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咱说到日本派使者去学先进本事,今儿个咱就唠唠这些“本事”咋变成日本的“改革大招”——也就是大化改新。这改新可不是“拍脑袋瞎改”,是照着先进文明的“作业”慢慢抄,中间还跟反对改革的老贵族斗智斗勇,闹了不少“把‘私地’改‘公地’却算错账”“学官制学混了官职”的笑话。咱先把“时间线”拎清:大化改新645年就开始了,白江口之战(663年)是“催加速器”,让改革更着急——可别以为是输了才开始改,那咱就闹历史乌龙啦!
一、先纠乌龙:大化改新“不是白江口后才搞”
好多人以为“日本输了白江口才想起改革”,这可错啦!早在645年,中大兄皇子(后来的天智天皇)和中臣镰足(日本藤原 氏的老祖宗,特会搞制度)就联手搞了“乙巳之变”——杀了专权的苏我入鹿,逼着孝德天皇(当时的天皇)搞改革,年号都改成“大化”,意思是“大变革、大开化”。
那白江口之战干啥用了?就像咱写作业,本来慢悠悠写,突然老师说“明天要抽查”,立马加速赶工——大化改新前期改得“浮于表面”,比如只学了个“官名”,没改“实权”;白江口一输,日本才慌了:“光改名字不行,得把‘里子’也改了!”所以663年后是“加急改革”,不是“从头开始”。咱先把这茬说清,免得听混喽!
二、改革前的烂摊子:贵族把日本搞成“私人菜园”
要聊改革,得先说说日本当时有多“乱”——就像个没人管的菜园,老贵族们各占一块地,说是“天皇的土地”,其实全是“私人财产”:
- 土地归贵族:大贵族比如苏我家、物部家,占了半岛一半的好地,老百姓想种地?得给贵族交“地租”,交完只剩半袋粮,饿肚子是常事;
- 百姓是“私民”:贵族把百姓当“自家奴隶”,想让干啥就干啥,还能随便买卖,跟卖牛羊似的;
- 没正经官制:天皇像个“吉祥物”,管不了贵族,官员全是贵族子弟“世袭”,比如爸爸当太守,儿子接着当,不管会不会办事;
- 打仗靠凑数:没有正规军,打仗时贵族凑点私兵,装备自己带,有的带刀,有的带木棍,跟“街头打架”似的,这也是白江口输的原因之一。
有个叫“小野三郎”的农民,家里五口人,只种着一小块破地,每年收的稻子,一半给贵族,剩下的不够吃,只能挖野菜。他跟儿子说:“要是能有块自己的地,不用交那么多租就好啦!”这话后来还真实现了——改革后,国家给百姓分地,虽然也交税,但比以前少多了!
三、改革派“攒局”:留学生当“军师”,皇子当“领头人”
搞改革得有“靠谱团队”,当时的核心班子有仨人,各有分工:
- 中大兄皇子(总指挥):懂权谋,能镇住贵族,就像“班级里能扛事的班长”;
- 中臣镰足(总策划):心思细,会写制度条文,就像“负责写班规的学习委员”;
- 高向玄理(军师):早年去先进文明留过学,懂制度,相当于“从重点班回来的转学生,知道咋学”。
这仨人凑一起,天天在皇宫里“抄作业”——高向玄理拿出在国外记的“笔记”(画着官制、土地制度的图),中臣镰足照着改写成“日本版条文”,中大兄皇子负责“拍板”和“说服天皇”。
有次他们讨论“土地咋分”,高向玄理说:“先进文明是‘国家把地收了,再按人头分给百姓’,百姓交税给国家,贵族不能再占地。”中臣镰足有点担心:“贵族肯定不愿意,他们的地最多!”中大兄皇子一拍桌子:“不愿意也得愿意!再不改,日本早晚被人灭了!”
