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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不满而已。陈从容笑道。
我何时得罪过你?
听说你是靠女人上位的软饭男。陈轻描淡写:我这是帮你。
你找死!朱志福脸色铁青。
陈摇头:我在挽救朱氏集团的声誉。再这样下去,整个集团都会被你拖累。
我要投诉你!朱志福暴跳如雷。
投诉?
陈轻拍对方肩膀:认清自己的位置。副总裁可不是护身符。
朱志福顿时如坠冰窟,浑身汗毛倒竖。
你想怎样?他声音发颤。
很简单。陈转身离去:我是个讲理的人,从不欺负人。
“站住!不准走!”朱志福厉声喝道。
“哦?”陈转身挑眉,讥讽地勾起嘴角:“怎么,朱总还想让我陪你演完这场戏?”
朱志福盯着陈,心底莫名涌起一丝后悔。
“误会,都是误会。”他挤出一丝干笑,语气软了几分:“刚才是我口不择言,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
“赔罪?”陈似笑非笑,“就这么简单?”
“那你还想怎样?”朱志福的火气又窜了上来。
“我一向讲究公平。”陈眼神陡然凌厉,“给你两条路。”
“第一,乖乖把钱交出来。”
“第二,让我揍到你跪地求饶,磕头认错。”
“二选一,你自己挑。”
朱志福的拳头松了又紧,指节发白。
“我选第三条路——不奉陪!”他咬牙压下怒意,“传出去说我欺负员工,我这老板还做不做了?”
“随你。”陈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没看见,自己刚踏出办公室,朱志福的脸就扭曲得如同恶鬼,吓得周围员工纷纷后退。
“商人逐利,亏本买卖我可不做。”
朱志福死死盯着陈的背影,眼中凶光毕露。
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穷酸货,就该一辈子被踩在泥里!
“等着瞧!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他啐了一口。
“老板,您说什么?”秘书一脸茫然。
“陈刚才来要债,我‘答应’了。”朱志福阴森森道,“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从我这儿掏钱!”
…………
陈站在大厦门口,刚摸出烟盒,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在他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陈阳的笑脸:“陈先生,老爷子设宴,恭候大驾。”
“好的,陈总稍等,我办完事就去拜访。”陈说完,朝商务车微微颔首。
陈阳上下打量着陈,片刻后开口:“家父说,陈先生肯赏光,他非常高兴。”
他顿了顿,露出笑容:“当然,这也是我们全家的荣幸。”
第说完,他缓缓升起车窗。
“期待与你相见。”陈掐灭烟头,抬手遮住眼睛,仰望着星空低语:“你会想我吗?”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轻盈地飘入奔驰后座。
陈家宅邸。
陈穿过庭院时,看见陈冬和陈小芸正在厅中品茗。
轮椅上的男人闭目养神,神色平静,仿佛对陈的闯入毫不在意。
这般镇定实属难得,换作旁人,怕是早已怒不可遏。
“你总算来了。”陈冬笑着起身相迎。
“我昨夜便到了。”陈答道。
“那就好。”
陈冬眉开眼笑,就连素来严肃的陈厉也罕见地露出笑意。
“快来尝尝我的手艺。”徐淑月从厨房探头:“小冬,多盛些饭。”
见到陈,陈小芸双颊泛起红晕,起身轻唤:“陈先生好。”
“小芸坐着说话吧。”
陈落座后,陈厉为他斟茶:“你是小媛的朋友,我们视你如家人,有话直说便是。”
“多谢叔叔阿姨。”陈微笑:“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手头有些紧。”
“缺钱?小事一桩,要多少?”陈厉爽朗笑道:“别说一百万,一千万也不在话下!”
陈冬闻言险些从沙发滑落,瞪大眼睛满脸震惊——区区百万竟说得如此轻松?
陈伸出五指。
“五百万?”陈厉略显诧异。
“五亿。”陈语气平静。
陈厉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鲜花点缀其间)
他清了清嗓子:“陈先生,五个亿的数字准确吗?”
这个天文数字令人震惊,即便是陈家掌舵人也难以掩饰内心的震撼。
这个叫陈的究竟是什么来头?
