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不用想也知道,只见一道耀眼的金光骤然闪现,那光芒如同一把绝世利刃,瞬间划破空气,带着一股无可抵挡的凌厉气势,朝着那名男子席卷而去。那男子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在这道金光之下,瞬间身首异处了,头颅高高飞起,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染红了一片,而他的身体则直直地朝着后方倒了下去,“扑通”一声,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眨眼间,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逝了。
随后,古凡又朝着另一个男子走去,那步伐依旧平稳而又坚定,仿佛只是在做一件极为平常的事儿一般。而这个男子,同样还没搞清楚状况,甚至都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便也步了同伴的后尘,死得无声无息,那惊恐的表情还凝固在脸上,就已经魂归西天了,只留下两具冰冷的尸体横躺在洞口,场面显得格外血腥而又惨烈。
一旁跟着的百灵,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的神色,她忍不住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位古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连我有着仙帝初期的修为,都无法看清他的招式,敌人竟就这么瞬间身首异处了,这实力也太恐怖了吧!简直超乎想象呀。”百灵看向古凡的眼神中,除了感激之外,又多了几分敬畏与好奇,她实在是想不明白,眼前这个看上去冷漠又神秘的男子,究竟有着怎样的来历和背景,竟有着如此强大而又令人胆寒的实力。
就这样,古凡只是如平常一般正常走动,便轻松解决了那两名男子,而后继续朝着洞外走去,那神情依旧冷漠如初,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百灵则小心翼翼地跟在一旁,她不敢靠得太近,生怕打扰到古凡,可又不敢离得太远,毕竟外面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危险呢,那模样看上去颇为乖巧,只是眼中时不时闪烁着疑惑的光芒,显然还在为古凡的强大实力而感到震惊不已。
两名男子被解决后,百灵心里正琢磨着要开口说些什么,感谢一下古凡也好,或者问问接下来的打算也好,可还没等她开口,古凡却率先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告辞。”那声音简短而又冷漠,没有丝毫感情色彩,就如同这山谷里的寒风一般,让人听了心生寒意。
原来是古凡这简短而又无情的道别呀,他说完这话,甚至都没再多看百灵一眼,便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飞身而去了,那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天际之中,仿佛他从来就不曾在这里出现过一样,独留百灵一人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古凡离去的方向,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百灵回过神来后,却独自嘟着嘴巴,气呼呼地指着天空发泄了起来,那模样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般,嘴里嘟囔着:“你!木头!大木头!哼!救了人家也不说多待一会儿,就这么走了,真是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跺了跺脚,显然是对古凡这冷漠的态度有些生气了,可那生气之中,又似乎透着一股别样的情愫,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台风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还是先去父亲的那间下辖学院避一避吧,不然万一再被他们追上,可就麻烦了呀。”百灵稍作思虑之后,也不再耽搁,当下便整理了一下衣衫,调动体内灵力,飞身朝着远方离去了,那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很快便消失在了山谷的尽头。
飞在高空的古凡,一边朝着南冥学院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边心中暗自思忖道:“南冥学院,想必与东夏学院实力相当、势均力敌呀,从那东夏学院的护院大阵就能看出,这些学院都不简单,我务必得想好应对的对策才行,不然,可就没办法完成对二毛子的承诺了,到时候,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变故呢。”古凡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凝重,飞行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古凡在东夏学院可是被那一个护院大阵给挡了下来,虽说已经斩杀了大部分的东夏学院弟子和学院高层,可毕竟还留有少数的祸根,没能做到斩草除根,这事儿一直梗在古凡心里,让他心中对此耿耿于怀,觉得颇为遗憾,毕竟他做事向来讲求个干净利落,如今这般情况,着实有些不太满意。
而另一边,台风这边已然得知有两名同伴被杀了,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顿时让台风暴跳如雷。本来他对百灵那小妮子可是已经势在必得的了,都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各种好事了,却不知从哪里杀出个古凡,不但坏了他的好事,让他丢了夫人,还折了兵,这口气,他怎能咽得下去呀,一时间,那心头之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怎么都难以消除,气得他咬牙切齿,脸色涨得通红,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那模样别提多狰狞了。
“混蛋!抢我女人、破我天陨神甲、杀我随从,真当老子好欺负了!”台风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怒吼着,那声音回荡在山谷之中,惊得周围的飞鸟走兽纷纷逃窜,仿佛感受到了他那滔天的怒火一般。
一旁的随从见状,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弱弱地问道:“少爷,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呀?”那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台风这副模样给吓到了,可又不敢不说话,只能硬着头皮询问。
“怎么办!走,去我父亲的下辖学院。”台风恶狠狠地瞪了随从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说完便一甩衣袖,气势汹汹地带着剩下的几个随从,朝着某个方向飞身离去了,那架势就像是要去寻仇一般,所过之处,灵力波动剧烈,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地上的草木都东倒西歪的。
