都会穿这种鞋,方便在雪地行走,也能当武器踢人。”

杨过的独臂按在玄铁剑的剑柄上,能感觉到剑脊的战纹在轻轻震颤——与马钰头颅上的铁钉产生了共鸣。他拔起铁钉,发现钉身刻着细密的梵文,翻译过来是“诛道”二字。“是藏传佛教的‘护法僧兵’干的,”他的声音比殿外的寒风更冷,“他们和蒙古人勾结,早就想毁掉全真教的道统。”

三清像的背后突然传来“咔哒”声,杨过的玄铁剑瞬间出鞘,青芒劈开像身的裂缝,露出里面的暗格——暗格里藏着个青铜匣子,匣盖的锁扣是用星宿派的“化骨锁”制成,锁芯里盘着条小蛇,蛇牙上的毒液正顺着锁孔往下滴,腐蚀着匣身的青铜。

“是丘处机的‘镇派宝匣’!”郭襄的倚天剑挑开锁芯的小蛇,剑锋带着烈火般的内力烫熔了化骨锁,“里面藏着全真教的密道图和《九阴真经》的下册抄本!”

匣盖打开的瞬间,一股黑风从里面涌出,化作个模糊的人影,在殿内盘旋一周,留下串诡异的笑声,声音里带着藏语、蒙古语和汉语的混合腔调:“杨过,小龙女,郭靖,黄蓉……你们的脑袋,很快就会和马钰他们作伴了。”

笑声消散的刹那,殿外突然响起钟鸣,不是重阳宫的晨钟,而是蒙古的“催命钟”,钟声沉闷,每敲一下,就有一支火箭从宫外射来,钉在三清殿的门窗上,箭尾的火折子燃着了窗纸,很快就蔓延到梁上的木柴。

杨过抬头望向殿外,重阳宫的宫墙已经被蒙古兵攻破,无数举着弯刀的黑影正在雪地里冲锋,最前面的那面旗帜上,画着个交叉的锤与爪——是神锤营和裂魂爪的联合标记。他知道,这场比黑风寨更惨烈的厮杀,才刚刚开始。

第一折 火海突围觅生路

重阳宫的火海比黑风寨的岩浆更灼人。

杨过的玄铁剑在三清殿的横梁上拖出一串火星,剑穗的冰魄珠映出下方的火网——梁上的木柴被火箭引燃,燃烧的椽子像火雨般往下掉,砸在青砖地上激起的火星子,燎着了地上的血泊,燃起蓝绿色的火焰,那是化功散与血液混合后的毒火,沾着的道袍碎片瞬间化为灰烬。

“往偏殿撤!”小龙女的素手在横梁上一按,冰魄真气凝成的冰桥从梁上延伸到东侧的偏殿,“那里的屋顶是青石铺的,不容易着火!”她的身影如柳絮般飘在冰桥上,玉蜂针带着冰雾射向靠近的火舌,将其冻成冰珠,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郭襄的倚天剑劈开迎面落下的燃烧椽子,剑锋的寒光在火海里划出一道弧线,照亮了偏殿门口的景象:七个全真弟子被铁链锁在门柱上,身上的道袍已经着火,他们却死死咬着牙,用身体挡住门,显然是想为其他人争取时间。“是清虚观的师弟们!”她的剑尖挑断铁链的同时,将怀里的“寒冰玉露”洒在他们身上,火焰瞬间熄灭,露出底下被烧伤的皮肉。

“师父……师父他们在丹房……”最年长的弟子咳着血,指着后院的方向,“蒙古人……用‘天蚕丝’把丹房缠成了茧……里面还有……还有二十个师侄……”他的话音未落,喉咙突然涌出黑血,显然是中了化功散的毒,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眼睛却还望着丹房的方向。

郭靖的降龙掌在火海里拍出,掌风将西侧的火墙扫出个缺口,露出外面的天井。天井中央的铜鹤香炉已经被烧得通红,炉里的香灰与雪水混合,在地上汇成股黑泥,泥里还泡着半截拂尘——是丘处机常用的那柄。“丹房在天井后面的月洞门里!”他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掌风再次拍出,将靠近的蒙古兵扫飞,“过儿,龙儿,护着襄儿和伤员走!我去丹房!”