陈冬的脸色变得极为难堪。
他先前还在朱志福面前夸下海口,说陈要多少他就给多少。
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是五个亿,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这简直让人啼笑皆非!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沉默许久,陈厉才勉强挤出一句话。
此刻他感觉自己被戏弄了,却又无法发作,憋屈至极。
我没有开玩笑。陈直视陈厉:我确实需要五个亿。
陈厉咬着牙说:你这样的要求实在太过分了。
我不管对方是谁。陈说道:他的电话号码我已经保存好了,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打过去确认。
这时,顾家总裁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你的电话来了,自己接吧。陈说道。
爸,是顾总的电话,要接吗?陈厉望向儿子,后者神色复杂:我来接吧。
他接通了电话。
哪位?陈厉问道。
我是顾海立。电话那头传来平静的声音。
这个名字让陈厉浑身一颤,汗毛倒竖。
原来是顾总!陈厉立即恭敬地回应,同时偷瞄了陈一眼,眼神中带着询问。
在华夏商界,顾海立是跺跺脚就能引发 ** 的重量级人物。
陈东升是你父亲?顾海立问道。
是的,顾总。我父亲正在参加酒会,很快就回来。您找他有什么事吗?陈厉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得罪对方。
他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不必了,跟你说就行。顾海立直截了当:我要向陈东升借五个亿,他借不借?
陈厉闻言双腿发软。
他强撑着笑容问道:不知顾总要这笔资金做什么用途?
别问用途,就告诉我,借还是不借?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这事...我无权决定。陈厉面色发苦,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家父目前不在国内。
他正在美洲考察。陈轻啜一口清茶,气定神闲:陈总不必紧张,顾先生此行并非借款,而是来送钱的。
送钱?陈厉瞳孔微缩,语气陡然热切:此话怎讲?
不妨猜猜看。陈把玩着青瓷茶盏,眼底闪过玩味之色。
莫非顾先生要注资新项目?或是寻求与家父合资?陈厉试探道:以顾氏集团的国际版图,若能与我陈氏联手...
猜得不错。陈突然放下茶盏:但关键是——陈总能代表整个陈家吗?
这个致命提问让陈厉如坐针毡。他当然有这个权力,可一旦应允,就意味着要彻底倒向陈阵营,与家族割席。
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敌人。当利益足够诱人时,仇敌也能变成盟友。
容我再考虑...陈厉掏出手帕擦拭冷汗。
陈笑而不语,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胜券在握。
第我可以帮忙联系家父。陈厉最终妥协:但此事关系重大,需先请示。
不急。陈起身整理西装:但愿别让我等太久。
见陈要走,陈厉急忙掏出手机:我现在就致电。
你跟陈厉说了什么?陈冬怒不可遏地质问。
只是转达顾总的会面邀约。陈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他答应得很爽快。
陈冬面部肌肉剧烈抽搐,他知道这次彻底输了。
旁观的陈寒烟眼中掠过讥讽,起身告辞。她原以为陈不过是个小角色,没想到竟有如此深厚的背景。
挂断电话后,陈厉如释重负:陈先生,我懂您的意思了。
“很好,既然你明白了,现在可以联系陈东升了吗?”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我马上打给父亲。”陈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犹豫道:“不过......”
“不过什么?”
“这样做可能会激怒我父亲,如果他大发雷霆该怎么办?”陈厉显得十分不。
“他要是敢发火,我就敢送他上路。”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吓得陈厉双腿发软。
“陈先生......我们陈家与您有什么过节吗?”陈厉声音干涩,喉咙仿佛被堵住一般。
“没有过节,只是我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陈依旧微笑,“陈叔叔,我清楚你在顾虑什么。以我的身份,自然不缺追随者。你们陈家虽然财力雄厚,但在我眼里,不过是蝼蚁罢了。”
这番话让陈厉几乎瘫倒在地。
对方如此强势,竟还要父亲亲自上门赔罪?