说巧不巧,这台风口中的下辖学院正是刚被古凡灭掉的东夏学院呀。没过多久,台风一伙人便来到了东夏学院的上空,他们刚一到这儿,往下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东夏学院弟子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片的土地,整个学院一片死寂,没有丝毫生机,那场面可谓是惨烈至极。
“有喘气的吗?给老子滚出来!”台风见状,气得脸都青了,扯着嗓子大声吼道,那声音中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与威严,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全都宣泄出来一般。
这时,一名东夏学院的弟子慌慌张张地从远处跑了过来,他身上也带着伤,看上去颇为狼狈,一边跑一边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些人,结结巴巴地问道:“上……上仙,你们这是……”
“混账,没看到我家台风少爷驾到,让你们院长出来说话!”台风身旁的一名随从见这弟子如此不懂规矩,当下便怒斥着那名东夏学院的弟子,那语气极为傲慢,仿佛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一般。
那名东夏学院的弟子看着面前的台风,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嘴里开始自言自语念叨了起来:“台……台……台风……”他的眼中满是恐惧之色,显然是听说过这台风的名号,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呀。
“您是……您是……”那名东夏学院的弟子,越紧张就越说不利索,话都还没说完呢,砰的一声,东夏学院的那名弟子竟直接被台风一脚给狠狠地踢了出去,那力道极大,直接把这弟子踢得像个破布袋一般,朝着远处飞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落地之后,口吐鲜血,挣扎了几下,随即便没了呼吸,死得极为凄惨。
“废物!话都说不利索!”台风还不解气,朝着那弟子的尸体又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说道。要说狠,那这台风出手可真是够狠的呀,连自己人都杀,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可真算得上是无情无义到了极点,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暗暗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冷酷之人。
台风领着随从,直接大摇大摆地进了东夏学院的护院大阵,直奔学院里面而去,他们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着,试图找出点什么线索来,看看这学院到底是被谁给灭了的。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在学院里转了一大圈,却发现一个活人都没有,方才那个东夏学院的弟子,竟然就是唯一的幸存者了,其他的弟子,死的死、逃的逃,整个东夏学院如今就只剩这么一副空荡荡的躯壳了,往日的热闹与辉煌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片萧瑟与凄凉,让人看了心生感慨。
台风等人站在这空旷的东夏学院里,一时间都没了着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皆是一片茫然之色,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了。
“少爷,这……这是被灭了呀!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和实力?竟敢屠尽东夏学院,就连院长都未能幸免呢,这也太可怕了吧。”台风身边的随从一脸惊恐地看着台风,指望着他能给大家解惑,毕竟在他们心里,台风可是见多识广,应该能知道些什么才对呀。
“滚蛋!老子要是知道,还在这干等着吗?!”台风此刻已经完全没了耐心,气得都快冒烟了,冲着随从就是一声怒吼,那随从吓得赶忙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能乖乖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台风在原地来回踱步,眉头紧皱,突然灵机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一般,他伸手一指,指着一名随从便恶狠狠地安排了起来:“你,立刻返回山海神界,如实禀报我父亲这里的情况,让他赶紧派人来支援我,快!别磨蹭了,要是耽误了事儿,老子饶不了你!”那语气不容置疑,透着一股狠厉劲儿,让人听了不敢有丝毫违抗。
“少爷,调戏那百灵的事情也如实禀报吗?”这名随从竟异常无脑地确认了一下细节,他这话一出口,顿时让台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一般。
“如实禀报?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废了你?!”台风怒吼着,作势就要动手,那随从吓得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连忙转身,朝着山海神界的方向拼命跑去,那速度快得像一阵风,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生怕跑慢了一步,就被台风给收拾了。
而古凡这边,经过一番疾驰,已然来到了南冥学院的高空之上。古凡低头俯瞰着下方的南冥学院,心中暗自惊叹道:“混账!天道不公呀!这南冥学院竟也有一层护院法阵,而且和东夏学院那座法阵相比,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真的是,令人费解至极,这两大学院的背后究竟是何等强大的存在呀!?”古凡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疑惑与凝重,他深知这法阵的厉害,刚刚在东夏学院就已经吃了瘪,此刻面对这同样棘手的南冥学院护院法阵,心中不免有些无奈。
古凡自知以自己目前的手段,根本就破不开这护院法阵呀,索性也不再做那无用的尝试了,当下便直接在南冥学院的上空缓缓端坐着了下来,那姿态闲适却又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只是静静地盯着下方的学院,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
“既然无法破之,那就等吧,不过,这南冥学院的弟子,想必没有东夏学院那些人那么愚蠢,不会轻易出来送死,恐怕这次要无功而返了呀,可我又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古凡心中暗自思忖着,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透着一丝不甘与无奈,静静地坐在高空之上,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