黄蓉的打狗棒突然甩出铁蒺藜,砸在天井角落的暗格上,暗格的石板应声而开,露出里面的密道入口:“这是重阳宫的‘避火道’,直通后山的活死人墓!”她的杖头在密道门口画出道符,符纸遇火不燃,反而发出金光,将涌来的火舌挡在外面,“郭襄,带伤员进密道!我去帮你爹爹!”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横挥,青芒在火海里炸开,将从天井东侧冲来的蒙古兵劈成两半。那些兵穿着镶铁的皮甲,手里的弯刀在火光照映下闪着绿光,显然也淬了毒,刀风带着股焦臭味,是用燃烧的人肉喂养的毒菌散发的。“是神锤营的‘火刀手’!”他的独臂发力,玄铁剑的战纹暴涨,“他们的皮甲浸过防火油,普通的刀剑伤不了!”

小龙女的冰魄真气突然在火刀手的皮甲上炸开,冰雾瞬间将防火油冻住,杨过的玄铁剑顺势劈下,青芒如切豆腐般劈开皮甲,剑锋带出的黑血溅在火里,燃起更旺的火苗。“先冻后劈!”她的素手在半空画圆,冰魄银针组成道冰网,将冲在最前面的十个火刀手罩在里面,“过儿,我去丹房接应郭伯伯!”

郭襄的倚天剑护着伤员往密道撤,剑锋在雪地里划出火星,照亮了密道入口的台阶——台阶上刻着全真教的“天罡步”,每级台阶的凹槽里都藏着根细如发丝的天蚕丝,丝线的另一端连着月洞门的机关,只要有人踩错步子,就会触发机关,射出毒针。“跟着我的脚印走!”她的剑尖挑断最上面的丝线,“这些天蚕丝沾了‘腐心草’的汁液,碰到就会溃烂!”

丹房的方向突然传来巨响,紧接着是郭靖的怒吼。杨过的玄铁剑劈开最后一个火刀手,纵身跃向月洞门,只见丹房的屋顶已经塌了一半,天蚕丝织成的巨茧正在火里燃烧,茧内传来弟子们的惨叫。

郭靖的降龙掌正对着巨茧拍出,掌风却被蚕丝弹回,显然这种天蚕丝能吸收掌力。

“用玄铁剑的剑气!”杨过的青芒如流星般射向巨茧,战纹的青光与蚕丝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蚕丝上的火焰突然熄灭,露出里面的全真弟子——他们被铁链锁在丹炉上,炉里的丹药正在爆炸,每炸一下,铁链就收紧一分,已经有三个弟子被勒断了骨头。

小龙女的冰魄真气顺着玄铁剑的剑气注入,天蚕丝瞬间结冰,郭靖的降龙掌趁机拍出,“嘭”的一声,巨茧裂开个缺口。“快出来!”杨过的独臂探进缺口,抓住个小道士的胳膊往外拽,却发现他的脚踝被天蚕丝缠住,丝线已经钻进皮肉,与骨头粘在了一起。

“砍断我的腿!”小道士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别管我!救其他人!”

杨过的玄铁剑在他腿边停住,青芒映出他稚嫩的脸——最多只有十二岁,眉眼间还带着孩子气。他突然想起自己十二岁时在桃花岛的日子,心头发紧,独臂猛地发力,竟硬生生将天蚕丝从他的骨头上扯了下来,带出一串血珠。

丹房的横梁突然砸落,正好压在巨茧的缺口处。郭靖的降龙掌顶住横梁的同时,杨过和小龙女已经将最后五个弟子拽了出来。巨茧在火里彻底炸开,天蚕丝的碎片如火星般四射,沾到的蒙古兵瞬间被烧成焦炭——原来这些蚕丝浸过某种遇热就爆的火药。

“往密道撤!”郭靖的掌力将横梁推开,三人护着伤员往天井跑。火海里突然传来密集的箭雨,每支箭都带着个小陶罐,落地就炸开白雾,是星宿派的“化功雾”,吸入者立刻会内力尽失。

黄蓉的打狗棒在密道门口炸开团烟雾,是桃花岛的“迷魂散”,与化功雾混在一起,竟产生了中和反应,白雾瞬间变成无害的青烟。“快进来!”她的声音带着焦急,“蒙古兵的‘神锤营’主力快到了!”

