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课咱们唠了东罗马11世纪末的“全方位崩盘”：地盘缩得比小区还小，钱包空得能当鼓敲，连皇帝都要拆雕像换面包。这节课咱们聊俩关键转折——公元1095年，东罗马皇帝阿历克塞一世（咱们还叫他“小阿老板”）被逼到绝路，写了封“救命信”给西欧教皇；同年，罗马教皇乌尔班二世（“乌教皇”）在法国开了个会，一场席卷全欧的“十字军运动”就这么被点燃了！咱们今天扒明白：小阿老板的求救信里写了啥“套路”？乌教皇为啥愿意当“救火队员”？克莱蒙会议上的“传销式演讲”有多离谱？还有没讲过的“使者带圣物求救”“教皇画大饼细节”，全安排上，保证听得你笑出眼泪还能记住这段“求救变大事”的历史！
一、东罗马的“求救前的绝望”：找遍邻居都没人帮，只能求“远房亲戚”西欧
小阿老板当上皇帝时，东罗马已经是“烂摊子中的烂摊子”：塞尔柱突厥人在小亚细亚步步紧逼，君士坦丁堡的城墙塌了没钱修，老百姓天天饿肚子。他先找了一圈“邻居”求救，结果全是“闭门羹”，最后才不得不把目光投向“远房亲戚”西欧——为啥说是“远房亲戚”？因为东罗马信东正教，西欧信天主教，之前还吵过架（1054年东西教会大分裂），互相不认对方是“正经基督教”，但这会儿小阿老板实在没辙了，只能“放下身段”求人。
1. 找邻居求救：要么被坑，要么被怼
小阿老板先找了几个“近邻”，结果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 找塞尔柱人“求和”：小阿老板派使者跟罗姆苏丹说“咱们别打了，我每年给你交贡金”，结果苏丹说“现在交贡金晚了，我要你把君士坦丁堡让出来！”使者吓得连夜跑回来，连礼物都忘了拿；
- 找威尼斯人“借兵”：威尼斯人是航海强国，小阿老板说“只要你帮我打塞尔柱人，我让你在君士坦丁堡免税做生意”，结果威尼斯人说“你那破港口连我们的船都停不下，免税有啥用？除非你把希腊的小岛给我们”，小阿老板舍不得，只能作罢；
- 找保加利亚人“结盟”：之前保加利亚被东罗马揍过，现在人家根本不搭理，保加利亚国王说“你们以前欺负我们的时候咋不想着结盟？现在被突厥人揍了才来找我们，晚了！”
小阿老板坐在漏雨的皇宫里，跟大臣们叹气：“现在的邻居要么是豺狼，要么是仇人，没人愿意帮我们——看来只能找西欧人试试了，虽然之前吵过架，但至少咱们都信基督教，说不定能看在上帝的面子上帮一把！”
2. 为啥选教皇？不找西欧国王找教皇？
这里有个“没讲过的冷知识”：小阿老板没找西欧的国王（比如法国国王、德国皇帝），反而找了罗马教皇乌尔班二世——不是因为他傻，而是有三个“小心思”：
- 教皇“管得多”：西欧的国王们各自为政，有的还在互相打仗（比如法国和德国打了几十年），就算找一个国王，他也未必能调动其他国家的军队；但教皇是西欧基督教的“精神大哥”，所有西欧人都信他，他一句话，能让各国国王暂时停火，一起出兵；
- 想“修复关系”：东罗马和西欧的教会之前分裂了，小阿老板想借求救的机会，跟教皇搞好关系，说不定能让东正教和天主教重新合并，这样东罗马就能多一个“靠山”；
- 教皇“好忽悠”：小阿老板觉得，教皇天天讲“拯救基督教圣地”，只要自己把塞尔柱人描述成“欺负基督徒的恶魔”，教皇肯定会动心——毕竟“拯救圣地”比“帮东罗马打架”听起来更有号召力。