“我不明白父亲为何要登门道歉,更不懂这背后的含义。”陈厉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但我保证会转达您的意思,至于父亲如何决定,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很好。”陈满意地点点头,“那就静候佳音吧。”
“等等,陈先生!”陈厉忽然神色凝重,“顾家究竟给了您什么好处,值得您为陈家如此大动干戈?顾老板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他试图试探陈的底牌。
这件事牵扯甚广,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陈厉必须谨慎行事。
“陈叔叔,你的担忧我很清楚。”陈看透了他的心思,“我提出的条件对陈家而言微不足道。况且,即便我不插手,顾老板也不会放任陈家这块肥肉不管,他们迟早会对你们下手。”
第“可如果我答应您的要求,父亲知道后绝不会轻易罢休。”陈厉说道。
“他早已没有翻盘的机会。”陈摇头叹息,“这些年,他欠我的实在太多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陈总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讲吧?”陈厉迟疑道。
“呵,他的规矩对我没用。”陈淡淡道。
“顾老板到底要你做什么?”陈厉追问。
他清楚,陈家不会平白无故招惹顾海山。
“陈叔,只要你告诉我陈东升的下落,我自然会告诉你答案。”陈笑容温和,却让人捉摸不透。
陈厉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陈叔,还在犹豫?”陈拍了拍他的肩,“按我说的做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我试试。”陈厉咬牙道。
“有劳了。”陈伸出手,“合作愉快。”
……
五分钟后,陈的手机响起。
来电显示——陈寒烟。
陈接通电话:“陈董,请讲。”
“我已经在路上了,半小时后到西北郊区。”陈寒烟的声音传来。
“好。”陈挂断电话,转向陈厉,“搞定了,他半小时后到。”
“你确定他会带钱来?”陈厉仍不放心。
“当然。”陈轻笑,“我的人已经去截他了,很快就能到。而且……”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陈叔,你觉得陈东升见到我后,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陈厉脸色变幻,最终苦笑:“你说得对,一旦他见到你,就来不及了。”
“所以,陈叔,你得全力配合我。”陈语气平静,却不容拒绝。
此刻,陈厉猛然意识到,自己已无退路。
除非……他不想活了。
“……好。”陈厉深吸一口气,“你想怎么做,直说吧。”
……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奔驰驶入南江省会,沿着高速直奔西北郊区。
陈厉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问道:“陈先生,这位是?”
后座上,陈与顾维并肩而坐。顾维靠窗闭目,似乎已经睡着。
“我的底牌。”陈嘴角微扬。
“原来是秘密武器。”陈厉嘴角微扬。
他收回视线,重新专注于驾驶。
“陈先生,你的秘密武器确实相貌出众,不过这种外表光鲜的男人,恐怕中看不中用。”陈厉话中暗含警告。
“不必担心,顾维自有他的过人之处。”陈对顾维颇为信任,深知他的能力,这笔重要交易必须交给信得过的人。
第二十分钟后
顾维恰好符合陈的期望。
陈厉沉默不语。
……
二十分钟过去,黑色奔驰商务车缓缓停在一座豪华庄园外。
庄园占地广阔,建筑线条简洁,通体采用深色调,庄重中透着奢华。
四名身形魁梧的保镖立于院门外。
“停车。”一名保镖抬手示意。
陈厉迅速摇下车窗,露出殷勤的笑容:“王哥,辛苦了。”
王志军扫了眼副驾上的陈,淡淡点头:“陈先生,董事长有请。”
他对陈态度冷淡。
“好。”陈微微点头,随王志军下车步入庄园。
园内景致考究,青石板路笔直延伸,沿途每隔一段便有保镖值守。
陈边走边打量四周,眼中笑意渐深。
从保镖的素质与装备来看,陈氏集团显然财力雄厚,在南江省势力庞大,否则也不可能动用军方背景的保力量。
“如此显赫的家族,竟沦落至此。”陈轻声叹息,“真是天妒英才。”
他举止温雅,却始终透着一股超然物外的从容,仿佛这场博弈无足轻重。
陈说完,抬步朝主楼走去。
恰在此时,一辆加长轿车驶入庄园大门。
“顾董,到了。”司机下车拉开车门,恭敬说道。
陈驻足,目光落在那辆劳斯莱斯幻影上。
“顾董,您慢走。”司机欠身道。
“多谢。”顾维点头下车。
待顾维走远,司机立即拨通电话:“陈厉先生,顾维已到。”
电话挂断后,司机抹去额头的汗珠,暗自庆幸刚才及时拨通了那个关键电话。
与此同时,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唇边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顾维倒是心急得很。
他朝陈厉递了个眼神,两人并肩向前走去。
陈叔,我们进去吧。
陈厉应声点头:这个顾维,看起来来者不善。
确实。陈表示赞同,他的背景恐怕不简单。
呵,要是他真敢乱来,我这条老命陪他玩玩也无妨。陈厉冷笑两声,紧随陈身后。
刚走到别墅主楼的台阶前,陈突然驻足。
陈叔,稍等。陈开口道,有件事要跟你说。
陈先生是想提醒我什么?陈厉眉头微皱,隐约感到不,我们之间还有其他交易?