杨过最后一个冲进密道,玄铁剑在门口划出道剑气,将涌来的火舌和箭雨挡在外面。密道里的油灯在穿堂风里摇曳,照亮了郭靖手臂上的伤口——是被化功雾灼伤的,皮肉已经开始发黑,显然中了毒。他知道,这只是终南山烽火的开始,更凶险的还在后面。

第二折 密道惊魂遇旧识

重阳宫的密道比黑风寨的炼魂窟更阴森。

杨过的玄铁剑在密道的青石板上拖出串火花,剑穗的冰魄珠映出前方的岔路——三条通道在昏暗的油灯下像三条张开的蛇口,通道口的石壁上刻着不同的符号:左侧是道家的“太极图”,中间是佛家的“卍字纹”,右侧是个模糊的爪印,与裂魂爪的痕迹相似。

“左侧是去活死人墓的正道,”黄蓉的打狗棒在太极图上敲了敲,杖头的绿玉突然发亮,“中间的卍字纹是蒙古人挖的新通道,通向他们的军营,爪印那条……”她的声音顿了顿,“是星宿派的‘毒蛇道’,里面养着‘冰蚕’,能冻住人的血液。”

郭靖的降龙掌按在左侧通道的石壁上,掌力震落的灰尘里,混着几根白色的毛发——不是人的,也不是野兽的,质地像蚕丝,却更坚韧,在油灯下泛着银光。“是‘天蚕丝’!”他的指节捏得发白,“他们知道我们会走正道,设了埋伏!”

郭襄的倚天剑挑开块松动的石板,下面的土坑里埋着十几只陶罐,罐口的布塞已经被扯掉,露出里面蠕动的东西——是冰蚕!每只都有手臂长,通体雪白,蚕身上的绒毛在黑暗中闪着寒光,显然是被人刻意放在这里的。“是星宿派的‘冰蚕阵’!”她的剑尖在土坑边缘划了圈,“只要有人踩碎石板,冰蚕就会涌出来,用寒气冻住我们的经脉!”

小龙女的素手在冰蚕身上一触,冰魄真气凝成的冰膜让它们瞬间僵住:“我的冰魄真气能暂时压制它们,但时间不长。”她的指尖点向中间通道的卍字纹,“蒙古人的通道虽然危险,但他们想不到我们会走,或许能出其不意。”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指向右侧通道的爪印:“我去毒蛇道引开冰蚕,你们从中间走。”他的独臂抚摸着剑脊的战纹,“玄铁剑的战纹能克制阴寒之物,冰蚕不敢靠近。”

“不行!”小龙女的素手抓住他的独臂,冰魄珠的光芒在她眼底闪烁,“毒蛇道里不止有冰蚕,还有星宿派的‘神木王鼎’,鼎里的‘莽牯朱蛤’是万毒之王,连冰魄真气都克制不了。”

密道突然震动,左侧通道传来“咔嚓”的机关声,显然是埋伏的人开始启动陷阱。郭靖的降龙掌在中间通道的石壁上拍出,掌风将卍字纹周围的碎石震开,露出里面的青铜门——门上刻着蒙古文的“死”字,门环是两个狰狞的兽头,嘴里叼着铁链,链尾消失在通道深处。

“是‘锁魂链’!”黄蓉的打狗棒在门环上一搭,杖头的绿玉立刻变黑,“链身上涂了‘化骨水’,碰到就会被腐蚀!”她从怀里掏出块玄铁碎片,是从黑风寨带出来的,“用这个砸锁!玄铁不怕化骨水!”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横挥,青芒劈开从左侧通道窜出的冰蚕群,战纹的青光让它们纷纷后退,在地上留下串串冰痕。“快走!”他的独臂发力,将小龙女往中间通道推,“我随后就到!”

小龙女的冰魄银针突然射向右侧通道,针尾的银丝缠住石壁上的藤蔓,藤蔓瞬间被冻成冰雕,挡住了可能出现的埋伏。“我等你!”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转身跟着郭靖他们冲向青铜门。

杨过的玄铁剑在左侧通道里游走,青芒如流星般照亮黑暗,冰蚕在战纹的青光中纷纷化为冰屑。通道的尽头突然出现亮光,映出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个青铜鼎,鼎里的莽牯朱蛤正发出“咕咕”的叫声,正是星宿老仙丁春秋!

“杨过小友,别来无恙啊?”丁春秋的脸上堆着假笑,鼎里的朱蛤突然喷出红雾,“老夫的‘神木王鼎’已经练到第九重,正好用你的九阴内力来祭鼎!”

杨过的玄铁剑战纹暴涨,青芒劈开红雾的同时,独臂突然探出,金血顺着指尖注入丁春秋的轮椅——轮椅的轮子是用天蚕丝缠的,遇血立刻收紧,将丁春秋的双腿死死缠住。“你的化功大法对我没用!”他的剑锋指向鼎里的朱蛤,“这只蛤蟆,我替段誉前辈收了!”