就这么定了：小阿老板决定写一封“求救信”，派最靠谱的使者，带着“重量级礼物”，千里迢迢去罗马找乌教皇。
二、“救命信的诞生与千里送信”：使者带圣物上路，路上差点被抢
小阿老板写求救信时，那可是“绞尽脑汁”——既不能把东罗马写得太惨（怕西欧人觉得“救了也白救”），也不能写得太好（怕西欧人觉得“不用救”），还得把塞尔柱人写得特别坏（激起西欧人的愤怒）。咱们来看看这封“套路满满的求救信”，还有使者路上的“奇遇记”：
1. 求救信里的“三大套路”：哭惨+卖惨+画饼
小阿老板的求救信，大概写了三部分内容，全是“套路”：
- 第一部分：哭惨，说塞尔柱人多坏
“尊敬的教皇陛下！塞尔柱突厥人是一群不信上帝的恶魔，他们占领了我们的圣地（指小亚细亚的基督教教堂），烧毁教堂，杀害基督徒，还把基督徒当奴隶卖！他们甚至想攻占君士坦丁堡，毁掉圣索菲亚大教堂（东罗马最有名的教堂）——要是他们得逞了，整个基督教世界都会陷入危险！”
（其实塞尔柱人没那么坏，他们只是想占地盘，没刻意针对基督徒，但小阿老板必须这么写，才能激起教皇的愤怒）
- 第二部分：卖惨，说东罗马多可怜
“我们东罗马人一直在抵抗突厥人，可我们的军队太少，粮食不够，武器也坏了——很多士兵连饭都吃不饱，只能拿木棍当武器；君士坦丁堡的城墙塌了，我们没钱修，只能用木板堵上。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被突厥人灭国了，到时候突厥人就会跨过地中海，去欺负西欧的基督徒！”
（小阿老板故意没说东罗马之前窝里斗、丢地盘的事，只说自己“抵抗到底”，博同情）
- 第三部分：画饼，说帮东罗马有好处
“要是陛下能派军队来帮我们，我们愿意把东罗马的贸易特权给西欧人——你们的商人可以在君士坦丁堡免税做生意，还能拿到东方的丝绸、香料；等打败突厥人，我们还会把占领的土地分给你们的士兵，让他们在东方建立家园！”
（小阿老板其实没打算真给这么多好处，只是先画个饼，把西欧人骗来再说）
信写完后，小阿老板找了个叫“约翰”的使者——这约翰是东罗马的大主教，会说拉丁语（西欧的官方语言），还懂基督教礼仪，最重要的是，他胆子大，敢走长途。
2. 使者的“千里送信奇遇记”：带圣物当“通关文牒”
当时从君士坦丁堡到罗马，要走三个月，路上全是强盗、乱兵，特别危险。约翰使者带了两样“保命神器”：
- 神器一：圣物——圣徒的骨头
小阿老板把皇宫里珍藏的“圣徒保罗的一根手指骨”给了约翰，用金盒子装着。当时西欧人特别信圣物，觉得带圣物的人是“上帝的使者”，强盗不敢抢，乱兵不敢拦。果然，路上遇到一伙强盗，看到金盒子里的圣骨，吓得赶紧跪下磕头，还给约翰送了点干粮；
- 神器二：假身份——“朝圣者”
约翰没说自己是东罗马使者，而是说自己是“去罗马朝圣的神父”，这样不会引起敌人的注意。有次遇到塞尔柱人的巡逻队，塞尔柱人问他去哪，约翰说“去罗马朝圣，求上帝保佑我们”，塞尔柱人信伊斯兰教，对朝圣者还算客气，还给了他一匹马，让他快点走。
三个月后，约翰终于到了罗马，可乌教皇不在罗马——他去法国了，因为当时法国的教会最支持他，他想在法国“搞点大事”。约翰没办法，只能又马不停蹄地去法国，这一去又走了一个月，等见到乌教皇时，他的鞋子都磨破了，衣服也脏得不成样，活像个“乞丐”。
3. 约翰见教皇：先献圣物，再读求救信
约翰见到乌教皇时，场面特别“戏剧性”：