四、没讲的细节1:分土地闹笑话——官员算错“人头账”
改革第一招就是“废除私地私民”:把贵族的地全收归国家,再按“人头”分给百姓(男的分得多,女的分得少,奴婢也分一点),这叫“班田收授法”——就像把贵族的“私人菜园”收归学校,再按学生人数分“小菜地”,学生种完交一点“菜”给学校,剩下的自己吃。
可实施的时候,闹了大笑话——负责分地的官员,大多是以前的贵族子弟,没学过“新算法”,只会“数手指记账”。有个叫“藤原 不比等”(中臣镰足的儿子,后来也成了大官)的年轻官员,去九州岛分地,本来该给100户百姓分地,结果他数错了,分给了105户,多出来的5户没地,闹着要“讨说法”。
藤原 不比等急得满头汗,正好高向玄理来巡查,一看账本就笑了:“你把‘奴婢’也算成‘百姓’了,奴婢分的地是百姓的一半,不能按全份算!”说着帮他重新算,才把问题解决。后来藤原 不比等再也不敢“数手指记账”,专门找留学生学了“新算术”,成了改革里的“得力干将”。
还有更逗的:有个老贵族,舍不得自己的地,偷偷把“好地”换成“坏地”,想让国家收走坏地,自己留好地。结果分地时,百姓一看“好地没了”,全闹起来,官员一查,发现是老贵族搞的鬼,不仅把好地收走,还罚了他50石稻子。老贵族哭丧着脸说:“早知道不耍小聪明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五、没讲的细节2:学官制闹乌龙——把“官职”搞混了
改革第二招是“建立中央集权官制”:学先进文明的“三省六部制”,日本改成“八省一台”(八省管不同事,一台管监察),官员不再世袭,得靠“本事”选(虽然初期还是贵族子弟多,但至少有了“选官”的规矩)。
可学的时候,官员们把“官职名”和“职责”搞混了——有个叫“阿倍仲麻吕”(后来去唐朝留学,改名晁衡)的年轻官员,被分到“治部省”(管外交、礼仪),结果他以为“治部省”是管“种地”的,天天跑去田埂上看百姓种地,还跟农民说“我是来帮你们治地的”。
百姓们纳闷:“这官咋天天来田埂?不管礼仪管种地?”后来治部省的长官找到他,哭笑不得地说:“阿倍啊,咱治部省是管外交的,管种地的是‘民部省’,你跑错地方啦!”阿倍仲麻吕脸一红,赶紧跑回治部省,后来还专门做了个“官职职责表”,贴在桌子上,生怕再搞错。
还有个笑话:负责“监察”的“弹正台”官员,本来该管“官员犯错”,结果有个官员看到百姓吵架,也跑过去“弹正”,让百姓“不许吵,要讲礼仪”。百姓们说:“我们吵架关你啥事儿?你管官员去啊!”官员还振振有词:“弹正台就是管‘不正之事’,吵架也不正!”后来还是天皇下旨:“弹正台先管官员,百姓吵架让地方官管!”才没再闹乌龙。
六、没讲的细节3:克服贵族阻力——“摆事实+小武力”
改革最难得就是“搞定老贵族”——好多老贵族说:“咱日本一直这样,改啥改?祖宗的规矩不能破!”甚至有个叫“物部守屋”的老贵族,偷偷招私兵,想反抗改革。
中大兄皇子没硬打,而是“摆事实”:他把老贵族们请到皇宫,让高向玄理拿出“先进文明的账本”——上面记着“百姓有地种,国家有税收,军队有粮食”,再拿出日本的旧账本——“百姓没地,国家没税,军队没粮”。
高向玄理说:“各位大人,不是要破祖宗规矩,是祖宗的规矩让日本越来越弱,再不改,下次别人打过来,咱连皇宫都保不住!”老贵族们看着账本,没话说了。
对物部守屋这种“硬反抗”的,中大兄皇子才用了“小武力”——派了几百个训练过的士兵,围住他的庄园,没杀人,只把他的私兵解散,没收了他的一半地。物部守屋一看“打不过,也说不过”,只能乖乖听话,后来还成了改革的“宣传员”,跟其他贵族说:“改革也挺好,至少国家有粮了,不用怕饿肚子。”
七、改革后的变化:百姓有地种,日本像“正经国家”了
改革搞了十几年,日本变了大样:
- 百姓有地种:像小野三郎这样的农民,分到了2段地(1段地约等于现在的1亩),每年交的税只有收成的1\/10,剩下的够吃,还能存点稻子,再也不用挖野菜了;
- 国家有税收:以前税全被贵族拿走,国家没多少钱;改革后,税收归国家,能造战船、练军队,白江口后没多久,日本就造了几十艘“正规战船”,再也不是渔船改的了;
- 有了正规官制:官员们知道自己该干啥,不用再闹“跑错部门”的笑话,中央能管到地方,再也不是“贵族各自为政”;
- 百姓有了“身份”:不再是贵族的“私民”,成了“国家的百姓”,不能随便被买卖,日子比以前有盼头了。
有次小野三郎去交粮,看到官仓里堆满了稻子,官员还跟他说:“这些粮是用来造战船、练军队的,以后没人敢随便欺负咱们了!”小野三郎高兴地说:“改得好!改得好!”
八、说书人小结:“抄作业不可怕,怕的是抄不会、抄不细”
各位小听众,今儿个咱唠完了大化改新,你是不是觉得:日本这“抄作业”抄得还挺认真?不是瞎抄,是“结合自己的情况改着抄”——比如把“三省六部”改成“八省一台”,把“均田制”改成“班田收授法”,还解决了“算错账”“跑错部门”的小问题。
这就跟咱学别人的优点一样:不是照搬,是“学人家的方法,再按自己的情况调整”。大化改新让日本从“乱糟糟的贵族菜园”变成了“有规矩的中央集权国家”,为后来的发展打了好底子——要是没这改革,日本可能还在“贵族打架、百姓饿肚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