丁春秋的脸色瞬间变了,轮椅突然炸开,他的身影如蝙蝠般扑向右侧通道,手里的鼎却被杨过的玄铁剑挑飞,朱蛤在空中发出惨叫,被剑脊的战纹烧成了灰烬。“杨过,你给我等着!”他的声音在密道里回荡,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转向中间通道,青芒在石壁上划出火星,他知道小龙女他们一定遇到了麻烦。

果然,转过拐角,就看见青铜门内的景象——郭靖的降龙掌正与条粗壮的锁魂链僵持,链身的化骨水已经腐蚀了他的掌心,皮肉外翻露出白骨,却依旧死死抓着铁链不放;黄蓉的打狗棒缠在另一条铁链上,杖头的绿玉被腐蚀得坑坑洼洼,显然快支撑不住;郭襄和小龙女背靠背站在门内,倚天剑与冰魄银针同时应对着从通道深处涌来的蒙古兵,那些兵穿着铁甲,手里的弯刀上缠着天蚕丝,刀风带着阴寒的内力,正是神锤营的精锐。

“郭伯伯!”杨过的玄铁剑如一道青芒射入门内,战纹的青光撞上锁魂链,链身的化骨水瞬间被中和,郭靖趁机发力,将铁链生生扯断,“走!”

五人合力冲出青铜门,身后的通道突然传来巨响,是丁春秋在报复蒙古人,用化功散炸毁了通道。

杨过回头望了眼坍塌的石壁,玄铁剑的战纹却突然亮起——他感觉到,有个熟悉的气息,正在密道的某个角落注视着他们,那气息里带着桃花岛的清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

第三折 活死人墓藏玄机

活死人墓的石门比重阳宫的青铜门更厚重。

杨过的玄铁剑插在墓门前的冻土上,剑穗的冰魄珠映出石门上的刻字——是王重阳的手迹,写着“活死人墓,生人勿进”,字迹的凹槽里还残留着朱砂,与他记忆中古墓的印记分毫不差,只是边角多了些新的划痕,像是被某种钝器反复撞击过。

“是‘破山锤’的痕迹!”郭靖的降龙掌按在石门上,掌力震落的石屑里,混着几根弯曲的铁刺——是神锤营锤头上的倒刺,显然他们已经试图攻破石门,却被某种力量挡了回去。

小龙女的素手在石门的机关上一触,冰魄真气顺着石缝蔓延,墓门突然发出“咯吱”的声响,缓缓向内打开,露出里面的甬道。甬道两侧的石壁上,挂着数十盏长明灯,灯油是用古墓派的“寒玉膏”炼制的,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照亮了地上的脚印——有大有小,有男有女,显然不止一波人来过。

“是李莫愁的脚印!”郭襄的倚天剑挑开块松动的砖,下面的土坑里埋着半截拂尘,拂尘的丝绦上沾着毒粉,是“冰魄银针”的解药配方,“她来过这里,还留下了记号!”

甬道的尽头是间石室,石室中央的寒玉床上,躺着个熟悉的身影——是林朝英的侍女,当年负责看守古墓的老婆婆,此刻却气息奄奄,胸口插着根铁针,针尾的蒙古纹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是‘锁心针’!”黄蓉的打狗棒在针尾一挑,将其拔了出来,“蒙古人用这针封住了她的内力,逼问古墓的密道!”

老婆婆的眼睛艰难地睁开,手指指向石室角落的石柜:“图……密道图……在……在《九阴真经》的下册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指着寒玉床的床底,“小心……李莫愁……她……她被控制了……”

话音未落,石室的墙壁突然炸开,李莫愁的身影从碎石中窜出,手里的拂尘带着毒粉扫向众人,眼神却翻着白眼,嘴角流着涎水,显然是中了摄魂铃之类的邪术。“是‘化心蛊’!”小龙女的冰魄银针射向她的丹田,“有人用蛊虫控制了她的神智!”

杨过的玄铁剑横在李莫愁身前,青芒挡住毒粉的同时,独臂突然探出,金血顺着指尖注入她的眉心。九阴内力如暖流般涌入,李莫愁体内的蛊虫发出尖啸,从她的七窍钻出,被郭襄的倚天剑劈成了粉末。“师妹……对不起……”她的眼神恢复清明,看着满地的狼藉,眼泪滚落,“我不该贪念《九阴真经》……被星宿派的人钻了空子……”

石柜突然传来“咔哒”声,郭靖的降龙掌将柜门劈开,里面的《九阴真经》下册果然夹着张密道图——图上标注着条通往终南山后山的暗道,出口处画着个小小的剑形标记,是杨过当年在古墓留下的记号。

“这是……”杨过的目光突然停在图的角落,那里有个用血画的莲花,与郭芙脖颈的胎记一模一样,“是郭芙画的!她知道我们会来这里!”