- 约翰先把装着圣骨的金盒子献给乌教皇，说“这是东罗马皇帝阿历克塞一世，献给您的礼物，希望上帝保佑基督教世界”；
- 乌教皇打开盒子，看到圣骨，特别开心——当时教皇都喜欢收集圣物，这根圣徒的骨头可是“宝贝”，他当场就把圣骨供奉起来，还对约翰说“东罗马皇帝真是虔诚的基督徒，我一定会帮你们”；
- 然后约翰拿出求救信，用拉丁语大声读了一遍，读到“塞尔柱人烧毁教堂、杀害基督徒”时，他还故意哭了起来，把乌教皇听得也跟着生气，拍着桌子说“突厥人太可恶了，我一定要组织军队，去拯救圣地！”
约翰本来以为乌教皇会犹豫几天，没想到他当场就答应了——其实乌教皇早就想找个机会“扩大自己的权力”，小阿老板的求救信，正好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借口”。
三、乌教皇的“小算盘”：不是单纯好心，是想当“基督教总大哥”
乌教皇为啥这么爽快答应帮东罗马？不是因为他“心地善良”，而是他有自己的“四大算盘”——每一个都跟“权力”有关，咱们来扒扒他的“小心思”，比你玩“权谋游戏”还精彩：
1. 算盘一：统一基督教，当“总大哥”
之前东罗马的东正教和西欧的天主教分裂了，互相骂对方是“异端”，乌教皇一直想把东正教“收编”，让自己成为整个基督教的“总大哥”。现在东罗马来求救，正好是个机会：
- 要是帮东罗马打赢了，东罗马肯定会感激他，说不定会同意东正教和天主教合并，到时候他就是“所有基督徒的教皇”；
- 就算没合并，西欧人也会觉得“教皇是为了整个基督教世界打仗”，更听他的话，而东罗马只能乖乖当“小弟”。
乌教皇跟身边的大臣说：“东罗马现在就像个快淹死的人，我们伸个手把他拉上来，他以后就只能听我们的——到时候整个基督教世界，都得听我指挥！”
2. 算盘二：转移西欧的“内部矛盾”
当时西欧正处在“多事之秋”，内部矛盾一大堆，乌教皇想借十字军运动把这些矛盾“转移出去”：
- 贵族打架：法国、德国、英国的贵族们，为了抢地盘天天打仗，老百姓苦不堪言，乌教皇想让他们去东方打仗，别在西欧窝里斗；
- 饥荒闹事：西欧刚经历了一场大饥荒，很多农民没饭吃，开始闹事，乌教皇想让他们去东方“抢粮食、抢土地”，这样西欧就稳定了；
- 国王不听话：德国皇帝亨利四世之前跟乌教皇“对着干”（卡诺莎之辱），虽然现在服软了，但乌教皇还是想削弱他的权力——组织十字军，能让各国贵族听教皇的，而不是听国王的。
有个西欧的历史学家，在日记里写：“教皇之所以号召十字军，不是为了救东罗马，是为了让西欧的混混们去东方送死，省得他们在老家闹事——这招叫‘借刀杀人’，还能落个‘拯救圣地’的好名声！”
3. 算盘三：抢东方的“财富和土地”
乌教皇虽然是“精神领袖”，但也爱钱——他知道东方（中东、小亚细亚）有很多财富：
- 中东有香料、丝绸、黄金，这些在西欧能卖高价；
- 小亚细亚的土地肥沃，能种小麦、葡萄，要是西欧人能在那建立殖民地，教皇就能从中收税，让教会更有钱。
乌教皇甚至跟身边的人说：“东方是个‘黄金遍地’的地方，只要我们的军队去了，就能抢回无数财富，到时候教会的宫殿能盖得比皇帝的还漂亮！”——他故意没说东罗马已经很穷了，也没说塞尔柱人不好打，只画了个“黄金大饼”，引诱西欧人去。
4. 算盘四：提升教皇的“国际地位”
当时西欧的国王们权力越来越大，教皇想通过组织十字军，证明“教皇比国王更厉害”：
- 国王只能调动自己国家的军队，而教皇能调动全西欧的军队；