只是想给你个忠告。陈直视着陈厉的眼睛,今年最好保佑陈胜凯平无事,否则......
老爷子绝不会有事。陈厉斩钉截铁地说。虽然不明白陈的意图,但他知道这绝非戏言。
但愿如此。陈轻笑摇头,无论如何,陈胜凯不能出事,否则我的损失难以估量。
两人站在台阶旁,沉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主楼。
别墅内,陈盛龙正端详着手中的茶杯:这茶真是真品?
爸,我骗您做什么?里屋传来女子嗔怪的声音,这可是您特意让人给我泡的。我平时都不喝绿茶,更别说这种顶级普洱了。
陈盛龙开怀大笑:知道你爱喝绿茶,特地让佣人准备的。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说着将茶杯递给身旁的女子。
谢谢爸。
女子接过茶杯轻抿一口:真甜,这普洱应该是上等货色,市面上可不多见,价格不菲吧。
她身着修身旗袍,领口微敞,勾勒出曼妙曲线。妩媚的容颜配上玲珑有致的身段,令人不禁屏息。
“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陈盛龙眉头微蹙,神色略显凝重:“不知陈是否已经到场。”
“应该快了。”**微微蹙眉,随即说道:“陈先生说他即刻就到。”
“我总觉得他来意不善。”陈盛龙低声说道。
“他能掀起什么风浪?”**不以为意:“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谅他也不敢在我们的地盘上造次。”
正说着,陈带着顾维走了进来,陈厉走在前面为他们引路。
见到陈,陈盛龙立刻笑容满面地起身相迎。
他对陈颇有好感,毕竟陈是救治老爷子的关键人物,因此即便对方年轻,陈盛龙依然对他礼遇有加。
“陈,你可算来了!我们等你多时了!”陈厉热情地说道:“快尝尝这茶,香气四溢,绝对是上等好茶!”
陈也不推辞,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端起茶杯轻嗅,赞道:“果然不凡,不知这茶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这是明川寺的大师亲手炒制的。”陈厉笑道,却并未透露实情。
陈点头:“难怪如此醇香,原来是明川寺的高僧所制。”
“是啊,那位大师已隐居多年,如今算是半入佛门,极少露面。这次也是看在陈家的面子上,才答应为老爷子诊治。”陈厉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
“明川寺的大师在国际上享有盛誉,有他出手,老爷子的病情定会好转。”陈淡然一笑。
“但愿如此。”陈厉目光深远,似乎陷入了回忆,神情复杂。
“陈叔叔,不如去花园聊聊?”陈起身提议。
“好,去花园坐坐。”陈盛龙也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后问道:“怎么没见胜凯?”