石室的地面突然震动,寒玉床的床底传来铁链拖动的声响。小龙女的素手按在床板上,冰魄真气将其冻成冰壳,郭靖的降龙掌顺势拍出,床板炸开的瞬间,露出里面的景象——

是耶律齐!

他被铁链锁在床底的石壁上,琵琶骨插着寒铁钩,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显然受了严刑拷打。但他的手里,却紧紧攥着块青铜镜,镜面映出的影像让众人瞳孔骤缩:

镜中是蒙古大军的主营,帐篷里,鬼手医仙正拿着支针管,往个昏迷的女子手臂上注射着什么,那女子的脖颈上,有个熟悉的莲花胎记。

第四折 后山伏击破重围

终南山的后山比黑风寨的悬崖更陡峭。

杨过的玄铁剑在雪地上拖出串火花,剑穗的冰魄珠映出前方的山道——蜿蜒的小路被积雪覆盖,每一步都可能踩空,道旁的松树被人砍断,横七竖八地挡着路,显然是蒙古兵设的路障,树桩的断口处还沾着新鲜的木屑,上面刻着蒙古文的“杀”字。

“是神锤营的‘断木阵’!”郭靖的降龙掌将挡路的松树劈成两半,掌风激起的雪雾中,隐约能看见山道尽头的黑影,“他们想把我们困在这狭长的山道里,用投石机砸!”

小龙女的素手在松树上一按,冰魄真气凝成的冰锥从树桩里射出,精准地击中隐藏在道旁的投石机,石弹滚落山崖的轰鸣在山谷里回荡。“前面有片开阔地,”她的声音在风雪中格外清晰,“到了那里就能展开阵型!”

郭襄的倚天剑劈开最后一根路障,剑锋的寒光照亮了开阔地的景象:数百名蒙古兵列成方阵,前排的举着盾牌,后排的拿着长矛,方阵的中央,插着面黑色的旗帜,旗上的锤爪标记在风雪中猎猎作响,旗下站着个铁塔般的身影,手里举着对巨大的铜锤,正是神锤营的统领,“开山神”蒙力克。

“杨过!小龙女!”蒙力克的铜锤往地上一顿,震得积雪飞溅,“你们的脑袋,今天就留在这终南山上!”他的锤风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道,扫向最前面的郭靖,锤身的尖刺在阳光下闪着绿光,显然淬了毒。

郭靖的降龙掌迎着锤风拍出,掌力与锤力碰撞的瞬间,整座山谷都在震颤,两人脚下的雪地裂开数道深沟,积雪被震得漫天飞舞。“你的破山锤,还不如黑风寨的裂魂爪!”郭靖的掌力突然加重,将蒙力克的铜锤逼退半尺,指缝里渗出的血珠滴在雪地上,竟将黑色的毒雪烫出白烟。

黄蓉的打狗棒突然甩出铁蒺藜,砸在蒙古兵方阵的缝隙里,蒺藜的尖刺上涂着“痒骨散”,沾到的士兵立刻浑身发痒,阵型瞬间乱了。“襄儿,用玉蜂针!”她的杖头指向方阵后排的弓箭手,“打掉他们的箭囊!”

郭襄的倚天剑舞成道光墙,护住小龙女的同时,玉蜂针如流星般射向弓箭手,针尾的银丝缠住箭囊的绳索,轻轻一拉,箭囊就掉在地上,里面的火箭与积雪接触,燃起零星的火苗,却被蒙古兵慌乱中踩灭。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冲向蒙力克的侧面,青芒如毒蛇般刺向他的肋下——那里是破山锤的罩门,铠甲的缝隙最大。蒙力克的铜锤突然横扫,锤尾的铁链缠住玄铁剑的剑脊,倒刺死死咬住战纹的凹槽,试图将剑夺下。“你的独臂,握不住这重剑!”他的狂笑声在山谷里回荡。

杨过的独臂突然旋腕,玄铁剑在铁链中灵活转动,战纹的青光突然暴涨,将铁链寸寸震断,碎片带着火星射向蒙力克的面门。对方的铜锤来不及回防,被碎片砸中眼眶,惨叫着后退,露出身后的景象——

是李莫愁!