- 国王打仗是为了抢地盘，而教皇打仗是为了“拯救圣地”，听起来更“正义”；
- 要是十字军打赢了，所有人都会觉得“教皇是救世主”，以后教皇说的话，国王们都得听。
就像现在的“网红”想靠一场大活动涨粉一样，乌教皇想靠十字军运动，从“西欧的精神大哥”变成“全世界基督教的救世主”——他的小算盘，打得比谁都精！
四、克莱蒙会议：乌教皇的“传销式动员”，一句话点燃全欧
公元1095年11月，乌教皇在法国的克莱蒙镇，开了一场“改变欧洲历史的会议”——克莱蒙会议。这场会议本来是为了讨论教会的小事，结果乌教皇临时加戏，搞了一场“传销式演讲”，当场就点燃了西欧人的热情，无数人喊着“上帝所愿！”报名参军。咱们来看看这场“演讲名场面”，比你见过的任何“动员大会”都离谱：
1. 会议现场：跟“庙会”似的，全是来凑热闹的
克莱蒙镇是个小地方，突然来了几千人——有教会的神父、各国的贵族、普通的农民、甚至还有小偷和流浪汉，把小镇挤得水泄不通：
- 会场设在镇外的一片空地上，乌教皇搭了个高台，上面铺着红色的地毯，还挂着十字架；
- 老百姓带着面包和葡萄酒，坐在地上听，有的还带了孩子，跟赶庙会似的；
- 贵族们骑着马，带着护卫，站在前面，想听听教皇有啥“大事宣布”。
有个参会的神父，在日记里写：“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地上坐满了人，树上爬满了人，连房顶上都有人，大家都想听听教皇要说啥，比过节还热闹！”
2. 乌教皇的“传销式演讲”：三步走，让全场疯狂
乌教皇的演讲，分了三步，每一步都精准击中西欧人的“痛点”和“欲望”，堪称“古代传销模板”：
- 第一步：煽情，讲“圣地的苦难”
乌教皇站在高台上，先叹了口气，然后用悲伤的语气说：“我的兄弟们！你们知道吗？在遥远的东方，我们的基督教圣地正在遭受苦难——塞尔柱突厥人烧毁了我们的教堂，把圣像踩在脚下，还把基督徒的眼睛挖出来，让他们看不见上帝的光芒！有的基督徒被当成奴隶，卖给异教徒，每天都在受苦！”
他一边说一边哭，还拿出约翰使者带来的“被烧毁的圣经碎片”（其实是他自己找的旧圣经烧的），举给大家看。下面的人一看，有的也跟着哭，有的气得大喊“杀了突厥人！”
- 第二步：画饼，讲“东方的财富”
哭完之后，乌教皇话锋一转，开始画饼：“兄弟们！东方不仅有我们的圣地，还有无数的财富——那里的土地肥沃，种出来的小麦能让你们吃不完；那里的河流里有黄金，随便一捞就能发财；那里的丝绸比西欧的麻布还便宜，你们的妻子和女儿穿上，会比皇后还漂亮！只要你们跟着我去东方，就能抢回圣地，还能得到土地和财富，让你们的子孙后代都过上好日子！”
下面的人一听“有黄金、有土地”，眼睛都亮了，之前的悲伤全没了，开始互相讨论“怎么去东方”“能抢多少财富”。
- 第三步：号召，讲“上帝的命令”
最后，乌教皇举起十字架，大声喊：“兄弟们！这不是我让你们去打仗，是上帝让你们去！上帝说，‘去拯救我的圣地，去惩罚不信我的人，你们就能得到救赎，死后能上天堂！’现在，谁愿意跟着我去？谁愿意为上帝而战？”
话音刚落，一个法国贵族跳起来，大喊“deus vult!（上帝所愿！）”，然后跑上台，跪在乌教皇面前，说“我愿意去！请给我一个十字架，让我带着它去东方！”
3. 现场高潮：“缝十字架”成潮流，没人想当“胆小鬼”
看到有人带头，下面的人疯了似的往台上冲，都想报名：
