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哭诉道:“我这两个孩子怎么办?大的才七岁,哪里会打麻将?”
选项弹出
【让邹若虚解答】
【自己解答】
薛风禾道:“规则说的是每个人必须完成三局麻将,但没有说都要同时完成,也许让大人抱着孩子打也可以。”
邹若虚道:“如果你相信我们,就带着孩子坐到我们这一桌吧,我们每人赢一局,每次赌注是一枚铜钱,就能保证大家手里的铜钱数量不变。”
漂亮女人用一种妩媚的,又闪烁着一丝下流的眼神盯着邹若虚,嘴角勾起风情的笑容,她放开自己的孩子走过来,伸出手往邹若虚手臂上抚去,嗓音掐得很细:“先生,你一看就是好人……”
邹若虚就如同受惊的猫一般,极其灵活敏捷地向后一缩,精准地退到了稍后的位置:“不要耽误时间了,都坐下吧。”
那女人悻悻地招呼两个孩子过来坐下。
薛风禾轻声对邹若虚道:“我不会打麻将,怎么办?”
邹若虚露出了一个清浅又带着点安抚意味的笑容,他极其自然地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没关系,我坐你旁边教你。”
旁边的奚时听到了,立刻凑过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炫耀语气插话:“姐姐,你放心!我六师兄打麻将可厉害了!师父师姑他们都玩不过他!”
薛风禾被他逗笑了,好奇地问:“你也会打麻将吗?弟弟。”
奚时抬起下巴,颇为自豪地笑道:“我打得也还行!至少不会拖后腿!”
“哇,”薛风禾忍不住惊叹,看了看邹若虚,又看了看奚时,“你们道观平时的休闲活动不会是打麻将吧?”
邹若虚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无奈和纵容的温和笑意,摇了摇头,解释道:“是师父和师姑他们爱玩,有时候三缺一,就会把我们这些徒弟叫过去凑数。”
薛风禾笑着打趣:“那很有生活了。”
邹若虚闻言爽朗地笑了两声。
薛风禾看女人怀里抱着小男孩,而那怯生生的小女孩则站在一边,也没有多的凳子让她坐。
选项弹出:
【不多管闲事】
【照顾小女孩】
薛风禾站起身,将自己坐的凳子搬到小女孩身边,弯下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可亲:“小妹妹,来,坐凳子上吧,让姨姨把你抱上去好不好?”
薛风禾伸出手,小女孩抬起那双湿漉漉、带着惊惧的大眼睛,看了看她,然后小心翼翼地张开双臂。
薛风禾轻轻将她抱起来,放在凳子上。小姑娘很轻,像一片羽毛,坐在凳子上后,小手紧张地抓着膝盖。
邹若虚也立刻站了起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非常自然地将他自己刚才坐的凳子轻轻推到薛风禾身边,用眼神示意她坐下。
然后,他转身走向旁边那张空着的麻将桌,捡了张空凳子拿回来。
漂亮女人连忙推了推坐在凳子上的小女孩,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和急切:“曼曼,快,谢谢哥哥。”
邹若虚轻轻看她一眼,一边搓牌一边淡淡地道:“不用谢,要谢就谢姐姐吧,是姐姐把凳子给曼曼的。”
曼曼眨了眨大眼睛,似乎听懂了,她转过头,看向薛风禾,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轻轻说道:“谢谢……姐姐。”
薛风禾温和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不客气,曼曼真乖。”
那女人见状,脸上有些挂不住,讪讪地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用力地搓着手中的麻将牌,仿佛跟它有仇。
牌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女人问道:“道长年纪轻轻,本事就这么大,不知道是在哪家宝观修行啊?”
她抬眼看向邹若虚,眼波流转:“我最近这手气……唉,时运差得很,等这事儿过了,一定得去拜拜,转转运。”
邹若虚答道:“忘念观。”
女人眼睛顿时一亮,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信息,脸上的笑容更加热切,奉承话张口就来:“哟!忘念观!那可是我们这儿最大、最灵验的道观啊!没想到道长您这么年轻,就在那里修行,真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
邹若虚微微一笑,礼貌而疏离:“过奖了。”
然后他看向薛风禾,目光落在她面前那堆摆放得歪歪扭扭的牌上,他唇角微弯,伸出修长的手指,极其自然地将薛风禾的牌整理好,动作轻柔而利落。
薛风禾不好意思地对他一笑。
邹若虚柔声道:“没事,你只管出,本来这局就是要输的。打错了也没关系,我会提醒你。”
“道长啊,”女人唤道。
她正在摸牌,故意将身子往前探,V领的衣衫本就偏低,这个动作更是让春光若隐若现。她拈着牌,却不急着打,眼波流转,声音拖得又软又长:
“你说这牌该怎么打呀?我这手气总是不顺,你能不能……帮我也看看嘛?”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将拿着牌的手往邹若虚那边凑。
邹若虚极其自然地向后靠向椅背,拉开了距离。
他目光专注地落在自己面前的牌上,仿佛那几张牌是世上最值得研究的东西,淡然地道:
“我说过了,这不是赌局,只是为了迎合规则做做样子,第一场,会让您和您的孩子赢的。”
另一张麻将桌上,富二代的女朋友抚摸着自己显怀的肚子,嘲笑道:
“呵,真是开了眼了。自己两个孩子还在这儿看着呢,人家道长身边也有人陪着,还上赶着做出这副样子。”
女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猛地扭过头,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年轻孕妇,尖声道:“关你屁事!老娘爱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怀孕的年轻女孩依偎在男友身边,“就是觉得恶心,替你的孩子害臊。”
女人一把抓起手里的麻将牌,手臂后扬,眼看就要朝着那怀孕女孩狠狠砸过去!
“居士,”邹若虚的目光落在她面前的牌河与手牌上,语气笃定而自然,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你应该可以胡牌了。 三筒,清一色,单吊将头。”
这句话像带着魔力,瞬间拽回了女人几乎失控的神经。她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的狰狞被一种错愕和下意识的贪婪取代。
她猛地收回手,低头死死盯住自己的牌,手指颤抖着按照邹若虚的提示重新排列、确认——果然是一手清一色筒子,单吊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