她不知何时被蒙古兵重新控制,手里的拂尘带着毒粉扫向小龙女,眼神里充满了疯狂。

小龙女的冰魄银针迎向毒粉,针尖的寒气将其冻成冰珠,却在接触的瞬间突然炸开,原来毒粉里混了火药,是星宿派的“毒火粉”。

“师妹!醒醒!”小龙女的声音带着焦急,冰魄真气在李莫愁体内流转,试图逼出她的蛊虫。但对方的拂尘突然缠上她的脖颈,毒粉顺着呼吸进入她的体内,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动作也迟滞了。

“龙儿!”杨过的玄铁剑回防,青芒劈开拂尘的同时,独臂将小龙女护在身后,金血顺着指尖注入她的丹田,九阴内力与冰魄真气结合,将毒火粉的毒性暂时压制,“你先退到后面!”

蒙力克的铜锤趁机砸来,锤风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道,直取杨过的后脑。

郭靖的降龙掌及时挡住,掌力与锤力再次碰撞,两人脚下的雪地彻底塌陷,露出底下的暗河——河水湍急,河面上漂浮着冰碴,显然是条天然的屏障。

“往河里跳!”黄蓉的打狗棒指向暗河的下游,“水流能把我们带到蒙古大营的后方!”她的杖头在岸边的石壁上敲击,暗河的水位突然上涨,显然是触动了古墓的排水机关。

杨过的玄铁剑拖着小龙女跃入暗河,郭靖和黄蓉紧随其后,郭襄的倚天剑最后一个跳下,剑锋劈开迎面而来的冰碴。

蒙力克的怒吼在岸边回荡,却不敢下水——暗河的水流太急,他的重锤会让他沉底。

暗河的水流带着众人往下游冲去,冰冷的河水刺激着杨过的神经,他紧紧抱着小龙女,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逐渐恢复。玄铁剑的战纹在水中发出微光,照亮了河底的景象——

是无数具白骨,有的穿着蒙古兵的铠甲,有的穿着道袍,显然是历代死于终南山的人。而在白骨的深处,插着柄熟悉的剑——

是郭芙的佩剑!

剑柄上的莲花纹在战纹的青光中闪烁,像是在指引着他们,去往某个未知的地方。

第五折 敌营卧底传密信

蒙古大营的帐篷比黑风寨的碉楼更压抑。

杨过的玄铁剑藏在帐篷的毡布后,剑穗的冰魄珠映出外面的景象——数百顶帐篷在雪地里铺开,像朵巨大的黑色毒花,每顶帐篷外都站着举着弯刀的哨兵,甲胄上的寒气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巡逻队的马蹄声每隔一刻钟就会经过一次,铁蹄踏在冻地上的声响,像是在为营中央的高台上的人报时。

高台上,鬼手医仙正站在个巨大的铜鼎前,鼎里冒着绿烟,隐约能看见里面泡着个人影,脖颈上的莲花胎记在绿烟中若隐若现。“郭芙……再坚持一下……”他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温柔,手里的针管往鼎里注射着什么,“只要炼成‘血莲蛊’,你就能永远陪着耶律齐了……”

杨过的独臂攥得发白,玄铁剑的战纹因愤怒而剧烈震颤。

他和小龙女、郭襄伪装成蒙古兵,混在送柴的队伍里进了大营,郭靖和黄蓉则在营外接应,准备随时发动突袭。此刻,他们躲在离高台最近的一顶帐篷里,里面住着个神锤营的小兵,已经被点了穴道,瘫在角落里。

“血莲蛊需要用至亲的血来催化,”小龙女的素手轻轻按在杨过的独臂上,冰魄真气平复着他激荡的内力,“他在鼎里放的是郭芙的血,还有……耶律齐的血。”她的目光扫过高台旁的另一个铜鼎,里面的人影穿着耶律齐的铠甲,显然也被当成了祭品。

郭襄的倚天剑突然出鞘半寸,剑锋的寒光映出帐篷门口的阴影——是个穿蒙古服饰的女子,正鬼鬼祟祟地往帐篷里看,脸上的伤疤在月光下格外显眼,是被烈火灼伤的痕迹,与郭芙左脸的伤痕一模一样。

“是她!”郭襄的声音压得极低,“是黑风寨那个假装成郭芙的女子!她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突然掀开毡布钻进来,手里拿着个竹筒,看到杨过三人时吓了一跳,随即认出了他们,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杨大侠!小龙女姑娘!我是来送信的!”她的竹筒里装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娟秀,是黄蓉的笔迹:“高台下方有机关,通往地下囚牢,耶律齐在甲字三号牢房。”

“你是谁?”杨过的玄铁剑依旧藏在毡布后,战纹的青光在暗中闪烁,“为什么帮我们?”

