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12月23日,华盛顿白宫的蓝厅内灯火辉煌,美国历史上首次五星上将授衔仪式在此举行。罗斯福总统身着深色西装,亲手将镶有五颗金星的肩章,依次佩戴在五位将领的军装上,每一个动作都承载着国家的敬意。
站在授衔队列中的,皆是美军的脊梁:陆军参谋长乔治·马歇尔,以全局战略为盟军搭建胜利框架;空军副司令亨利·哈利·阿诺德,用毕生心血奠定美国空军的根基;海军元老威廉·丹尼尔·莱希,69岁的身影依旧挺拔,从美西战争到二战的军旅生涯,早已成为传奇;海军作战部长欧内斯特·约瑟夫·金,在大西洋战场粉碎德军潜艇封锁,守护盟军生命线;太平洋战区司令切斯特·威廉·尼米兹,以中途岛海战的辉煌,扭转太平洋战局。
白宫内外挤满了记者与军政要员,相机快门声与掌声交织,庄重的氛围中,彰显着美国在全球战略中的坚定立场。
同一时间,欧洲的伦敦也沉浸在荣耀之中。欧洲盟军总司令德怀特·戴维·艾森豪威尔的授衔仪式,得到英国王室与政府的最高礼遇——丘吉尔亲自为他佩戴肩章,伊丽莎白公主出席观礼,威斯敏斯特教堂的钟声为他敲响。这场跨越英美的荣誉盛典,象征着盟军的紧密协作,也让艾森豪威尔的名字与诺曼底登陆的胜利一同被铭记。
菲律宾马尼拉的政府大厦前,则上演着另一场盛大典礼。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自己的授衔仪式,办成了一场面向全球的宣言。数百名记者的镜头对准他,当五星肩章别上军装时,他特意望向菲律宾的方向,仿佛在呼应“我回来了”的承诺。这场极尽隆重的仪式,让他在美军史上的地位愈发凸显,也延续着他一贯的张扬风格。
与这些盛大场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巴黎郊区圣阿芒机场的简易授衔典礼。费尔多·莱昂内尔的五星上将授衔,没有王室成员,没有全球媒体,只有他麾下的飞行员、地勤人员,以及白宫派来的两名记者。
机场的临时指挥棚里,几张木桌拼成授衔台,墙上挂着褪色的星条旗,远处b-17轰炸机的引擎轰鸣声,成了最特别的背景音。
“将军,典礼可以开始了。”参谋轻声提醒。费尔多正帮一名年轻地勤擦去手上的油污,闻言点点头,走到指挥棚中央。
负责授衔的美军驻欧联络官展开授衔令,当念到“授予费尔多·莱昂内尔空军五星上将军衔”时,在场的将士们自发举起右手,敬以最标准的军礼,掌声在简陋的棚内回荡。
联络官将五星肩章别在他肩上,刚想说些祝贺的话,却被费尔多抬手打断。他目光扫过在场每一张熟悉的脸——有突袭东京的老飞行员,有在鲁尔轰炸中失去战友的机组成员;还有顶着炮火抢修战机的地勤兵。
“今天的荣誉,不属于我。”费尔多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属于那些再也回不来的兄弟——他们在柏林上空被击落时,还握着没投完的炸弹;他们在太平洋的海面上迫降时,最后传回的是‘完成任务’的电报。这枚将星,沾着他们的血。”
他抬手抚过肩章上的金星,指尖微微颤抖:“我的击落记录快到500架了,但我每次看到这个数字,想到的不是功绩,而是每一架被击落的敌机背后,都有我们的士兵在战斗;每一次轰炸胜利的背后,都有家庭在等待亲人归来。”
这番话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让在场许多人红了眼眶——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知道,这位将军从不会把功劳独揽,他的指挥室里;永远挂着阵亡士兵的名单。
简朴的典礼很快结束,费尔多没有接受记者的专访,而是转身走向跑道——一批新的轰炸任务即将开始。两名白宫记者看着他蹲在战机旁,与飞行员讨论轰炸航线的身影,在报道中写道:“这位最年轻的五星上将,把荣耀留给了牺牲者,把自己留在了战场。”这篇没有配图的报道,比马尼拉、伦敦的盛大新闻更打动人心,美国国内的老兵协会纷纷发来贺信,称他“是真正懂士兵的将军”。
荣耀背后,是费尔多未曾言说的压力。授衔当晚,他在指挥室里待了整夜,桌上摊着两份文件:一份是欧洲空军的伤亡统计,另一份是即将发起的德国本土总攻计划。
他清楚,自己的晋升并非终点,随着盟军逼近德国本土,更多残酷的战斗还在等着——每一次战略决策,都关乎成千上万士兵的生命。
有人曾因他25岁的年纪质疑其资历,罗斯福却在白宫会议上坚定表示:“战功比年限更有说服力,费尔多的肩章,是用胜利和士兵的信任换来的。”
次日清晨,费尔多登上一架F-11喷气式战斗机,亲自带队执行柏林轰炸任务。b-17机舱内,年轻的投弹手对着无线电话筒,紧张地问:“将军,我们能赢吗?”费尔多指着窗外编队的战机,笑道:“赢的不是我们,是那些在天上看着我们的兄弟。”
虽然内心已经激动到不行,可绝对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年龄的确是硬伤,根基还是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