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抓住时机,指挥着鱼鳞阵发挥优势。阵型灵活变换,长枪兵从盾牌缝隙中刺出,精准地刺向乌桓骑兵。唐刀手则瞅准机会,砍向敌人的马匹和身体。连弩兵更是不断发射弩箭,箭雨如蝗,射向密集的乌桓骑兵。乌桓骑兵虽然勇猛,但面对如此严密的阵型,一时之间难以突破,反而在新冀集团军的攻击下纷纷落马,伤亡惨重。
战斗愈发激烈,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草原。乌桓骑兵们虽遭重创,但依旧疯狂地冲锋,试图冲破防线。赵云骑着夜照玉狮子,在阵中来回驰骋,他武艺高强,所到之处,乌桓骑兵纷纷倒下。只见他长枪如电,左刺右挑,瞬间就挑落数名敌人,唐刀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寒光闪过,便有敌人血溅当场。
战斗持续了三个时辰,双方依旧僵持不下,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将草原染成了暗红色。就在这时,一名乌桓族人慌慌张张地跑来向蹋顿禀报:“大人!不好了!部落遭到新军袭击,请求支援!”蹋顿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气得暴跳如雷道:“赵云小儿,卑鄙无耻!竟敢在正面战场吸引吾的注意,背后却派人偷袭吾的部落!”
原来,赵云早有安排,他派田豫率领两万步军趁着乌桓大军倾巢而出,直接偷袭乌桓的老巢。蹋顿心中焦急万分,部落中有他的族人、财产和根基,绝不能有失。他咬牙切齿地留下两万人马断后,随即率领其他大军火速回援部落。
赵云见蹋顿率领大部队撤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知道是田豫袭击乌桓老巢成功。他大声下令道:“步军缠住断后的两万乌桓骑兵!骑兵随吾追击!”说罢,亲自率领田豫麾下的三千骑兵和难楼率领的两万人马,如离弦之箭般追了上去。
追击的路上,赵云一马当先,他的白马四蹄翻飞,速度极快。面对乌桓骑兵的阻拦,他毫不畏惧,长枪横扫,瞬间就将敌人挑飞。他大声喊道:“将士们,给吾杀!不要让蹋顿跑了!”新冀集团军的骑兵们士气大振,纷纷奋勇向前,与乌桓骑兵展开厮杀。
难楼也率领着自己的部落骑兵,紧紧跟随在赵云身后。他心中对赵云的敬佩又多了几分,同时也希望能借此机会为族人报仇雪恨,抢夺回被丘力居抢走的物资。他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大声呼喊着,带领族人冲向乌桓骑兵。
乌桓骑兵原本就因战斗疲惫不堪,如今又要回援部落,军心大乱。面对赵云等人的追击,他们毫无抵抗之力,被杀得丢盔弃甲,一路溃败。赵云率领的骑兵如同猛虎下山,所到之处,乌桓骑兵纷纷逃窜。
蹋顿心急如焚,他不断催促着将士加快速度,可身后的追兵却越来越近。他回头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如果不能摆脱追兵,自己和部落都将面临灭顶之灾。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喊道:“给吾顶住!一定要顶住!”但乌桓骑兵们早已失去了斗志,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赵云骑着马,很快就追上了蹋顿。他大喝一声道:“蹋顿,哪里走!”长枪直刺蹋顿,蹋顿连忙举刀格挡,却被赵云强大的力量震得手臂发麻,险些掉落武器。两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拼杀,蹋顿虽然勇猛,但在赵云面前却毫无还手之力。
经过一番苦战,蹋顿见势不妙,知道自己无法抵挡赵云,只得率领残军狼狈而逃。他心中充满了懊悔和不甘,原本以为能在草原上击败赵云,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赵云并没有继续穷追不舍,他知道此时最重要的是占领蹋顿的部落,俘获物资和人口。
战后,蹋顿的部落被赵云顺利占领。二十余万乌桓老弱妇孺成为俘虏,牛羊、牛羊皮、钱财等物资堆积如山。赵云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一战他的压力也不小,陛下让他坚守为上,毕竟骑兵对战步军优势很明显,可如果不主动出击,很难一举歼灭乌桓势力,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如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让大新扩充了实力。他转身对庞统、田豫和难楼说道:“此役大胜,然蹋顿还没有消灭,他麾下还有数万骑兵,如今对咱们可谓是仇深似海,若是不消灭,接下来,幽州怕是很难安宁。”
田豫闻言,微微颔首,眼神中满是坚毅。他在边境与乌桓周旋多年,对这些外族的恶行早已深恶痛绝。“的确如此,乌桓狼子野心,时常劫掠边境百姓,末将建议,设法将他们一网打尽,一劳永逸。”田豫的话语斩钉截铁,字字透着对乌桓的痛恨与决绝。
就在这时,庞统暗自思索,眉头微皱,提醒道:“还有二十万老弱妇孺在。”他的声音沉稳,显露出一丝狠劲。庞统并非心慈手软之人,但如此大规模地处置老弱妇孺,他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稍有不慎,便会引起草原各部族的公愤,也会有损新冀集团军的声誉。
赵云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对乌桓、鲜卑这些外族势力没有丝毫好感,无数次看到边境百姓被劫掠后的惨状,让他心中的仇恨如同烈火般燃烧。他沉默片刻,脑海中不断权衡利弊,最终心一狠,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下定决心道:“将俘虏之中四十岁以下的女人挑选出来,其他人就让他们一家人团圆吧!”