- 乌教皇早就准备了很多红布，剪成十字架的形状，给报名的人缝在衣服上——这就是“十字军”名字的由来；
- 有的农民没带红布，就用自己的鲜血，在衣服上画了个十字架，说“我用我的血发誓，一定要去东方！”；
- 有的贵族当场就把自己的盔甲脱下来，让神父在上面刻上十字架，说“这副盔甲，要沾满突厥人的血！”
没人想当“胆小鬼”——当时西欧人觉得，要是不报名，就会被别人说“不信上帝”“是懦夫”，连老婆孩子都会看不起自己。有个农民本来不想去，怕死，结果他老婆说“你要是不去，我就跟你离婚，找个敢去的男人！”，他没办法，只能报名。
没讲过的冷知识：教皇派“宣传大使”，把动员搞到全西欧
克莱蒙会议结束后，乌教皇没闲着，他派了很多“宣传大使”去西欧各地宣讲：
- 这些大使有的是神父，有的是参加过会议的贵族，他们带着十字架，走街串巷，用讲故事、画壁画的方式，宣传十字军；
- 在教堂的墙上画“塞尔柱人欺负基督徒”的壁画，画“东方黄金遍地”的场景，让老百姓看得心痒痒；
- 还编了很多顺口溜，比如“去东方，上天堂，抢黄金，娶新娘”，让小孩都跟着唱。
短短几个月，全西欧都知道了“要去东方拯救圣地”的事——从英国到西班牙，从德国到意大利，无数人都在准备出发，有的卖了自己的土地，有的借了高利贷，有的甚至把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抚养，就为了去东方“抢财富、上天堂”。
五、求救变大事：东罗马的“懵圈”与十字军的“隐患”
小阿老板本来只想“借点雇佣军”，结果乌教皇搞出这么大动静，他直接懵了——这哪是“借兵”，这是来了一群“饿狼”！而十字军虽然热情高涨，但也埋下了很多“隐患”，为后来的冲突埋下了伏笔：
1. 小阿老板的“懵圈”：我只是想借兵，不是想引狼入室
当约翰使者把“西欧要派几十万大军来帮东罗马”的消息告诉小阿老板时，小阿老板当场就傻了：
- 他本来以为西欧只会派几千雇佣军，结果来了几十万，这些人的吃饭、住宿都是问题——东罗马自己都没饭吃，怎么养活这么多人？
- 他听说这些十字军是来“抢财富、抢土地”的，不是来“帮东罗马”的，心里慌了——要是十字军打赢了塞尔柱人，会不会反过来抢东罗马的地盘？
- 他还听说十字军信天主教，跟东罗马的东正教不一样，怕他们来了之后，会强迫东罗马人改信天主教，甚至拆了圣索菲亚大教堂。
小阿老板跟大臣们说：“我本来想找个‘帮手’，结果找来了一群‘饿狼’——要是这些狼把塞尔柱人赶跑了，再反过来咬我们，怎么办？”大臣们也没办法，只能说“先看看情况，走一步算一步吧”。
2. 十字军的“隐患”：目的不纯，纪律涣散
十字军虽然人多，但问题一大堆，注定了后来的“混乱”：
- 目的不纯：大部分人不是为了“拯救圣地”，而是为了抢财富、抢土地——有的贵族想在东方建立自己的国家，有的农民想摆脱贫困，有的小偷想趁机抢劫；
- 纪律涣散：没有统一的指挥——法国国王、德国皇帝、意大利贵族各带一支军队，谁也不服谁，经常互相吵架；
- 信仰冲突：十字军信天主教，看不起东罗马的东正教，觉得东罗马人是“异端”，这为后来东罗马和十字军的冲突埋下了祸根。
有个西欧的贵族，在日记里写：“我去东方不是为了上帝，是为了黄金和土地——要是能在东方建立自己的国家，我就再也不用听国王的话了！”——这才是很多十字军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