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想放弃她。
“你开车了吗？能送我去Q大吗？”慕岚问。
程烈以为慕岚是想让他送她回家呢，没想到她想去学校。
“都十点了。”程烈担心慕岚回去太晚会害怕。
他不知道她跟桓宜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今天很不开心。
“今天晚上我不想回家。”那句你愿意陪我吗没有说出来。
怕程烈会误会。
她只是想找个人陪着说说话，不是想跟程烈约炮。
“你怎么了？”程烈想为慕岚分忧。
想看她笑。好久没见过她甜甜的笑容了。
“关你屁事。”慕岚粗鲁地怼了回去。
对程烈，她只有怨气没有亏欠，所以她可以很任性很粗暴地对待他，反正她又不在意他。他来也好，去也好。她都不放在心上。
同时她也知道，他喜欢她，一直想讨好她。
“好，我不问。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程烈笑了笑，没有在意。
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他一向有耐心。
程烈开车载慕岚去了Q大。宁静的夜晚，风很冷。程烈脱了自己的外套给慕岚，慕岚嫌弃他的汗味不肯穿。程烈又回车上拿了一条未用过的毯子给慕岚披上。
慕岚披着毯子在花坛边走来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在转什么，就是不想停下来。
“你脚不酸吗？坐下来歇会儿吧。我可以帮你揉揉脚。”程烈有见过桓宜为慕岚揉搓脚底板。
他也想替她揉一下脚。想像着她在他怀里也一样笑得开怀。
慕岚挨着程烈坐了下来，程烈想去脱她的鞋，慕岚拒绝了。
女人的脚跟她的手一样，不允许男人乱碰的。除了她至亲至爱的人。
“程烈你死心吧。这辈子我不会爱上你的。”慕岚心软了，想劝程烈放弃。
她这辈子都不会爱他的。就算她与桓宜缘尽，也不会再嫁任何男人。男人对她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程烈有些受伤。
他不知道自己的前世都对她做了些什么。可今生他真的不想放弃。她是他所有的梦想。任何时候他想到的女人都是她。
“我不恨你了，可我也没办法爱上你。你懂吗？”慕岚能放下对程烈的恨，可她己经不爱他的。
前世她爱上他是因为她以为桓宜不爱她，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程烈并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情。可今生桓宜很爱她，她的情都给了桓宜，再无法去爱任何男人。
“我不懂。为什么你就没办法爱上我呢？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等你还不够久吗？要怎么你才能相信我的真心？”程烈真的不懂。
他为了她几年没碰过任何女人，他为了她忍受了任何一个男人所不能忍受的一切。
他堂堂烈少什么时候为一个女人如此卑微过？
慕岚打了个比方，“爱情就是我的肾，当我遇到我爱的那个男人时我把自己的一颗肾给了他。现在你要让我把另一颗肾给你。你是想让我死吗？”
“你这是什么比喻？爱情跟肾有什么关系？”程烈觉得慕岚在糊弄他。
“怎么就没关系了？你们男人口中的爱情不就是用肾去征服一个女人吗？为什么我们女人的爱情不能用肾去救一个男人？”慕岚觉得程烈太不懂道理。
程烈没想到慕岚会说这种浑话，一时有些尴尬。倒不是他纯情，只是慕岚这个比方太犀利了些，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自己以前也是打着爱情的旗号用肾去征服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