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铁柱听得愣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柳霞：“你……你说什么？”
他虽然听清楚了，但是有些难以置信。
柳霞非常上进，学习成绩突出，她身上有一种很干净的东西，这种东西不是一般人具有的。
就是洁身自好。
因为长得漂亮，总是有同龄的男孩子围绕左右。
但她从来没有传出绯闻。
是那种天不黑就回家，不会跟男孩子单独出去，甚至洁身自好得有些过分，以至于有些人说她太清高。
看不起农村的男孩子，不会嫁给农村。
这种说法传出去之后，那些围绕她的男孩子越来越少。
他十来岁时候，正是身体发育的时候，有时候，看到女人，身体会下意识地有反应，甚至看不到女人，就自己变成了像是树枝一样，把衣服挑得高高的。
所以十来岁时候，他特别尴尬。
有一次他蹲在地上，看别人下象棋，看到柳霞从牧羊镇上学回来，站起来想要打招呼。
刚喊出霞姐两个字，就看到柳霞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腰下面。
然后红着脸转头就走。
他刚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柳霞不愿意搭理他。
可是还准备蹲下的时候，看到自己腰下面的裤子，被树枝挑起。
他顿时明白了。
当时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隙，他直接跳进去，然后地缝合拢。
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从那之后，他每次看到柳霞，就觉得自惭形愧，甚至觉得自己很龌龊。
不配跟柳霞打招呼，所以尽可能地远离。
而这个在他心中有几分神圣的女人。
突然说出如此匪夷所思，近乎荒唐的话。
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所以追问了一句。
柳霞俏脸红得像是喝了一斤白酒，红得似乎要滴血一样，但她的眼睛却盯着王铁柱的眼睛。
红润丰满的嘴唇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
眼睛里似乎有泪水涌动。
王铁柱见状手足无措：“你……别这样……我……我……那啥……有什么事情你说……别哭。”
他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柳霞自己提出来的，他只是问了一句，柳霞就眼泪汪汪的。
感觉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他甚至有些后悔，问出刚才那句话。
柳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脸上露出倔强的表情：“我……再问一句…只问这一次……想不想和我睡觉？”
睡觉？
王铁柱这一次听得清清楚楚，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一棵小树，原本静静地立在那里。
没有风，也没有雨。
很安静。
可是柳霞突然过来，双手握住树干，一阵摇晃。
摇晃得心慌意乱。
甚至呼吸都乱了节奏。
看着脸蛋通红的俏丽脸，他慢慢地伸出手，快要摸到脸的时候，停了下来。
有些不解地问：“我……我倒是……可是这也太突然了……你是不是受到什么打击了。
我怕你后悔，先冷静下来。”
柳霞眼中的泪水盈盈，像是随时都会冲出眼眶一样，听到王铁柱的话，三层的双眼皮眨巴了一下。
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挤了出来。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王铁柱手忙脚乱，一边伸手替柳霞擦眼泪，一边胡乱地安慰：“别…别哭啊……我不是……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那啥……其实如果……真的想和我睡。
我倒是没什么，就是出点力气，流些汗水，我不是懒人，喜欢干体力活。”
他觉得自己的语言系统似乎错乱了，说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柳霞停止了哭泣，噘着嘴像是撒娇一样地问：“这么说……你是愿意和我睡了？”
王铁柱看着梨花带雨一样的笑脸，笑着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这么漂亮，那个男人不想睡啊。
如果你敢在大街上喊一句。
排队的人能排到省城去。”
啪～
柳霞抬手打了王铁柱一巴掌，虽然用力不大，但巴掌落在王铁柱的肩头，却很响。
她带着泪水的俏脸，带着嗔怪的怒气道：“胡说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又不是小姐。
你以为谁都可以睡的吗？”
王铁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抬手在自己的嘴巴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有魅力。
你漂亮，身材好，屁股圆……说得有些粗俗……就是说你是大美女。
喜欢的人特别多。”
柳霞擦干净眼泪，嗔怪的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
别解释了，这么说你是愿意和我睡了？”
王铁柱点点头：“愿意……”
刚说出两个字，柳霞突然开口打断：“停，什么都不要说了……来……跟我进屋里……咱们现在就睡。”
说话间拉着王铁柱的手就往屋里走。
王铁柱感觉大脑都是懵的，身体有些兴奋，又有些无措……跌跌撞撞地进入屋里。
进入屋里，他发现房间里别有天地。
屋里布置得很干净，墙上贴着壁纸，淡粉色，很温馨，有着一种小女人的味道，却又不至于太过妩媚。
靠墙的桌子上，有两个花瓶，里面插着野花。
其实这种花，他从山上下来，不知道踩坏了多少。
感觉很平淡。
但插在花瓶里，灯光照耀下，竟然有一种别样的美。
那是自然，淡雅的氛围，似乎能够点燃那股子小女人暧昧氛围。
大炕上。
铺着绣着粉色发卡的小猫，看起来特别地可爱。
他第一次进入这种房间，感觉很奇妙。
以至于被牵着站到了炕边，他还在发愣。
柳霞已经脱了鞋子，爬上炕，见王铁柱站在那里不动，催促道：“冷着干什么，上来啊。”
哦～
王铁柱脱掉湿漉漉的鞋子，发现袜子还在滴水，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露水打湿了，这……这样会湿了你的床单的。”
柳霞连红的像是要滴血，嘴唇却有些干涩，呼吸杂乱：“上来吧，大不了起来我，扔洗衣机洗一下。”
王铁柱想说找毛巾或者用卫生纸擦拭一下，对方这么说，他感觉到了柳霞迫不及待的心情。
再也不顾上其他，衣服还没有脱，直接就爬上了火炕，伸手就要解开柳霞的扣子。
柳霞愣了一下道：“不……不应该先亲嘴吗？
是不是程序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