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7月9日,中东的战火已率先打破停火的沉寂。经过四周的紧急备战,以色列国防军向阿拉伯联军发起了代号为“十天进攻”的猛烈反击,这场持续至7月18日的战役,成为巴勒斯坦战争的转折点。
停火的这四周,对交战双方而言是截然不同的“备战窗口期”。阿拉伯联盟内部矛盾重重,埃及想争夺联军指挥权,外约旦一心要掌控耶路撒冷,伊拉克则企图在巴勒斯坦北部扩张势力,各国为私利争执不休,始终没能制定出统一的军事计划,连最基本的兵力部署都无法协同,刚停战时的兵力优势,在涣散的指挥下渐渐流失。
以色列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借助费尔多提供的战略空运,300架p-51野马战斗机、50架b-25轰炸机及大批地面装备,在一周内全部到位;300名经验丰富的犹太裔美军退役飞行员,迅速组成了以色列空军的核心力量,他们中的多数人都参加过二战欧洲战场的空战,实战经验远超阿拉伯联军的飞行员。
更重要的是,以色列成立了统一的军事指挥机构;由本·古里安亲自坐镇,实现了全军的高效调度——这一切,都为“十天进攻”的胜利奠定了基础。
战争重启后,以军将进攻重心锁定在中部战线,特拉维夫东南12英里的卢德和腊姆拉城,成为首个攻坚目标。这两座城市由外约旦“阿拉伯军团”驻守,不仅是巴勒斯坦东西、南北交通的枢纽,更是抵在特拉维夫胸口的“尖刀”,随时能切断以色列的核心补给线。
7月9日清晨,随着三架p-51战斗机编队掠过卢德城上空,以军的进攻正式打响。地面上,两个旅的以军士兵在坦克的掩护下发起冲锋;空中,b-25轰炸机精准轰炸了阿拉伯军团的炮兵阵地和弹药库。“阿拉伯军团”司令格拉布本就因各国推诿导致后勤供应短缺而焦头烂额,面对空地协同的猛烈攻势,当即以“缩短战线”为由下令撤退。
这一撤,让以军几乎兵不血刃地在7月11日占领腊姆拉,次日拿下卢德。两座交通枢纽的易手,不仅解除了特拉维夫的威胁,更打开了通往耶路撒冷的战略走廊,以色列南北领土被分割的风险彻底解除。
阿拉伯联军的溃败,从空中开始就已注定。开战首日,以色列空军就升空20架p-51,在加沙地带与埃及空军的15架老式战斗机遭遇。驾驶p-51的以军飞行员,都是经费尔多严苛训练筛选出的精英,他们娴熟地运用“能量机动”战术,仅用15分钟就击落8架埃军飞机,剩余7架仓皇逃窜。
此后几天,类似的空战在巴勒斯坦上空不断上演,阿拉伯联军的131架飞机,短短十天内就被击落过半,机场跑道也被b-25轰炸得千疮百孔,阿拉伯人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制空权丧失”的恐怖——部队调动时遭空袭,补给车队刚出营地就被轰炸,士兵们在露天阵地里连抬头都要提防头顶的战机,士气一落千丈。
北线战场同样传来捷报。叙利亚军队此前占领的米什马尔哈耶丁居民点;是威胁以色列北部安全的桥头堡。7月12日深夜,以军2个营借着夜色掩护实施突袭,空中则由4架p-51提供照明和火力支援。叙利亚军队缺乏夜战经验,又忌惮空中打击,根本无法组织有效抵抗。
以军很快夺回居民点,顺势向沙德阿姆尔和拿撒勒推进;最终完全控制了整个加利利地区,将叙利亚军队彻底赶过约旦河东岸。
耶路撒冷的战斗最为惨烈,也最具象征意义。以军将b-25轰炸机的重点打击目标,锁定在阿拉伯军团固守的马纳哈和艾因卡里姆谷地——这两处是阿拉伯人通往耶路撒冷旧城的补给通道。轰炸持续了两天两夜,谷地内的防御工事被夷为平地,阿拉伯军团的增援路线被彻底切断。
随后,以军地面部队在空军掩护下发起冲锋,先后占领耶拉赫贾拉和旧城外围据点,将阿拉伯军队压缩在旧城狭小区域内。
7月18日;就在联合国新的停火令生效前一小时,以军成功攻占耶路撒冷新城,实现了对这座圣城的实际控制。
“十天进攻”以以色列的完胜告终。据战后统计,以军共夺取阿拉伯约4000平方公里的土地,将自己的控制区扩大了近三分之一,战略态势从被动防御彻底转为主动进攻。
而这一切的背后,是制空权的绝对优势——以色列空军以损失5架飞机的微小代价,取得了击落阿拉伯联军62架飞机、摧毁12个地面炮兵阵地的辉煌战果。
第二次停火令生效时,以色列的备战脚步并未停歇。借助美国的移民绿色通道,大批犹太难民涌入巴勒斯坦,以军总兵力迅速扩充至10万多人;费尔多后续追加的第二批装备也陆续抵达,使以军飞机数量增至400多架,舰船16艘,与战前相比已是天壤之别。
反观阿拉伯联军,内部矛盾在战败后进一步激化,埃及与外约旦公开互相指责对方“作战不力”,伊拉克军队则擅自收缩至北部,战局彻底陷入不可扭转的颓势。
国际社会都清楚地看到,以色列空军的作战模式与装备体系,完全烙印着美国空军的影子——那些p-51战斗机的战术动作,那些b-25的轰炸精度;都在无声地宣告着美国在这场战争中的影响力。
华盛顿空军总部里,费尔多看着以军的战报,手指在p-51战斗机的性能参数上轻轻敲击。3亿美元的军火交易,不仅为航空航天项目筹集了资金;更让美国在中东埋下了一颗重要的“棋子”。他知道,中东的乱局远未结束;而美国借助以色列介入中东事务的大幕,才刚刚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