“他有事耽搁,还未到。”陈语气平静,嘴角却隐约浮现一丝讥诮。
“陈,听说你和胜凯关系不佳,他不来赴宴,就不怕让你难堪?”陈盛龙笑问,话中带刺。
“若陈总想来,自然早就到了。”陈微微一笑,从容回应。
“胜凯公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陈盛龙解释道。
“原来如此。”陈瞥了眼墙上的挂钟,语气平静:“还有五分钟就到约定时间,再不动身恐怕会误了陈总的要事。”
陈的态度让陈盛龙面色微沉。
“我这就去排。”陈盛龙冷着脸起身。
“我去取些东西。”陈夫人对丈夫说完,便转身上楼。
“陈,忙了一天也该饿了,先用些茶点歇息片刻。”陈盛龙招呼陈入座。
“多谢陈叔美意,我们还是即刻启程吧。”
陈盛龙摆摆手:“别这么见外,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也好。”陈微微一笑:“我去取件物品,很快下来。”说罢便朝二楼走去。
“老陈,这陈不简单。”陈夫人低声道:“这般年纪就有如此城府,实在少见。”
“商场上的事他哪懂。”陈盛龙不以为意:“年轻人终究太嫩,连基本规矩都不明白,不必担心。”
“但愿如此。”陈夫人说着打开衣橱,换了身黑色礼服。
“这条裙子真衬你。”陈盛龙眼前一亮:“是米兰最新季的高定吧?听说每季只出三件。”
“眼力不错。”
“那当然。”
“陈哥,以后可别把我介绍给你女婿。”陈厉突然插话:“咱们这儿的婚事向来由父母做主,个人意愿不作数。”
这陈厉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越说越来劲。
“胡闹!”陈盛龙斥道:“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随即望向苏锐。
此时陈正拿着一瓶红酒下楼。
其实今日这场寿宴,实则是陈盛龙与陈的私下会面。
虽然陈盛龙并不看好侄子陈胜凯作为继承人,但近来表现尚可,便想借寿宴之机将其拉入自己阵营。
第陈耀南的 ** 成谜,陈盛龙正需要陈胜凯协助查明 ** 。
这场晚宴,注定成为陈盛龙与陈暗中较量的舞台。
陈叔,这酒真不错。陈举杯浅笑,敬您一杯,愿您福寿康。
见陈饮尽杯中酒,陈盛龙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随即笑着举杯:来,咱们一起。
两人酒杯相碰,陈仰头一饮而尽,尽显豪爽。陈盛龙也将酒喝得一滴不剩。
突然,院外传来引擎轰鸣。一辆黑色奔驰驶入院落,稳稳停在门前。
陈盛龙与陈厉交换了个眼神。得到示意后,陈厉立即起身相迎:胜凯,可算把你等来了。
昨晚处理些急事睡晚了。陈胜凯利落地跨出车门,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西装衬得他格外精神,没想到叔叔这么着急见我。
再不来,陈家百年基业都要毁在你手里了!陈盛龙语气严厉。
陈胜凯不以为意地笑笑:叔叔言重了,咱们陈氏地产在北宁独占鳌头,哪有这么容易垮。
集团正值危急关头,你还有心思睡懒觉!陈盛龙怒目而视。
关键时刻更要养精蓄锐嘛。陈胜凯从容应对,我这不也是为后续发力做准备。
简直是不思进取!陈盛龙气得直拍桌子。
陈叔消消气。陈适时插话,胜凯自有分寸,这次我也会全力相助。
陈胜凯闻言脸色骤变:我的事不劳外人插手。况且我已成年,自有主张。
陈依旧面带微笑:陈叔别忘了,我也姓陈。
我当然记得。陈盛龙目光如炬地盯着陈。
那就好。陈轻松地耸耸肩,我这次回来就是为解决麻烦。否则以我的资历,大可在海外谋得更好发展。
此话当真?陈胜凯眯起眼睛,满脸狐疑地打量着陈。
陈盛龙同样抱着这样的念头。
“我没骗你,我和你父亲交情很深。”陈微笑着伸手拍了拍陈胜凯的肩膀:“我这辈子都会珍惜这份情谊。”
陈胜凯笑着与他握手,却莫名感到眼前的男人透着一丝陌生。
第 但这感觉很快消散,因为顾维提着几个纸袋推门而入。
“来给陈叔贺寿的?”陈胜凯问道。
“没错,贺礼。”顾维干脆地回答,“陈叔大寿,我哪能空手来?”
陈胜凯瞥了眼他手中的纸袋,笑道:“陈,你这朋友够意思。”
“他是我同事,也是好友。”陈语气平静,“我们都爱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