女子的眼泪突然滚落,左脸的伤疤在月光下微微颤抖:“我叫阿莲,是郭芙姑娘的侍女……当年襄阳城破时,她让我带着密信逃出来,自己却被蒙古人抓了……”她从怀里掏出块玉佩,与郭芙的莲花胎记一模一样,“这是她给我的信物,说拿着它,江湖上的人会帮我。”

高台上突然传来钟鸣,鬼手医仙的声音在营中回荡:“吉时到!开始祭鼎!”铜鼎里的绿烟突然变浓,郭芙的惨叫声从鼎里传来,撕心裂肺,让杨过的玄铁剑差点出鞘。

“没时间了!”阿莲指着帐篷外的地道口,“这是我挖的密道,能通到高台下方!快去吧!我引开巡逻队!”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往帐篷的毡布上一扔,火焰瞬间燃起,吸引了外面的哨兵。

杨过三人趁机钻进地道,通道狭窄,仅容一人通过,墙壁上的泥土还很新鲜,显然是刚挖好的。

小龙女的冰魄真气在前方开路,冰雾冻住了可能存在的机关,郭襄的倚天剑则在后面断后,剑锋的寒光警惕着追兵。

地道的尽头是块松动的石板,推开石板的瞬间,他们看到了高台下方的景象——

是间巨大的囚牢,数十个牢房里都关着人,有全真弟子,有丐帮长老,还有些江湖人士,每个人的身上都插着细管,管尾连着高台上的铜鼎,显然是在为血莲蛊提供精血。

甲字三号牢房里,耶律齐正靠在墙角,脸色苍白,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但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高台上的铜鼎,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耶律兄!”杨过的玄铁剑劈开牢门的铁锁,青芒在囚牢里亮起,“我们来救你了!”

耶律齐的身体猛地一震,看着杨过三人,眼泪突然滚落:“芙妹……芙妹她……”

高台上的绿烟突然变成红色,鬼手医仙的狂笑声传来:“血莲蛊成了!郭芙,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傀儡了!”

铜鼎里的人影突然站了起来,脖颈的莲花胎记在红烟中发出妖异的光,眼神里充满了空洞,正是郭芙!她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柄剑,剑尖指向囚牢的方向,显然是要对耶律齐下手。

第六折 血莲花开断情肠

蒙古大营的高台比黑风寨的莲座更诡异。

杨过的玄铁剑指着高台上的郭芙,剑穗的冰魄珠映出她脖颈的莲花胎记——此刻正发出妖异的红光,与铜鼎里的红烟融为一体,她的眼神空洞,嘴角挂着丝诡异的微笑,显然已经被血莲蛊控制,成了鬼手医仙的傀儡。

“芙妹!醒醒!”耶律齐的声音在囚牢里回荡,他挣脱杨过的搀扶,拖着受伤的身体往高台爬,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我是耶律齐啊!你看看我!”

郭芙的剑突然转向耶律齐,剑尖的寒光在红烟中闪烁,动作机械,没有丝毫犹豫。

鬼手医仙的狂笑声在高台上回荡:“没用的!血莲蛊已经吞噬了她的神智,现在她只听我的命令!”他的手里拿着个青铜铃,铃舌的晃动带着与红烟相同的节奏,“只要我摇铃,她就会杀了你们所有人!”

小龙女的素手突然按在高台的石壁上,冰魄真气顺着石缝蔓延,将连接囚牢和铜鼎的细管冻成冰柱,阻止精血继续输送:“她的神智还没完全被吞噬!”她的指尖点向郭芙的丹田,“那里的血莲蛊还在挣扎,只要毁掉鼎里的母蛊,就能救她!”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腾空,青芒如流星般射向铜鼎,战纹的青光与红烟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红烟瞬间被劈开一道缺口。

郭芙的剑也随之停滞,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显然是潜意识在抵抗。

“就是现在!”黄蓉的声音从营外传来,紧接着是郭靖的降龙掌轰鸣,丐帮弟子的呐喊声和全真教的诵经声交织在一起,显然已经开始突袭。

蒙古大营的帐篷被掌风掀飞,士兵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阵型瞬间大乱。

鬼手医仙的青铜铃摇得更急,郭芙的剑再次抬起,这次却指向了他自己。“不可能!”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铜铃掉在地上,“血莲蛊怎么会反噬?”

