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珍予低头把怀里的侧脸看着。
沈京肆本就五官深邃,再一瘦,走势锋挺的侧颜跟刀刻般锋利。
说不出,看着他这副样子,路珍予心里发紧。
抬手捧上倚在胸口的脑袋,软嫩的指腹在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摩挲。
“是出差这段时间,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么,怎么感觉你很疲惫。”
想到又一次差点被阎王爷抢走的女儿,沈京肆将脸整个埋进香柔的丰软里,“没有,就是出差太久,想你了。”
发紧的心脏被不加掩饰的情话撞的发荡,路珍予呼气浅了那么一瞬。
她咽咽喉咙,“不是昨天还说工作比较棘手么,怎么今天突然就来了?”
圈在路珍予打底衣外的烫指轻拨动两下,带起路珍予腰间的一点点敏感。
沈京肆,“因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路珍予,“什么问题?”
她怎么不记得有什么问题没……
“你是不是也有一点想我?”他说,“不然,为什么突然问我在干什么?”
路珍予语噎,被沈京肆仰头盯上的眼一眨不眨的定在那。
他带点不舍的从她温暖的怀里出来,捏上她不自觉攥紧在衣袖里的手,贴到她吊带低衣前的心脏,“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认认真真的回答我。”
沈京肆的眼神太灼热,照的路珍予好似被扒光衣服站在太阳下。
不是她心虚,是那种赤裸着身子被人看个遍的感觉,让她竟然生出想立马逃跑的念头。
跑不了的,沈京肆已经用眼睛把她锁死了。
路珍予亲眼看着他一点点挪过来,根根分明的长指攀上她的脸,带点强势的混眸渗透进懵懵的狐眼中。
沈京肆问:“为什么不回答我?”
“因为被我猜对了对么?”
“你把我忘了,你觉得你不喜欢我了,你想跟我离婚。但事实是,一遇到我,一靠近我,你还是会不由自主的为我停留,会对我心软,甚至也会放纵我,对不对?”
路珍予,“放纵什么?”
随那浊眸越发燎热,她被大掌掐住腰身,提着跨坐到肌肉绷紧的大腿上。
上好的西装裤布料太丝滑,她就这么滑蹭到了他的腰根,敏感的软身清晰地感受着这具精壮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沈京肆的眼越发醉迷,捧着她的脸,倾身贴来,“放纵此刻我想占有你的欲望,亲吻你。”
“……”
他歪头对上她诧色的眼,吐出的浊气烫着她的脸,“行么?”
懵懵的把人看了好一会儿,路珍予吞咽喉咙,“如果我说不行呢。”
他勾唇笑了,舌尖在干裂的唇瓣润了润,“如果就是可以。”
下秒,沈京肆捧着脸颊的臂弯收紧,歪头压来的脸错开鼻峰,薄唇对着嫩润的粉唇强势吻去。
“嗯。”姑娘直肩一耸,半散的军大衣顺着白嫩的香肩滑落,露出薄俏的藕粉细绳吊带,饱满的丰盈也被梆硬的胸肌贴压得呼之欲出。
沈京肆的吻太炽烈,一手抵着路珍予的后脑,一手从大衣旁侧绕到曲线曼妙的腰窝,反手扣紧。
他放低姿态的自下而来,仰拱着姑娘被动的软唇,一下又一下。
反抓住抵到他胸口的小手,下扳,穿进丝滑绸衫,柔软的指尖划过层层棱棱的腹肌,来到起伏汹涌的胸腔。
路珍予的小手跟触电了似得攥成拳,又被他一根一根的强势抠开,死死摁在心口。
“珍珍,这回你听到了么?”
终于抽出空来呼吸,一口猛氧吸进去,路珍予有点晕头转向,喘着重气,“听到什么?”
昨晚,隔着大洋彼岸的那通电话里,他在心里偷偷说的那句,“我好想你。”
随姑娘怔愣,他攥住心脏前颤抖的小手,敛着半张喘息的唇,“珍珍,我真的受不了了。”
路珍予,“什么?”
湿湿热热的酒气喷洒在沈京肆脸颊,带起腹腔的燎热。
他扣着她的后脑,又把她不容反抗的强吻上。
亲到人要气绝身亡的前一秒,再松开,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互抵蹭,
“我不许你再离开我,我也不要跟你离婚,你骂我厚颜无耻也好,言而无信也罢,我也知道我没资格,但我绝不可能再放开你。”
路珍予长吸几口氧,禁欲太久的身体哪里抗得了大手的撩拨,尤其是那掌心滚烫滚烫,隔着布料,游走在她单薄吊带之外,带起底下嫩肤的一阵酥麻细痒。
她忍着时不时想要颤缩几下的身子,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为什么,明明都说好的,离婚了,en,我们也可以做家人。”
“谁要做你家人。”语气加重的沈京肆照白皙的脖颈咬一口,带点惩罚,“我只要做你男人。”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路珍予伸手阻住探进裤腰的大手,“不行!”
也不知道今晚的沈京肆是发了什么疯,完全不听姑娘的。
狠着一股劲儿,把人拎到对面单人床上。
那床板梆硬,路珍予摔进去的时候已经挺疼了,他这一压上来,身子都要散架了。
“沈京肆,你得狂犬……啊。”
脖子又被咬了一口,他在惩罚她的反抗,然后把人摆成长长的一条桎梏住。
“路珍予。”
路珍予有点生气了,眼睛瞪去,“干什么!”
也不知是上劲了还是争执的这会儿很热,沈京肆脸连着脖子红的都快熟了。
“你只能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
“不行。”
“凭什么不……啊!”吃痛的路珍予大骂一声,“沈京肆你属狗的呀!”
他勾唇邪魅一笑,“不对,你说错了。”
路珍予咬牙抗争,但基本是以卵击石,“我怎么说错了?”
“我不是狗,我是狼。”
他压身贴她耳边,热唇故意去磨蹭覆着细细绒毛的耳廓,气息吹进耳孔,“专吃你的色狼。”
“你……唔,唔!”
反抗的嘴完全被含裹住,趁路珍予要说话,烫舌逮着空子钻过去,快速侵占领地。
这个男人太坏了,他太知道姑娘的弱点在哪。
哪怕路珍予是想反抗,没一会儿,所剩不多的理智也彻底向敌人倒戈。
单人小木床上,两具情热泛滥的身影缠搅在一起。
路珍予已经被扒的不剩什么了,大脑逐渐被不知何时被沈京肆偷种下的蛊虫侵占,也开始心急手乱的去扒他衣服。
他负责在她各处点火,那纽扣多到路珍予都要没耐心了。
随最后一颗被崩掉,她反手将衬衫退到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