郭芙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虽然眼神依旧空洞,动作却带着决绝:“我……早就……在血里……下了……桃花岛的……破蛊丹……”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显然是在拼尽最后的神智,“耶律齐……好好……活下去……”

剑落的瞬间,铜鼎突然炸开,红烟中飞出无数只血红色的蛊虫,却被杨过的玄铁剑战纹烧成了灰烬。

郭芙的身体软软地倒下,脖颈的莲花胎记渐渐褪去红光,恢复了原本的颜色。耶律齐扑过去抱住她,眼泪滴在她的脸上,却再也换不回她的回应。

第七折 烽火散尽见朝阳

终南山的朝阳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杨过的玄铁剑插在蒙古大营的废墟上,剑穗的冰魄珠映出满地的狼藉——烧毁的帐篷、断裂的兵器、蒙古兵的尸体和散落的旌旗,在朝阳的照耀下泛着金光,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惨烈。

郭靖的降龙掌最后一次拍出,将神锤营的最后一面旗帜劈成碎片,旗上的锤爪标记在风中飘散,如同蒙古人的野心,终究化为泡影。

他的掌心还在流血,那是与蒙力克硬拼时留下的伤口,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望着终南山的方向,那里的重阳宫虽然还在冒烟,却已经透出了生机。

黄蓉的打狗棒在废墟上划出弧线,杖头的绿玉沾着露水,轻轻点过每个牺牲者的尸体,为他们合上双眼。

她的脸上带着疲惫,却始终挂着微笑,看着丐帮弟子和全真教清理战场,将受伤的同伴抬到安全的地方。

郭襄的倚天剑插在郭芙的墓前,墓是临时挖的,就在终南山的向阳坡上,能看见重阳宫的全貌。

她的手里拿着那半块莲花玉佩,是耶律齐交给他的,玉佩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却依旧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情谊。

小龙女的素手轻轻抚摸着玄铁剑的剑脊,冰魄真气凝成的霜花在剑穗上炸开,又瞬间融化,像是在为逝去的人哀悼。

她的目光望向杨过,眼神里带着温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的独臂在昨夜的厮杀中再次受伤,伤口虽然已经包扎,却依旧在渗血。

杨过的独臂按在耶律齐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

这位曾经的丐帮帮主,此刻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孩子,呆呆地坐在郭芙的墓前,手里攥着她的佩剑,剑身的莲花纹在朝阳下闪着光。

“她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了她想守护的人。”杨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力量,“这就够了。”

耶律齐的身体猛地一震,抬起头看着杨过,眼泪再次滚落:“我答应过她,要陪她采莲江南……”

“那就替她好好看看。”小龙女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冰魄珠的光芒在她眼底闪烁,“终南山的莲花开了,江南的也一定不会远。”

朝阳越升越高,照亮了终南山的每一个角落。

重阳宫的道士们开始重建三清殿,丐帮弟子在清理密道,全真教的弟子在掩埋牺牲者的尸体,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却又充满了希望。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嗡鸣,剑脊的战纹在朝阳下亮起,仿佛在响应着某种召唤。

他抬头望向远方,那里的地平线上,隐约能看见襄阳的轮廓,城墙上的旌旗在风中飘扬,像是在等待着他们的回归。

“我们该走了。”杨过的独臂握住小龙女的手,冰魄珠的光芒与战纹交织,映出两人的身影,在朝阳下拉得很长,“襄阳还在等我们。”

郭靖和黄蓉相视一笑,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郭襄的倚天剑从墓前拔起,剑锋的寒光在朝阳下划出一道弧线,像是在与过去告别。

耶律齐最后看了眼郭芙的墓,将她的佩剑别在腰间,转身跟上了队伍,背影虽然落寞,却带着坚定。

终南山的烽火渐渐散尽,只留下满目疮痍和新生的希望。玄铁剑的战纹在朝阳下渐渐隐去,却在每个人的心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记——关于守护,关于牺牲,关于在烽火中永不熄灭的侠义。

朝阳下,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朝着襄阳的方向,朝着下一场战斗,也朝着属于他们的,充满未知却依旧值得期待的未来。而终南山的故事,将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上,成为江湖中又一段用鲜血和勇气写就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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